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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宸有点紧张，“姐，我好像收到了什么消息。”

  傅泊冬：“是给我的。”

  宋宸反应过来，“瞿姜了私聊？”

  傅泊冬扬起嘴角，弧度过于细微，显得很凉薄，“她看起来是很缺钱。”

  宋宸对平台算是比较熟悉了，慢声说：“也可能是规矩。”

  傅泊冬提起的嘴角一沉，拉开抽屉把工作机拿了出来，随后把微信号给了瞿姜。

  等收到好友申请的时候，她才把宋宸的手机还了回去，不咸不淡地说：“把你那丢人的名字给改了。”

  宋宸闷声：“这个挺好的，我用了很久呢。”

  傅泊冬懒得再搭理他，摆摆手让他出去，“你说的那块地，我会考虑。”

  于是，瞿姜加到了她的第一个粉丝。

  想了想，她还去把自己的朋友圈全设置成仅自己可见，把以前那些镶金带银的过往全隐藏了起来。

  自打把废卡扔进垃圾桶的时候，她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老板打赏的时候很大方，加上好友后却连一句话也没说。

  瞿姜放下手机，回到了摄像头前继续唱歌，全英文的，音非常标准，只是不带什么感情，偶尔抢拍，唱得有点急。

  林珍珍换了工作后似乎更忙了，白天一直没有消息，就连晚上也回得比平时晚，总让瞿姜先吃晚饭。

  瞿姜看着后台收到的打赏，有点不知所措，直播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挣钱。只是，她很不喜欢一些观众在公屏上的议论，让她觉得……她好像不是一个正经玩意儿。

  在林珍珍过点还没到家的第二天晚上，瞿姜给她了消息，问她在做什么。

  林珍珍似乎很忙，没有回复。

  瞿姜觉得对方可能是在上夜班，以前她认为所有人都活得轻轻松松，后来才知道，有的人凌晨六点还没有离开工位。

  她点的外卖两天没有扔，塑料袋和没有密闭的盒子里飘出来一股气味。

  看了看时间，已经近夜里十二点，她生怕林珍珍回来后还要急急忙忙收拾房间，干脆把垃圾提出了门，丢进了小区的垃圾房里。

  林珍珍终于来了消息，手机在她贴着腿的裤兜里震了一下。

  裤子有点短，她细细的脚踝露了出来，手腕也露在外面。

  瞿姜不想把脏了的手放进口袋里，可手机又连震了数下。她强忍不适，把手机拿了出来，在亮着的屏幕上看到了林珍珍来的信息。

  号码是林珍珍的，可看这个语气并不像她。

  「你的直播我看了，唱得不错，这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但你要乖乖的。」

  这自大的口气，瞿姜几乎在看完的下一秒就想到了一个人，文肃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