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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

  还差得远呢！

  下一站是边境，慕朝夕二皇姑所在的地方，也是大兴最年轻的将军所在的地方。

  这里已经不是多年前的荒凉之地，而是在异人们的帮助下，变得壮观，变得美丽，变得富饶。

  夕阳西下，二皇姑庄寒站在慕朝夕身边，看着远方的地平线。

  “真想踏破虚空？”

  慕朝夕坚定点头。

  二皇姑笑了，笑得温文尔雅，令人恍惚。

  “去海上吧，让祁家人带着你去。那片雷电所在的区域，就是踏破虚空的关键。”

  庄寒本也可以踏破虚空，只是这里有她的父君，有她的妹妹，有她的将士。

  她舍不得，所以最后关头，她没有离开。

  慕朝夕郑重道谢，跟着祁家人一起出海了。

  出海前，那个母亲是将军父亲是青楼子的小将军问他愿不愿意留下来。

  慕朝夕拒绝了。

  他从未考虑过爱情，也从未想过因为一个人留在一个地方。

  慕朝夕只会信任自己的心，绝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出海时，掌舵的水手是慕朝夕三舅的女儿，也是他的表姐。

  表姐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一天到晚沉迷航行。

  慕朝夕也不怎么爱说话，就一直陪着她，一起看海边的落日。

  到达雷电区域前的最后一夜，表姐破天荒地开了口：

  “去了就回不来了。”

  她的母父就是这样，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被留下的人，根本不知道她们如今是生是死。

  听到她的话，慕朝夕脑海中有一丝光亮出现，但那丝光亮消逝得太快，他没抓住。

  最后，慕朝夕还是坚持着自己的信念：

  “我要去，我要踏破虚空，寻求大道！”

  表姐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的时候下巴上出现了一丝亮光。

  慕朝夕再看的时候，她已经抬起头目视前方，声音沉沉：

  “到了。”

  慕朝夕看过去，看到了天空上方黑沉沉的东西，那黑色中还带着一串串的数字和不认识的文字，十分诡异。

  船停了，表姐看着上方那串数字，眼中的情绪十分复杂：

  “冲着那串数字，恨恨地撞上去。下一秒，你就能找到你的大道了。”

  慕朝夕看了眼天空，又看了眼不远处划着小船激动地手舞足蹈的异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