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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孩子是多么没有安全感,才会连片刻功夫也不想等,甚至早饭都不吃就去找程战了。
或许,是他之前一直都想岔了,他想让她做长在暖房的一朵娇花,不用吃苦,不用经受风吹雨打,只要依靠着他的庇护就好,可是这个孩子自己却并不是那么想的。
欧阳赦并没有去找她,也没有离开,他就坐在她的院子里等。
一直等到快中午了,林潇才回来。
她满面笑容的走回来,额头鼻尖都挂着细小的汗珠,看着这样的她,他忽然就想到了一个词——香汗淋漓。
他赶忙掐断自己的遐思,他是父亲,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任何香艳的联想?
真是罪过!
大概是因为她那张脸与殷雪华太过相似的缘故吧,所以才总是能够勾动他少年时的情思。
林潇一见到欧阳赦,脚步不由得一顿,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她规规矩矩的走到他跟前,给他行礼问好,就像个真正的大家闺秀那样,“见过义父。”
中规中矩的,连爹爹也不叫了,又开始叫义父了。
欧阳赦莫名觉得心里一痛,非常不喜欢她这种疏离的态度,所以,她是还在生气吗?
“去找程战了?”
“是。”
“你想学武,为什么不来找为父?”
“义父太忙了,我这点小事不值得麻烦您。”她说的客客气气,言行举止都再没有半分亲昵,一举一动都像是用尺子量出来的一般,非常的大家闺秀。
她这是刻意练过了?还是找谁指点过了?
欧阳赦心中狐疑,“谁教你的这些规矩?”
“七师兄。”她说这些的时候有些犹豫,生怕他再生气,又赶忙补充了一句,“只是向七师兄讨教了一下该如何做一个大家闺秀,免得给义父丢脸。”
“学的很好,但是规矩是用在外人面前的,跟为父大可不必如此。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怎么样就好。”他板着脸说道,心情实在是糟糕透顶。
“是。”她恭敬应道,不再顶嘴,也不再说话。
她这样不吵不闹规规矩矩的,欧阳赦只觉得更加恼火,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不想让她这样对他!
“昨日是为父错了,不该那样说你。不过我从来没有觉得你举止轻浮,可能是我没表达清楚,让你误会了。你能原谅为父吗?”
“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您是义父,那么说也是为我好,我懂得。”她继续顺着他说,恭顺的不得了,可眼眸一直低垂着,就是不肯看他,所以,她这终究还是和他生分了啊。
真是头疼!
欧阳赦:“为父给你带来了许多礼物,放在你屋里了,要去看看吗?”
“好。”
她的脸上还是一丝笑容都没有。
欧阳赦与她一同走进屋子。
礼物放在她的卧房了,他本想直接走进去,可是她却拦住了,然后吩咐伺候她的婢女去把礼物都拿到堂屋来。
欧阳赦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她解释道,“我向七师兄请教了世家大族的规矩,他说了很多,其中有一条就是,女大避父,女孩子的卧房,成年男子都不能进,无论是兄弟还是父亲,这就是规矩。”
所以,昨天他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轻浮,她就要用规矩来制衡他了吗?
虽然她说的并没有错,程战教的也没有错,可是他就是憋气,好像一团棉花堵在了嗓子,上不去下不来。
婢女把十几个锦盒都搬了出来,这些都是欧阳赦今早命人搬来的。
“打开看看。”他觉得她大概还是在和他闹脾气,等她看过这些礼物之后,或许就会开心了。
林潇随手打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的是一只华贵的玉簪。
她又打开了第二个,第三个,里面都是各种不同的珠宝饰。
最后一个锦盒里放着十万两的银票。
欧阳赦全程都在观察她的表情,她前面始终无动于衷,看到十万两银票的时候,眼睛才亮了亮,不过很快又暗淡了。
“怎么,不喜欢吗?你不是喜欢这些?”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林潇声音淡淡的说,“喜欢,但是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义父收回去吧。”
欧阳赦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其他人送给你的礼物你就收,为父送给你的你就不收?你没听过什么叫长者赐不敢辞吗?”
“没听过。”她终于抬起眼眸,与他对视,“我读书不多,只是勉强识字而已。义父说的没错,以前我太爱收礼物了,太爱钱了,这也是轻浮的一种,我要改,所以从今以后,我决定不喜欢这些了。您也不用给我这么多,如果我想要钱,我会自己想办法去赚,我长大了,能照顾好自己的。”
欧阳赦心头这火啊,腾腾的就往上拱。
他明明是想来哄她的,可是一大早的她就让他扑了个空,然后就让他干等了一上午,他这个掌门有多忙他自己是知道的,说是日理万机也不为过,可是他为了等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推了,就为了等她回来亲口跟她道个歉,再把这些礼物送给她。
结果她倒好,半点不领情不说,还开始跟他生分了。
而且听听她现在说的这些话,她需要钱自己去赚?她怎么赚?继续去讨饭吗?还是说,她情愿去讨饭也要离开他?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以后不会再依靠他,这让他怎么能不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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