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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任和在程若寒耳边耳语,见我进来站直了腰背作揖出去了。
“你怎么进来的?”
“这是我家,我当然想进就进。”
我很不要脸的坐在程若寒身旁。
我怎么进来的?软骨丸剩了两颗,门口侍卫一人一颗。
我这儿刚坐下任和又跑回来了。
“王爷,门口侍卫都都倒地上了。”
“呃半炷香功夫他们就好了,不用太担心。”
程若寒皱着个眉头看着我。
“你就是这么进来的?”
“那我不是见不到王爷嘛,门口不让我进,窗户还都锁上了,我只能另辟蹊径了。”
“你这是另辟蹊径?”
“我我大字不识,用不会成语。”
我拉着他的胳膊噘着嘴对他眨眼。
任和拉着可儿赶紧出去了。
程若寒把胳膊从我手里拽出来。
“你要想在这待着就研墨不要说话。”
“哦”
我一边研墨一边百无聊赖的看着他批改奏折,偶尔瞟一眼奏折上写的什么,反正他也不知道我认识字。
水患这个事怎么还没解决,当地就想着开仓放粮迁移居民也不想想怎么治治,这能解决的了才怪了呢。
“你都不理我,我好无聊啊,我能不能拿个笔纸画画?”
程若寒叹了口气没搭理我,我就自己找了张纸,找了个毛笔。
我真学过国画,虽然画的都是花花草草,但是毛笔这东西用着还算顺手。我在纸上依据印象画了一个赵州桥。
我把纸往程若寒那边送了送,他不耐烦的抓起来给我扔了回来,看都不看一眼。
“喂,你就不能看两眼?”
程若寒冷冰冰的看了我一眼。
我把我的大作盖在了他的奏折上。
“我,昨儿个做梦,我梦到我是一个仙女,我偷偷下凡嫁给了一个牛郎,但是天上的王母娘娘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和牛郎不得不分开,王母娘娘答应我们每年的七月初七都可以在鹊桥相会,你看,这就是我梦里头的桥。”
“织女?”程若寒挑眉。
呀,这故事居然流传到平行空间了?
“哈哈哈这梦多有意思,你看看这桥,虽然这个桥肯定不能算是完全的水利工程,但是也有控制洪水效果的,而且非常牢固建成后可以存在很多很多年。”
“鹊桥,似乎不是真的桥啊。”
“鹊差差不多,我梦里他就长这个模样。”
程若寒低头好像思考了一下。
“为什么画出来给我看?”
“呃我就是突然有感而,你不想看就算了。”
我刚要把图纸拿走程若寒一巴掌按在了上面阻止了我。
“边塞干旱,你给我一个治水的图纸,什么意思?”
“谁说就要和边塞干旱扯上关系了?而且我都和你说了,我做梦,做梦!我梦里这桥还不是我建的呢,是一个叫李春的人想出来的,你别啥都往我头上扣,我就给你看看,不看拉到。”
“放这儿吧。”
我收回要抢图纸的手。
“继续研墨。”
我偷偷白了他一眼继续研墨。
多大点事,明明就是魏梓粤自己搞出来的乌龙至于你对我这么爱答不理的。
我磨墨磨到腻了,换谁谁不难受,这么大个屋,就俩人,还都不说话,憋屈死了!
我把墨扔到一旁。
“程若寒,多大个事啊,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是魏梓粤自己搞出来的事,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我说严重了,其实他也不是完全不搭理我,今日还是给我两个眼神的。
就是说话冷冰冰的。
冷暴力!这就是冷暴力!拒绝压榨!拒绝冷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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