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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来早了。”

  “打扰到你了？”江涵坐下的同时摘下大沿帽，放在大腿上。

  程雨摇摇头道：

  “并没有，不过罗莎罗莎真的很可爱，听说她还没有女友。你说我会有机会吗？”

  ……江涵沉默了半秒，转移话题道：

  “是这样啊，今天你看上去特别高兴？”

  程雨带着丝愉快的语气，矜持道：

  “倒不是，但高兴的事还是有的，我的论文《阳炎爆的七十四个古代符文通识》终于通过了魔女协会的审批，将在下周的周一，作为《魔网》杂志的主要论文稿件刊登。”

  “恭喜，那个我记得是最权威的学术性杂志吧？”江涵并没有遗忘自己做解除魔法研究的时候，从这个取名为《魔网》的杂志上摘取了几篇论文作为参考。

  一般来说刊登在上面的，都是很有价值，值得刷卡支付去阅读的文章，不过这些杂志是真贵。

  “最权威之一，销售量过五千万。”程雨微抬下巴。

  “好厉害。”江涵配合的瞪大眼睛，露出赞叹之色。

  这个世界的杂志特别好卖，但抵达千万的销售量依旧非常恐怖。这也和国内那庞大的魔女数目有关系，随着数十年的休养生息，越来越多且越来越强大的魔女也成长了起来。

  对于高端的法术杂志来说，生意只会越做越大，并不会像后世进入网络时代那样，越做越惨，逼近死亡。

  “厉害不厉害只是印象观念，真正重要的是，它足够权威，也许明后年我就能参加魔女公演，也许明后年我就能和晚安少女组的罗莎罗莎同台，在过几年，也许我们就能认识，拿下彼此的联络电话号码……”程雨言语缓慢，语气略显得意。

  “……这样啊。”江涵呆了半秒，内心叹息一声：

  导师，你连要个电话号码都计划用几年时间去完成……感觉您有望突破我创造的37岁处男记录。

  ……

  ……

  上午的理论课结束后，实践课在下午举行。

  今日心情不错的程雨导师，给了自己两位学员一回龙骑士的待遇。

  她化身为一条巨大的黑龙。

  她让两名学员登上自己的背部。

  “静滞龙！”

  “一种能在空中停滞休息，并以酸云以及浮土作为巢穴的，极少数天生就将巢穴放在天空中的巨龙！”

  拎着法杖的狐狸魔女，李莉面色潮红，兴奋地对着江涵介绍着。

  “这样啊。”江涵敷衍地回答，她正在调整龙背上的丝带——为了让两位学生不掉下来，程雨将两片龙鳞变成了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