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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页（第2页）

  &1dquo;你现在在干什么。”辛迟突然道。

  &1dquo;我?”他愣了愣，不确定地道，&1dquo;练习?”

  &1dquo;一个会为公演做准备的人。”辛迟慢慢地道，看着他的眼睛，&1dquo;欧阳懿对你很苛刻，这谁都看得出来，但是你一直没说什么，还是每天跟着他一起练习。我不觉得那么重要的初舞台，你会一点准备都不做。还是——”

  他看着正要张口的时绍，说完了最后一句话：&1dquo;你想告诉我你就是因为那次忘词才突然开始觉悟的?”

  时绍闭上了嘴。

  他还能说什么呢?

  想好的理由都被说完了，他只能闭嘴。

  他看出来了。

  这是他心里唯一的想法。

  他无意识地动了动手指，现自己两只手已经冰凉。

  &1dquo;我&he11ip;&he11ip;”他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其实知道辛迟从很早开始就一直有所察觉，但是他自信的是，对方没有证据。

  他身处这个世界的&1dquo;时绍”的身体里，继承了他的一切记忆，没人知道这里面已经换成了另一个时空的灵魂。

  就算知道&he11ip;&he11ip;

  就算知道。

  他咬了咬唇，也不会跟辛迟这样，这么直接地来质问他。

  也恰恰是因为，对面的人是辛迟，在他都这么明确地问了之后，他会哑口无言。

  一个谎言总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这很累，他弥补不了时空的漏洞。

  更何况&he11ip;&he11ip;

  他不想骗他。

  他攥紧了手心，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难得地有些茫然，他透过那双眼睛，仿佛看到了曾经的&1dquo;自己”。

  就在这时，耳边淡淡地传来了一声叹息。

  &1dquo;对不起。”辛迟道，&1dquo;不该逼你的。”

  时绍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

  艹。

  他在心里难得地爆了句粗口。

  这也太丢脸了点。

  &1dquo;不想说可以不说。”辛迟犹豫了一下，&1dquo;我只是&he11ip;&he11ip;”

  他顿了顿，看着时绍抬眼看他的，有些愣愣的样子，转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