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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害。’每次，老者都忍不住出声感叹。

  ‘那并非我的力量。’

  小女孩微微一笑，每次都给出这个回答。

  穿过山脉，跨过河流，依然处在旅途之中。

  ‘我们要去哪？’一次，老者问。

  ‘等到达终点，你自然会知道。’

  小女孩在一棵大树旁坐下，坐姿极为随意，‘你知道人多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吗？’

  老者摇头。

  ‘等下我们可以去看看。’

  ‘怎么去？’

  ‘坐马车去。’小女孩摘下一片树叶，遮住眼睛，‘待会你可要配合我。’

  老者还没问怎么配合，就听到车轱辘声自不远处传来，隐隐还有马匹嘶鸣。

  他呆呆地看着，直到车停在跟前，几个侍卫焦急地下来，说着什么‘可算找到小姐了。’”

  第53章可爱的……（4）

  于柚正津津有味地听故事时，老鼠精忽然不讲了。

  “我的故事就到这里。”它昂着头，习惯性地在尾音加上“吱”。

  “嗐，你的不也没有意，骗子。”

  “对啊对啊，还是老一套。”

  妖怪们纷纷附和，对它之前说过的大话极为不满。

  “哪有，明明有创点在的，你们没听出来而已。”小老鼠死活不认，振振有词道。

  “要不咱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一开始提议讲述怪谈的大蛾子扑闪了下翅膀，浓郁的香风以此为圆心四散开来，“事不过三，怪谈也是，不能多讲。”

  接下来，妖怪们又寒暄片刻，才四散离开。

  热闹的场地于顷刻间恢复寂静。

  于柚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可看到只剩自己孤零零一只“玩具”时，慢慢走到一片狼藉的座位旁坐下。

  酒味、点心的味道逐渐消失的无影无踪。亮白色的灯光无形中有些凛冽，如锋利的利剑般落下，让一切都无所遁形。

  五分钟不到，大厅自变成了一开始的模样，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恭喜你，通过了考验。”

  玩具熊的声音自一楼传来，带着沉闷的回声，“今后，你就是这里的一员了。”

  “谢谢。”于柚略作停顿，试探着问，“那我的工作——”

  “我会告诉你要做什么。”

  ……

  于是，接下来几天，她过上了天天刷毛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