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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凝翻来覆去不过这几句无伤大雅的骂词,倒是添了几分情趣。
男人不生气而是轻笑着拍拍她的脸。
“小新娘,别倔了,跟着我和跟着他有区别吗?”
“反正都是男人。”
这话可真是让人恶心的作呕,都是男人?那他身边不都是女人吗?
为什么偏偏要自己。
“那你身边不都是女人,何必要强迫一个不愿意的女人。”
强迫?他就喜欢强迫她。
自从在榕城见过她以后,自己对她是魂牵梦绕,他已经两年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了。
就是因为她,每每夜深人静时,他总是格外想她,想把她从江也身边抢过来。
可,自己没有机会。
现在她落到自己手里,自己就势在必得将她困在身边。
“省省力气吧,今晚上还长呢。”
他这话里蕴含着的警告和威胁,她已经不想去听了,只是挣扎着,试图将禁锢自己的细绳给弄断。
可这细绳是他花大价钱弄来的,根本弄不断。
“动什么?我还没开始呢。”男人轻笑着,已经将手搭上了女人纤细的脖颈。
“你……”
“你松开我。”她语气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颤抖,平日里冷静的外表早已经被撕碎。
“松开我!”
“谢晚凝,这两年他有没有碰你?”
男人突然阴恻恻地问,看向她时眼眸都染上了冰渣子。
这话把她气得不轻,他花前月下,灯红酒绿,还有心思管别人。
驰名双标都不过如此吧。
“管你什么事情!”
“不需要你管,管好你自己。”被剥夺了视觉的感觉,让她语气都弱了几分。
“既然不愿意说,我自己检查好了。”男人眼眸染上几分阴沉,幽绿色的眼眸里的怒意是消散不去的。
谢晚凝人都快要疯了,还检查,她挣扎得更加用力,如果不是黑布遮住了她的眼。
她那眼神里的刀子都能杀他几百回了。
“傅承泽!你敢!”
从她嘴里念出的名字,总是格外好听,即使是掺杂着怒气骂人的声音也好听。
他怎么不敢呢?他敢的事情可太多了。
然后,在女人瑟瑟抖的情况之下,他直接撩开了她本来就透的纱裙,手指毫不留情地进去了。
感受到异物,谢晚凝身体颤抖不止,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掉。
“放开我,呜呜……”
“你不得好死啊!”
傅承泽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只是加重,让她大骂。
死到临头了,不知道求饶,还开始骂人,可真是出乎意料啊。
果然,跟那江也一个德行。
“他要是碰了你,我敢保证,绝对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自己都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凭什么要求我!”
“贱人,松开我。”
傅承泽没有理会她的哭喊,在触及到了一层阻碍时才默默地抽回手,似松了口气般。
还好他没碰她,不然自己真的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然而,这一切结束以后,对于她来说无疑不是最痛苦的折磨,她从小到大都是受尽宠爱的。
哪里受过这样的磋磨。
“阿凝,还好他没有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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