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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小翠祭拜完大哥后,进屋探视崔母,她这个王家的大儿媳先承受了崔母的怒火。
“你还来干什么?你王家逼死了我大儿子,还来假惺惺干嘛?你给我滚!”
崔小翠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有些听不懂崔母的话,愣了几秒后,带着哭腔说道:“娘,是我,我是小翠,你最爱的老疙瘩,你唯一的女儿,你咋啦?咋没认出我来呢?”
“我没有你这个女儿,若不是你不中用,没能够哄住王家。我大儿子就不用去报案,不去报案就不会得罪那些混子。他死的时候,身上没一块好肉,后脑勺那么大个洞,啥话都来不及交代就去了。可怜我小孙子,才7个月就没了爹……”
“娘,求求你,别说了,明明就是那些坏人的错……”崔小翠一丝尚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娘亲的话根本就是谬论,她不该听的。只是,脑海中还有另外一个小人儿,告诉她,是她不中用,是她夫家逼人太甚。
“怎么?王家做得出就得认!他只不过是说错了话而已,为啥连命都得搭上去?”崔母从炕上一骨碌坐了起来,苍白的脸色因为激动的关系,两颊各出现了一抹红晕,瞳孔睁得大大的,仿佛要将人吸进去,狰狞的表情使得她看起来很恐怖。
一直在外守着的王展年听不下去了,进来将妻子揽进怀里,用从来没有过的冷冽语气对崔母说道:“岳母,说话可要凭良心。大舅哥做过的事,王家看在小翠的面子上,已经够给面儿了,别倒打一耙。真要将大大小小的事情摊开讲,你崔家的名声不止在甜水村,周遭几十个村子都得坏透。今天,我就看着岳母失子之痛的份上,不做计较了。他日,若是再听见你诋毁我王家,就别怪我把大舅哥的那点事都抖出来,到时候,看谁给大舅哥上香!”
崔母热的脑子有些清醒过来,满腔的愤怒又被刚刚沉重的悲痛取代,红晕退下,她的脸又白了,颓丧得倒回炕上,用手指着门口,“你们走,我不想看到你们!”
崔小翠失魂落魄得被王展年带出了房间,听见他吩咐两个儿子准备回家后,才醒转过来,“我去看看大嫂和小侄子。”
产房内,血腥气还未散尽,张氏用厚厚的白布包着头,她的脸几乎同那布一般白,两者在眉毛上端的界线很模糊。
“大嫂,你还……”
那个“好”字,崔小翠说不出来。谁都看得出来,她不好,问也是白问。
张氏在自己的痛哭声中生下小儿子后,便再也没有流过泪了。因为哭,她小儿子早产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养活,接下来,她没有资格哭了,也没有资格去怨了。她唯一的期望,就是小儿子能够顺利长大成人。所以,在看到小姑子默默垂泪时,反而扬起一抹笑,企图安慰她。但是,这笑容在别人的眼里看来却是很凄凉的。
“你别哭,事已至此,你大哥临终前,说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至少,他死的时候是没有怨气的,人总得为自己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的。”
“这代价未免太大了……”崔小翠忍不住抬起头来,将一颗泪珠甩在了张氏手上,打得她一激灵。
“这代价大小由不得咱们评判,老天爷这么做,自有道理。”张氏淡淡道,似乎看开了。只是,她用来擦拭掉手上泪珠的另一只手微微颤抖着,并不如她面上表现那样平静。
等到崔小翠离开后,她怅然若失得望着她离开的方向,似乎三魂七魄也随着小姑子走了出去。许久,旁边睡着的婴孩出低弱的哭声,将她魂魄召回归位,她连忙转身抱起睡醒的小儿子,解开衣裳给他喂奶。
感受着小儿子不算有力的吮吸,原本面无表情的她,脸上多了一抹感动,她柔声呢喃,“豆包,可要乖乖长大呀!”
王展年带着一家大小回到王家时,王家人刚吃完晚饭,看到他们时,脸上惊讶之余很是复杂。
苏玉琼同其他人一样,心里五味杂陈。她倒不是有多同情崔志刚这个人,当初选择妥协,不过分深究他的所作所为,更多的是看在大肚子张氏的份上。唉,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张氏还有那个未知能否存活的男婴,太惨了。
再见到崔小翠时,她便打算将往事揭过,不再刻意疏远她,于是,主动上前关心了她几句。
“大哥大嫂,咋就回来了?不用在那边帮忙吗?”
这话,直接将崔小翠点炸了。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苏玉琼的关心一点感激全无。她瞪大自己那双充满红血丝的双眼,似乎要将苏玉琼撕碎。
“这下你满意了,我大哥死了,我娘不要我了,你满意了!”她的嗓子因为哭泣,哑得不像话,每个字出口却清晰无比。
王展年站在妻子身边,听见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不过,他想了想,终究不忍心再苛责已经伤心过度的妻子。
苏玉琼被崔小翠神奇的脑回路整无语了,她突然觉得自己主动唱和就是犯贱,转身就要走。
崔小翠见苏玉琼不回话就走,认为她是心虚了,旁若无人得拉住苏玉琼的左手,嘴里语无伦次喊道:“你别走,说清楚,要不是你,我哥就不会得罪那些人,我哥不会死,你害死了我哥,你害死了我哥……”
这时,一旁的人也反应过来。王丽容见娘亲被状似癫狂的崔小翠抓住,连忙上前帮忙,一上手,就让崔小翠松开了手。
崔小翠一声痛呼,一旁劝话的王展年便站在了妻子那边了,直接责备起王丽容。
“小容,你忘了你力气多大吗?这么掰你大伯母的手,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大伯,我有控制力气的。要不是大伯母这么抓着我娘,我也不用出手。万事还是要讲道理的,不是恶人先告状,就有理的!”
王展年被噎了一下,指着王丽容说道:“我好歹是你长辈,你说话客气些才对。”
“长辈客气我就客气,长辈不客气就休怪我无礼,别道理说不过我就拿辈分压人!是人都看到是大伯母抓着我娘亲不放,我身为小辈,自然是孝顺我娘亲,见不得我娘亲受委屈的。”王丽容对于长房的忍受也已经到了极限,这次,并不打算给什么面子。
“小容,你这样子跋扈可不成,传出去名声差了,可没人敢上门提亲呢!”一旁的尤青儿凉凉道。
“你算哪根葱?敢来教导我规矩呢?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儿,我看在鸿文的份上喊你一声三婶,你就真以为是我长辈了,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你……”尤青儿刚想和王丽容大战三百回合,意识到自己的人设,便停住话头,转头哭哭唧唧得向王展时哭诉。
“我不想活了,一个小辈,指着我鼻子骂……”
王展时本想置身事外,没想到妻子多嘴,把三房也拉入张局,在美人落泪的情况下,只得应战,开始指责王丽容没大没小,目无尊长。
王丽容实在受够了这些人的装腔作势,索性将大家脸皮都撕破了。
“三叔还好意思说我呢,自己的德行又好到哪里去?一方面惦记着赵家的好处,一方面和尤青儿牵扯不清,两头都想要,结果被甜甜婶现,净身出户。这还不知错,瞒着长辈直接续娶,霸占了家里出租用的铺子做生意,若不是爷爷现,恐怕不知道要瞒到什么时候。不仅如此,趁着这次崔家出事,还想和新三婶挑拨大房二房关系,趁机闹开分家,好独占镇上的铺子……”
“啥?分家?”王大富和姚青花本想大家情绪不对,等闹一闹再出声收场,却没料到会听到这些。
王展时则是一脸心虚,大声呵斥,“小容,你胡说啥?”
“我胡说?这些可都是我亲耳听到的,三叔,你敢誓你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吗?三叔三嫂,往后说啥体己话,可不要站在院子里,风大,再小声的话也会传到旁人耳中。”
王丽容一边嘲讽说道,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其实,这些话是鸿文转达的,只是她不好供出鸿文,所以,只好说是自己偷听到的。
王大富和姚青花将目光落在三儿子身上,有些不敢置信,他们的三儿子竟然都算计到自家人身上了。
王展时在全场压迫人的目光中,干脆破罐子破摔,直言道,“我是想分家,我啥都不要,只要镇上的铺子,家里的宅子,田地,都不要,只要把那铺子给我,让我在镇上过活就成,我实在受不了家里的猪骚味和农肥味。”
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他这段话,苏玉琼也接着慎重说道:“我也想分家,我无法同大嫂这样子的人住在同一屋檐下,也无法同这样心思深沉的三房和睦共处。”
王大富一秒狂怒,“你一个当人媳妇的,有什么资格提分家!”
“若是我提分家呢!”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嗓音在门口响起,只见王丽雍搀扶着走路不甚稳当的王展丰,缓慢却坚定得闯入所有人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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