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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面包的香气越浓郁,“叮”的一声,烤好的面包片从烤面包机里弹出来,亚度尼斯取出面包片,用手指检查了一下面包片表面。
大概是对焦脆的手感很满意,他把面包片摆在餐盘上,反身回到锅前,将蛋液倒进了平底锅。这两者刚一接触,充满气泡的“滋啦”声便喷涌而出,光是听着这美妙的声音就让人联想到各种美味,更别提煎蛋的香气了。
亚度尼斯握着手柄,稍微旋转锅体,让煎蛋均匀地摊平成一个完美的圆形。
犹豫着要不要提醒的阿尔弗雷德立刻松了口气,因为如果亚度尼斯再多等待一会儿,黄油的温度就太高了,蛋饼底部可能会被烧焦尽管阿尔弗雷德高度怀疑亚度尼斯老爷是否拥有味觉这种东西。
但这顿早餐的最终归宿,大抵也并不属于亚度尼斯老爷。
以人类的寿命标准来看,阿尔弗雷德活了很长时间,长到足够他理解这个世界并不像它表面所见的那样平凡。
他指的并不是如今广为人知的能力、外星人和黑科技,也不是在小范围内流传的魔法,而是更加黑暗、更加恐怖,更加不可名状的奇异气氛。
一见到亚度尼斯,阿尔弗雷德就认出了“他”。
那是一段阿尔弗雷德不打算向任何人讲述的经历,也正是那段经历让阿尔弗雷德最终下定决心彻底退出特工生活。
可想而知,再一次遇到亚度尼斯让他多么震惊;而如果这还不够可怕的话,布鲁斯少爷空洞的双眼和死人般青白的脸令阿尔弗雷德近乎心脏骤停。
老爷和夫人在抢救室中的那几个小时是阿尔弗雷德人生中最为惊怖的片段,尤其是亚度尼斯始终搂着布鲁斯少爷,同他们一起呆在等候室中。
“原来是你。”略微停顿了片刻后“他”补充道,“亚度尼斯,你可以这么称呼我。”
“……我确实侥幸从中活了下来,先生。”阿尔弗雷德僵硬地回答。
看起来“他”记得阿尔弗雷德,很难说被“他”记住是好事还是坏事。大部分是坏事吧,但好的部分也确实存在,“他”似乎有一种习惯,那就是随手帮助能给他留下印象的人。
“你现在是韦恩的管家。”亚度尼斯若有所思地说,“很好。”
接下来阿尔弗雷德所知的,就是老爷、夫人和布鲁斯少爷都热情地欢迎了这位新成员的加入。
“看来不做特工对你的境况并没有什么帮助。”最新出炉的亚度尼斯韦恩对管家说,“人们可能会以为你就是为了再遇到我才来这里工作。”
……没错,“他”还有另一种习惯,那就是无视对方的相貌、性别、年龄、能力以及基本上一切和对方调情。
希望他不会对老爷和夫人那么做。
阿尔弗雷德严肃地回答:“人们通常是对的,亚度尼斯老爷。”
“啊,就是这个。我一直很欣赏你的幽默感。”
亚度尼斯笑了,一个只能用“极具诱惑力”来形容的笑,让阿尔弗雷德浑身的血都滚烫起来。
他由衷地希望新成员不会让韦恩家族落入险境,但那似乎是无法避免的事。
随着布鲁斯少爷逐渐长大,注意到年轻人的勃勃野心和他内心所燃烧的激情,阿尔弗雷德认为他知道了为什么当年的他会给亚度尼斯老爷留下印象。
但最终,那个理由变得无关紧要,因为即使亚度尼斯老爷难以预测、毫无理性、傲慢无情、彻头彻尾地放荡并且无视在人类社会当中应该遵守的一切规则,阿尔弗雷德还是非常确定亚度尼斯老爷救下了老爷夫人和少爷的性命。
而他不过是个管家,怎么有胆量否认他应当为之服务的家庭成员?
蛋饼被卷起来,整齐叠放在面包片上。亚度尼斯端详了一下,走到咖啡机前倒满咖啡杯,往里面加了点白兰地。
“好了。”他满意地说,“你要尝一点吗,阿福?”
“我不得不拒绝您的提议,亚度尼斯老爷。”阿尔弗雷德礼貌地指出,“既然您实际上并没有给我留出尝试的碎块。显然,我不能冒险毁掉这份漂亮的成品。”
“他不会介意的。”
“您在房间里藏了个人。”阿尔弗雷德干巴巴地说。
他早就现了,倒不是说亚度尼斯老爷费心隐藏过什么。在自己家里藏一个人有什么意义呢,那根本就说不通。
那个人也没有掩饰过自己留下的痕迹,有时,阿尔弗雷德在长廊上清理画框缝隙的灰尘,眼角的余光能看到某个身影一闪而过。除此之外还有更多明显的证据,比如亚度尼斯老爷为自己添置了一把椅子,一个衣柜,一套崭新的餐具,以及许多不符合他身材的衣服。
阿尔弗雷德只是没办法真正地看到对方,仅仅能意识到对方确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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