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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岑芙度过了一段无尽快乐的时间。
除了平时上课以外,所有的课余时间几乎都和朋友们,和许砚谈度过。
跟着许砚谈,岑芙见识到了人生的另一种活法,天性肆开。
平常的六日,要么是许砚谈带着她去崇京郊边露营,要么是被她拉着窝在家里看电影看书。
每逢小长假,或是两人都没课的连休日,许砚谈就带她出去。
他乐于让她去挑战一些在接受范围内的极限运动。
尤其乐于看她疲惫时示弱的模样,或是吓得往他怀里缩的架势。
穿越荒漠,跳伞,潜水,徒步。
也是因为有许砚谈在身边,岑芙才会有勇气尝试这些。
一些跟队爬山攀岩的活动,岑芙根本就比不过徒步队那些队员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体能,走到一半都撑不住地扶着登山杖喘气哭丧脸。
这时候许砚谈就会回头,站在距离她几米开外的位置,双手揣在冲锋衣的兜里,满眼戏谑地欣赏她的狼狈。
然后在她生气之前恰到好处地往回走,到她面前蹲下,无奈又享受“上来吧,姑奶奶。”
许砚谈的体能极限似乎是个未解题目,就算背着她也能迅跟上徒步队的进程,甚至还要背着她走到最前面,臭屁又欠揍。
几个徒步队的大哥大姐瞧见,直笑这对小情侣,打趣不断。
岑芙累了,被调侃也只会红着脸往他颈窝埋,搂着许砚谈脖子不带撒手。
趴在他后背上,听着他轻而稳的运动喘息,岑芙满足得眼睛比月牙弯。
不仅不害臊,而且理所当然地把许砚谈当成自己的登山工具,趴在他背上欣赏风景,时不时还要荡荡小腿,指来指去,问个不停故意扯着他聊。
人是自己一手惯出来的,许砚谈只能无奈继续惯。
然而,他用勾着她的腿弯的手指往上,往里,捏掐了几下。
岑芙恍然没准备,忍不住嘤咛一声。
光天化日的,动作扯着不明不白的暧昧暗示,力度含着警告。
许砚谈停在原地,微微侧头,用运动中那沙哑的嗓音问她。
喘气中散播性感。
“岑芙,累死我有你什么好处。”
她深知这人睚眦必报的狗脾气,还有实在无法抗衡的体力。
之后,岑芙臊着耳朵老老实实不再折腾,直到上山。
交往一个多月的时候,岑芙常常偷着在网上搜一些奇怪的词条。
即便岑芙不愿意,可她不得不承认,她对许砚谈的需要远远乎了自己的想象。
许砚谈的强势和结束后的温柔周到,让岑芙几乎掺了瘾,以至于有时候感到不适,却还是想凑上去。
最后反倒是许砚谈要照顾她过于娇气的身子克制自己。
还要哄着她。
青涩者放肆,狂野者克制。
她卧室里那面白色的窗帘,逐渐染上无色的绚烂。
岑芙逐渐对他袒露的需求,也进一度触犯了许砚谈崩忍的理智底线。
两人越来越爱,越来越疯。
5月22日那天是朋友云迹的生日。
骆杭在郊边围湖租了一片草坪,包下整间别墅民宿,支帐篷布景给她庆祝生日。
然而,许砚谈带着岑芙开车出去买东西,买完却将大g开进了湖对面的树林里。
夜晚的树林里,草木繁盛,飞蛾与萤火虫掺杂在一起被原本不属于这片草林的动静惊得纷飞。
厚重的车胎把娇嫩的蛇莓草挤压破碎,汁水渗到雨后湿润的土壤中。
车窗旁的连丛野蔷薇稍许闭合花瓣,低头遮羞。
湖对面,朋友们围坐烧烤,沿湖放着烟花仙女棒,嬉笑声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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