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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就应该疼死你
岑芙瞪着他,心里骂个不停。
在这个时候,她格外地懊恼自己这娇小没用的身板,自己两个手腕竟然能被他一手这么攥着,而自己完全挣不开。
“放开我再不放开”岑芙扭着身子,嗫喏两下,横眉怒斥他“我要咬人了”
被一通打骂完,许砚谈的心情反而更愉悦,他直接把自己的手臂递到她嘴边,挑眉“给你咬。”
“咬狠点儿,解气为止。”
“算我赔礼道歉。”他指刚才那句不想要明面的关系。
这下反而给岑芙整不会了,她完全反击不到许砚谈的软肋,“我,我还嫌脏了我的嘴呢。”
他手上收着劲,她被锢在许砚谈的怀前,几乎是再往前一步就要隔着手腕贴上的距离。
岑芙眼尾的绯色还没褪去,拳打脚踢后泄了一半愤怒,她瞠着水汪汪的鹿眼,气冲冲瞪着他说“你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许砚谈稍许歪头,懒洋洋装不懂“嗯”
他在岑芙心里从来是那种游戏人间的纨绔,他只不过是临时兴起想找个人玩玩,却能给她带来“灭顶之灾”。
“你,你收回什么女朋友的话我就当什么都没生”岑芙是真的怕了。
“那个啊。”许砚谈抬头,装作若有所思,过了几秒,低头与她对视,一笑“不行。”
完全是故意气人的语气,气得她头顶冒烟。
岑芙十八年来依来顺受,当小绵羊当得自己的脾气早就被磨得平滑。
可是莫名其妙的,在许砚谈这里,她的各种情绪能被他很轻易地挑起,泛滥。
岑芙在这一瞬间,真的有上嘴咬他的冲动了。
许砚谈垂眸一眼,看见自己手下她腕间的肌肤已经有些泛红的趋势。
小姑娘怎么哪儿都这么嫩,上次也是,捏她下颌没两下就留了印。
许砚谈手上松了劲,把手揣兜里,掌心纹路里还留有绵软的触觉。
解放双手后的岑芙立刻后退两三步,与他拉开距离。
“我没有那个本事陪你玩。”岑芙一边后退一边对他说,细腻的嗓音撞在巷子墙壁上荡出细微的回声。
她一边远离他,一边回头喊“钱我会还清,除了钱款来往以外不要联系了”
说罢,岑芙头也不回地从相反方向跑走,还不忘了把自己放地上安稳无虞的咖啡捧起来继续跑。
许砚谈的视线一路尾随她消失在巷口,半晌,动了动腮颊,笑出一声。
活了一十多年,男女老少都算上。
第一次有人见着他跟他妈见了鬼似的。
之后的几天虽然没再见到许砚谈,但是岑芙从未逃离出他的阴霾之下。
在每个夜晚的梦里。
她梦见还在南城那个酒吧走廊,他捏着自己的后颈与自己接吻,当她动情迷离时偏头。
却一眼看见了站在旁边冷眼观看的岑颂宜和妈妈。
然后她们把她关进了一个永远也爬不出去的地牢,锁链和手铐禁锢着她,永世不见天光。
岑芙每次惊醒都会惹出一身冷汗,尽管抱紧了自己,可手指依旧忍不住抖。
她只期盼许砚谈只是一时兴起,这种随口而来的兴趣会随着时间消去。
让各自都回到该在的轨道上。
这天下午五点钟下了选修课,她收到纤纤的微信,让她去明德楼一层报告厅,说是有事跟她说。
一楼报告厅今天没有活动,门一半随意敞着,里面有若隐若现的空荡声音传出来。
应该是有学生自在里面使用。
岑芙一边走进去一边纳闷呢纤纤一个传媒生没事来他们法学系的明德楼做什么。
一眼望去,远处中央台上摆着两处对辩台,一侧坐着四个学生,似乎在做辩论陈述排练。
而台上有一抹颀长挺括的身影出众到无法被人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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