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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蜀山,唐朝正欲飞身赶路,与众人汇合,眼角余光却瞥见山路旁孤零零的停着一辆马车,分外扎眼。唐朝来不及多想,就要离开,只是刚挪动脚步,又立刻停了下来,凝神驻足,片刻后会心一笑,直接落在了马车上,拿起一旁的长鞭,随手一甩,皮鞭在空中甩出一顿漂亮的鞭花,出清脆的声响,马儿受惊,迈着蹄儿下山去了。
能让唐朝心甘情愿御马驾车的人可不多,但车厢里的人绝对不排除在外。
一下山,潘师正便迫不及待的将唐朝喊进了车厢,他右手两指并拢,口中念念有词,在空中写了一道令人眼花缭乱的符箓,屈指一弹,那道散着缕缕青光的符箓缓缓的飘出车厢,落在了车辕上,一时间,被唐朝留在外面的皮鞭自行弹起,承担起了马夫的职能。
谭棉花本来惊诧于潘师正徒手画符的手段,瞬间又翻起白眼。
不务正业。暴殄天物。
唐朝倒是习以为常,他蜷缩在角落里,稍微放松一下过于紧绷的身心,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但他忘了车厢里有两个精力充沛的话匣子,实在受不了两人喋喋不休的盘问,唐朝只好把蜀山上生的事前前后后的讲了一遍。
最后听到有红楼参与其中的时候,两人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车厢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潘师正正襟危坐,神色肃穆,双手结子午印,一副得道高人的派头,他皱起眉头,忧心忡忡:“无常啊,这可就麻烦了。嘉信这次为何会这么急躁,这才第一道关口就亲自下场了?”
唐朝目光闪烁:“我看不像是皇帝的手笔。十有八九是某位红楼的大人物自以为揣摩到了圣意,狐假虎威而已。嘉信让我巡狩江湖,声势浩大,又是封侯,又调新军,是真正要把江湖草莽骨子里的傲气、戾气消磨干净的,如果我折在蜀州,他脸上也无光啊!”
雍朝第一谍报机构,当属红楼。红楼历来只听当朝皇帝调遣,半军半武,人员庞杂,分工明确,庙堂,军伍,江湖,民间,宫闱,敌国,无孔不入。传闻红楼共九层,内部人马统一按照职位高低,分内执事,总管,统领,掌谕,监律,司正,以及每层楼的总负责,巡镇。红楼中,唯有九名巡镇,资格直达圣听,传闻公孙行事,都只看红楼符印。除此之外,还有秘密豢养在四处的五花八门、三教九流的草莽鹰犬,统称为供奉,负责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谭棉花一听红楼二字,立刻瑟缩了一下,看到唐朝双眼投来了奚落视线,顿时有些不自然,目光躲闪。
这可不是她风声鹤唳,当初她之所以负伤藏身于桂香楼,是在蓟州行刺时,被红楼的某位监律撞破,如果不是诗三百的联络点够隐秘,估计唐朝只能去红楼刑房里找她了。
唐朝收回视线,沉吟道:“如今麻烦的地方在锦官城,既然那吴恙是红楼中人,想必那兄弟二人也绝非善类,但是锦官城我非去不可,草堂也不可能放手,那么冲突想必是无法避免的。”
潘师正双目微阖,气机悠长,一吐一纳似乎蕴含某种天地至理,很快面前便多出了一片氤氲白雾,极为玄奥。他嘴唇紧闭,声音似乎从胸腹出:“关于这三兄弟我们知之甚少,对方却对我们了如指掌,形势不利啊!”
谭棉花忍不住插嘴道:“暂避锋芒不行吗?我们可以先绕开锦官城,沿着金沙江顺流而下,先去云、越之地,等想好对策,再徐徐图之。”
潘师正面无表情,并未作答。唐朝无奈道:“我接受敕封,身居一品军侯毕竟代表朝廷,若一味示弱,那嘉信才会真正动怒。”
“更何况,我再落魄也是雍山传人,临阵而逃,望风而溃,没有这样的道理。”
谭棉花沉默了。
一路无话。
夜幕降临蜀州大地,春日的夜风格外轻柔,仿佛幼子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你脸上揉来揉去,酥酥麻麻。
竹里城外,祁连城坐在溪水边,盘膝冥想。而被唐朝救下的骄横女子正对着胡下巴撒气,好在胡下巴秉性宽厚,不以为意,只是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琢磨着如何练拳。
看到一辆马车驶来,胡下巴心头一震,身形闪动,就来到了自家马车前,十分警惕。这些天他对唐朝的身份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让他很是吃惊,这心态,自然也变得谨慎起来。
当谭棉花掀开帘子钻出马车时,胡下巴放下心来,快步上前,牵住有些躁动的黑马,以免马车出现颠簸。当唐朝、潘师正先后下车,胡下巴彻底松了一口气。
那名身份神秘的女子一看见重新覆盖面皮的唐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气势汹汹的迈着小碎步上前,指着唐朝的鼻子娇叱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不想活了吗?”
唐朝的好脾气似乎用完了,他毫不客气的伸手打掉女子快要戳到他脸上的手指,视若无睹的从一旁走了过去,那名女子快要气疯了,追上去挥起粉拳,用力在唐朝肩膀上砸了好几下。可惜她手都痛了,唐朝也没有任何感觉。
“龙泉山庄的女人,都是这般嚣张跋扈吗?”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那名女子紧张到了极点,唰的一下俏脸雪白,神色恐慌的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在地上,顾不得喊痛,颤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知道我是龙泉山庄的人?”
唐朝没有回答,反而是一旁的谭棉花酸溜溜道:“我当是哪家的大小姐呢,原来是江湖上屈一指的龙泉山庄紫家的传人,怪不得喜欢在我这等无名小辈面前抖搂威风!”
紫姓女子此刻威风尽失,被唐朝突然道破身份,吓得她魂不附体,泫然欲泣,她尖着嗓子道:“你们是不是我爹爹的仇人?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谭棉花继续在一旁落井下石:“胸大无脑的女人,你猜对了,我们要把你卖到锦官城的青楼里去,呃,就是妓院,到时候,但是肯定有很多男人为你掏银子!”
可怜的紫姓女子翻了个白眼,被活活吓晕过去。
哎呦一声,谭棉花捂着脑袋跳到一旁,转头对着出手的唐朝怒目而视。
“干嘛?是不是心疼你这个紫妹妹了?”
唐朝哭笑不得:“说起胸大无脑,你比她好不到哪去!”见谭棉花不服气,他摆摆手,说道:“你先把她扶到马车里,地上凉,万一落下病根,你于心何忍?”
谭棉花双手抱胸,摆明了打算袖手旁观,只是这个无意之举,让她更显得呼之欲出,动人心魄。
唐朝无奈的叹息一声,在潘师正幸灾乐祸的眼神中,打算自己动手,谭棉花冷哼一声,一脚踹在唐朝的屁股上,唐朝跌了个狗吃屎,等唐朝起身,谭棉花已经抱着女子钻进马车了。
终于清净了。
祁连城睁开眼,问道:“那龙泉山庄的女子,是什么情况?”
唐朝拍点沾在丝上的泥土,心不在焉道:“不知道,我和她碰面时,她女扮男装躲避追杀,但是追杀他的人看起来并非江湖中人,奇怪。”说着他看向一旁无所事事的潘师正,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子真啊,你不是号称武当第一情圣吗?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去,和那女子吐露心声,再编造一段凄惨绝伦的身世,让她对你死心塌地,然后问问她前因后果。”
不曾想潘师正却破天荒打起了退堂鼓,摇头道:“紫家的女子我可招惹不起。传闻紫家男丁无数,女子只有两人,被那紫家双雄实为掌上明珠,简直比眼珠子还重要,万一要是出了纰漏,三十六路开碑手可不是开玩笑的!”说道这里,他也有些不解:“这女子一看便是平日里被娇纵坏了,不识半点江湖险恶,紫家怎么能让她独自出门,还一路从蓟州流落到蜀州?怪事!”
唐朝猛然惊醒:“说起来,之所以嘉信要我走这一趟,也是因为这龙泉山庄,这龙泉山庄在蓟州,兴修水利,安抚流民,又藏纳朝廷钦犯,连蓟州牧都束手无策,只得上报朝廷,惹的嘉信龙颜大怒,差点将那州牧梁仲春罢官夺职,最后商议下来,便让我替他巡狩江湖。”
原来如此。
潘师正咝了一声:“这蜀州,怎么哪哪都透着一股子邪气?”
祁连城沉思片刻,似有所感:“看来还是我们太高调了,蜀州平静多年,一旦有不稳定因素出现,自然是万众瞩目。”
唐朝点点头:“我不该那么早入主草堂,惹的四面八方的视线都聚拢过来,一言一行,对方都洞若观火,了如指掌,算计我们,自然是得心应手。”
潘师正满脸无所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先回锦官城,会一会那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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