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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繁星公寓,卧室。
安晏如口中轻轻哼着歌,看上去心情极好。
“安小姐这么高兴?”
下颌被人捏住,安晏如顺从地抬起头,正对上了一双寒若深渊的眸子。
她笑了一声,眨了眨眼。
“贺总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看今天又到了还债的日子,这钱……”
头顶上传来一声冷哼,男人放开她,一言不发站起身就往外走。
“喂!你什么意思,现在不认账了!”
安晏如顿时收了那副妩媚勾人的小模样,气呼呼追上去。
“堂堂天森集团的总裁,贺氏的少东家,连这点钱都要拖欠,贺知州,你还是不是人?”
安晏如追着他从卧室到书房,却没想到贺知州忽然停下,她刹车不及,一下磕在了他后背上,顿时捂着鼻子眼泪哗啦啦地流。
安晏如见贺知州转过身,立刻投去谴责的眼神,却见男人面无表情地举起一张银行卡,在眼前晃了晃。
仿佛饿狼见了兔子,安晏如双眼一亮,立刻一把抢过来,翻来覆去地看。
“谢谢贺总,贺总英明神武!菩萨心肠!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行了。”贺知州有些头疼地按了按额角,口中说着嫌弃的话,却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见钱眼开。”
安晏如亲了口那张银行卡,又忽然揽住贺知州的脖子,踮起脚在他脸上印了一口:“见了贺总,我何止眼开……”
说着,冲着贺知州抛了一个媚眼,见男人脸色一僵,哈哈大笑两声,窜出老远。
“贺总上班赚钱要紧,我可还指望着你呢,就不耽误贺总时间了,唔——”
贺知州将她拽进怀里,目光盯着她,意味深长的在她唇上吻着:“别惹我。”
他转身披上外套,往门外走去:“我今天晚上会回家,等我。”
安晏如丝毫不在意,也没有听到贺知州用的是“家”这个字,只是挥着银行卡乐呵呵高喊:“贺总慢走啊!”
关门声响起,公寓里一片寂静。
“嗡——”
手机一阵震动,安晏如拿起一看,果然又是两条催债的短信,还有几十个债主的未接来电。
安晏如摩挲着那张银行卡,连日来的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些许。
如果今天晚上之前还没有钱把这个月的债还清,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好在,贺知州终究是没有放任她不管。
四年前,她的父亲安桦投资失败,一夜之间公司破产,欠下千万债务,安桦被逼跳楼,却没有死成,而是成了植物人,日日夜夜躺在医院,每天都要化掉上万医药费,而母亲吕慧却火速办了离婚,一夕之间,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她一人的身上。
贺知州就在那时出现,向她递出了橄榄枝,条件就是,陪他睡。
安晏如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根烟,站在落地窗前吞云吐雾。
她不敢在贺知州在的时候抽烟,他是个非常自律的人,不喜欢抽烟,也不喜欢看到她抽。
她的这个毛病,却还是和那个人学的……
忽然,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安晏如看到屏幕上两个熟悉的名字,想都没想,直接按下了挂断。
手机却不依不饶地响个不停,安晏如忍无可忍,终于按下接通,电话那边立刻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安晏如,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安晏如冷笑一声:“吕慧,你又想干什么?又找我要钱?”
吕慧好像在十分嘈杂的环境里,满是人群的欢呼和重金属摇滚乐的声音,一听就又是什么玩乐的场所。
她大着嗓门:“知道还不接我电话!快给我转五万块,我没钱了!”
“我刚还了债,”安晏如竭力控制自己几乎要暴走的情绪,“爸爸还在医院等着看病,只要交不上钱,立刻就会从重症监护室移出来,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
“呸,你当我傻?你跟着贺知州,会没钱?安桦一个老不死的能有活人重要?别想骗我,快点给我转——”
安晏如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只觉得浓浓的疲惫遍布全身,鼻子有些酸涩,她强眨了眨眼,没有让眼泪落下、
直接把手机关机,安晏如转身去卧室换了身衣服,准备去公司。
当初为了赚钱,她尝试过做直播,也成为了名气不低的小网红,只是后来贺知州不喜欢她做这些,她才慢慢淡出圈子,转而开了家做模特经纪人的小公司,虽然如今公司能拿得出手的模特也不过只有一人。
换上一身红色吊带裙后,安晏如出了小区,
才往小区门口一站,就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她面前,问她去哪,安晏如乐得大热天不必等,抬脚就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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