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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安静了很久,牧舒远喉间滑动两下,才哑着声挤出一句,“薛嬷嬷,谢谢你。”
薛嬷嬷眼眶一酸,笑着摇摇头道,“夫人,老奴应该感谢您才是。”
话落,便端着水盆缓步离开了屋子。
牧舒远盯着镜中的自己,一直重复着梳头的动作,胳膊上的伤口因为来回弯曲而传来阵阵疼痛,但都比不上她心里的不舒坦,禁不住开始埋怨起6沧洲来,她本来惬意快活的过着自己日子,他非死皮赖脸靠过来,然后搅合的她生活片刻不得安宁。
不行!她不能让自己一直陷在这种莫名的沮丧之中,必须尽快重新振奋起来。既然打定主意要分开,便要坚定信念,又怎能总是如此郁郁寡欢、情绪消极?这不是她牧舒远的行事风格,当断则断、雷厉风行,才是她所熟悉的牧舒远。
洗漱一番,又换回她素日常穿的劲装,舒适的感觉立马就回来了,她体态轻盈的好像能飞起来,要不是还有伤在身,真恨不得跑到院里虎虎生风打一套拳法。
天知道这些日子在6侯府她有多憋屈,光每天要早起一个时辰进行梳洗打扮就十分让她崩溃,还有头上二斤的凤钗、满身的饰、束手束脚的宽袖长裙,啧啧啧……真是一旦尝过自由的滋味,就再也无法忍受贵族侯府那些繁文缛节了。
用过早膳,牧舒远让巧心给她伤口换过药,然后就到书房整理账目,她要把手上的盈利清算出来,除了给众人的遣散费,剩下的都要换成银票,全部带在身上,还要抓紧时间清理一下库房,能卖的统统卖掉,变现之后把真金白银握在手里,才是最实际的事情。
不多时,伟坤送来一封飞鸽传书,是申坨跟她确认集合地点和时间,信上还说,为了确保稳妥,这次他会带着浩铭和烨茗两兄弟一起前去,新庄子由赵大哥等几人留守。
牧舒远沉思片刻,提笔在纸上写……十日后出,备两匹马,一辆马车,且来路要绕开兴河。
集合地点她选在了焦昌,那是京城与巴隆牧场的中心点,而焦昌又是北方平原和东边广袤草原的交汇之处,一旦过了东邻关,朝廷驻军就不会那么密集,也给她们沿路减少很多麻烦。
准备两匹马是为了不时之需,准备马车是因为现在用的这辆本属于6侯府,为掩人耳目,还是换掉一切和6府有关的东西才好。而兴河县是通往焦昌的必经之路,也是贯通北与东的重要交通枢纽,肯定有大批6沧洲手下的军队驻扎,因此还是绕路而行比较稳妥,哪怕沿途遗落一点蛛丝马迹,都可能成为暴露她行踪的隐患。
下一步,就是要在临行前支走张氏兄妹,这个问题有点棘手,第一时间点必须把握恰当好处、第二还要找个比较合理的理由。牧舒远在书房窝了半日,终于想出一个主意。
虽脑海里已经将所有计划捋顺清楚,并精准到每时每刻,但牧舒远表面仍不露声色,给人一种要在庄子安稳度日的感觉。
她每天照旧让人在菜园子里加固篱笆,说要提前为夏种做好准备;还时不时整理一下书本和字画,说要趁现在得空时规整好,等再回6府时就一并带走了。
张氏姐弟看夫人这样积极,高兴还犹嫌不够,哪里会去怀疑?心想他们侯爷这下总算苦尽甘来了。
又过了七日,天气渐渐暖和许多,眼看就要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牧舒远心底隐隐透露出一丝急切。
趁夜,她在书房摊开地图,仔仔细细推算了一番,从京城到沼泽县一共一千两百里路,如果骑快马……五、六日便能到达,可娘坐马车,脚程便缓了下来,再加上晚上肯定要打尖住店,因此起码要半月才能到地方。她从这到焦昌只需五日,那么让申坨十日后出,正好能和她前后脚到达。
两日后,见时机成熟,她偷偷像伟坤下达命令。隔日晨时,6侯府一名管事便火急火燎传来消息,说府内老侯爷与老夫人的院落后方一座鼓楼失火了。
一听此噩耗,满庄皆惊。尤其牧舒远,赶紧追问二老情况。
管事回禀说现在已经没事了,火势其实并不大,半个时辰就被全部熄灭,但侯爷又不在,府里出现走水这等大事,还是有必要来向夫人通报一声。
牧舒远给了赏银,让他先回去,自己则立即吩咐人备马,好领张林张椿回府一趟。
薛嬷嬷听罢,便马上面带为难的出来劝阻,“夫人,您现在万不可骑马啊,路上一颠簸,伤口势必要再裂开,万一留下疤痕可如何使得?既然老侯爷和老夫人并无大碍,不如先派张林和姐姐回去看看,过几日您好些再回去也不迟,老侯爷老夫人知道您有伤在身,也不会多加怪罪的。”
周嬷嬷也随着出来帮腔,“是啊,夫人,如今情况特殊,就怕您一时不慎有个闪失,侯爷回来若怪罪咱们……咱们可担待不起。”
一提侯爷,姐弟俩也坐不住了,“两位嬷嬷说的对,既然老侯爷老夫人都没伤着,回去也是做点善后的事,您就留在庄上吧,奴才二人回去看看便是。”
牧舒远神情很是为难,犹豫不决道,“这……这能行吗?我毕竟是儿媳妇。”
一旁的甜甜听见娘要走,突然就想起前些天连着很久不见娘的情形,立即像小炮仗似的冲过来紧紧抱住她大腿,哭咧咧嚷嚷,“甜甜不要娘走、甜甜害怕,娘不能扔下甜甜。”
我勒个天,真是神助攻啊!牧舒远暗喜,不愧是她的女儿,跟她心有灵犀一点通。蹲下身把女儿搂进怀里,她轻声哄诱,“甜甜乖,甜甜不哭哦……娘不去了,就在这陪着你。”
如此,张林张椿便一刻不敢耽误,匆匆牵马往外走,牧舒远则留了下来。
临行前,她又拿出个包袱递给二人,“这是侯爷之前给我的田契和地契,你们一并带回去吧。”
“夫人,您这是……”姐弟俩一愣,不明白夫人此番是何用意。
“早晚都要拿回侯府的,由你们带回去我倒省心,等侯爷回来时,肯定甚是乏累,就不打算让他特意绕路来庄子接我们了,我提前回去,也能给他个惊喜,可这些贵重物品随马车慢悠悠走回去,总归不安全,还是劳烦你们快马携带吧。”
原来是这么回事,张林一琢磨,夫人说的也有道理,便接了过来,妥善绑在自己胸前。
“你们二人不必着急回来,一切以老侯爷老夫人那里为重,有事定要及时派人来报,切不可推得时刻。”她跟到大门口,嘱咐又嘱咐,一派关切至极的模样。
“夫人放心,您这边若有急事,也可随时派人来传报,我们二人也好及时赶回来。”
“好!”她露出个笑容,目送他们离开,待完全看不到二人身影,她嘴角的笑意瞬间尽数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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