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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兴的笑了,斟满了自己的酒杯,一口喝尽,“二哥哥,谢谢你尊重我的选择。这辈子,我们没有作夫妻的缘分,那就让我们做兄妹,可好?”
“你我的父亲是八拜之交,且我年长于你,自然是你的兄长。”叶泽霖道。
花扶疏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也将叶泽霖的酒杯斟满,放下酒壶,花扶疏两手端起酒杯,道:“二哥哥,小妹敬你一杯。”
叶泽霖亦举起了酒杯,同花扶疏碰了碰酒杯,“干。”
窗棂而开,窗沿上的两只新燕相啄嬉闹,甚是乐乎,房内的莲花香炉焚着檀香,青烟徐徐而上,气味淡雅,有种宁静以致远之感。
唯愿岁月静好,永远谐和。
花扶疏的酒量很浅,平素很少饮酒,她完全没有闺阁女子婉约,将酒一饮而尽,干脆利落,豪爽不拘,不矫情不娇作。
酒才方下肚,花扶疏忽然觉得有些倦意,轻轻眨了一下眼睛。
叶泽霖缓缓饮下酒,举手投足间透着无上的优雅,和满满的惬意,他好似在品一杯绝世的美酒佳酿。
花扶疏的倦意越浓厚,眼皮上下打架,叶泽霖终于注意到了花扶疏,“你怎么了?”
莲花香炉焚着檀香弥漫淡雅的清香,花扶疏闻着睡意更浓,她揉着眼睛,正要说没事,忽然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趴在桌上。
叶泽霖正要起身过去,忽然头昏脑涨起来,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眼眸扫过莲花香炉,只见轻烟袅袅,檀香香味与往日似有不同,眉宇缓缓蹙起。
他要过去一看究竟,身体忽然没了力气,瘫软下去,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浅紫的薄纱笼罩黄梨木床榻,薄纱上勾勒的芙蕖花纹与紫檀木屏风上的紫莲遥遥相对。
透过纱幔,隐隐见到两个人影。
男子身着雪色丝绸中衣,衣裳微敞,微露条理分明且精壮的胸膛,他的五官如同名山大川、画卷般漂亮,臂弯搂着女子的腰肢。
女子面容清秀,肤色白皙均匀,她搂着男子的脖子,似要将脑袋揉入男子的胸膛。
二人的姿态亲密无间,共枕鸳鸯枕,共盖合欢衾。
强劲的光线穿透屋樯,更穿透薄纱,花扶疏动了动眼睛,一睁开眼就懵了!
只见自己的双手搂着脖子,但不是自己的脖子,抬头一看,竟然是叶泽霖!
腰上很紧,她伸手一摸,一只大手正搂着她的腰。
这是叶泽霖的大手。
花扶疏连忙坐了起来,却见自己的衣裳被脱了,只身着粉色的中衣,衣带宽松,微微露出蓝底梅花抹肚。
眸光一扫,瞥见叶泽霖精壮的胸膛,花扶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抱着胸口,尖叫起来,伸腿踹着叶泽霖。
叶泽霖的眉宇骤然紧蹙,只觉身体传来痛感,翻身平躺,抬手摸着额头。
在花扶疏又一次尖叫中,他猛然睁开了眼,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个身影就跨上他的身上,重重坐了下去。
“啊——”
痛感袭遍全身,叶泽霖痛得一声大叫。
花扶疏挥着拳头朝叶泽霖的头打去,清秀的脸因恼怒而扭曲,“姓叶的,你这个伪君子,道貌岸然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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