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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说话,他沉默的起身,离开了屋。
凌峰找来大夫。
大夫给她把了脉,又开了一副调理的方子,叮嘱了一些便离开了。
此间,夙冥聿没有再出现过。她也没有再去招惹他,径直回了院子。
他要的态度,她已经做了,以他那种孤傲的性子,断不会再来找她。
事实也是如此。
或许是之前大夫开的药有效,这一次,她倒没觉得有太多的不适。两天之后,她便重新开始了训练。
乌脊山去不成,她就绕着北境围墙晨跑,练习体能,校场去不了,她就去城中较偏僻的靶场。
虽然那里人多且杂,额外收费,但对于她而言,有的练总比没有强。
这一坚持,就是十来天。
这天的下午,她训练结束,回到王府。
刚到门口,就看到了夙悦榕。
说起来,两人自打上次校场见面之后,就再也没碰面。
毕竟,夙悦榕在校场练习,而她在靶场。
“云姐姐……”夙悦榕见了她,飞扑了过去,一把挽起了她的胳膊。
看得出,她心情很好。
云子衿经过这十来天的调整,也让自己的情绪恢复了不少。见她如此开心,她也跟着笑了起来“什么事,把你乐成这样?”
夙悦榕一笑,很是得意的说道“我能正中红心了。”
云子衿听完,眼中显现了一抹意外,但马上就笑容更浓“恭喜。”
夙悦榕偷偷看了看她,随后略显小声的问道“明日,李睿阳生辰,约了在万香楼吃酒,你来吗?”
得知夙悦榕是来叫她去吃酒的,云子衿稍显沉默的低头。
夙悦榕和李睿阳她是挺看好,但是一想到李睿阳和夙冥聿的关系,想来,他生辰,他肯定会去。
“我……”
“王兄他不来。”
夙悦榕还没等云子衿把话说完,便抢先接了话。
显然她知道她在犹豫什么。
见云子衿还没答应,夙悦榕卖起了惨“我和李睿阳都挺喜欢你的,他生辰,你不来,他指定会难过的。”
云子衿听完,一阵好笑“是你不高兴吧。”
“也可以这么说。”夙悦榕瞧着心思被云子衿看穿了,索性也不装了。
云子衿问了明日吃酒的时辰,两人又闲聊了两句,夙悦榕就离开了。
站在王府的门口,云子衿捏了捏右手胳膊,略显疲惫,低头进了府邸。
翌日,她同往常一样早起,晨训。
只不过,下午没去靶场,而是在城中闲逛,直到傍晚,她拿着新买的字画去了万香楼。
万香楼的上层,包厢内,大圆桌,众人闲聊,有说有笑。
云子衿推门而进,屋内全是熟人。
最为熟悉的就是夙冥聿,一身墨衣坐在桌边。
云子衿将手里的字画递给了李睿阳“生辰吉乐。”
李睿阳在接过字画后,一笑“这一屋子的白眼狼,也就云小姐有心。”
听李睿阳这一说,众人齐齐看了过来。
云子衿略显尴尬的低了头,她以为吃酒带礼是基本礼仪。却没想在北境并不是如此。
就在此时,厢房门口店小二一声高呼上菜,端着长木案,案上叠满了菜,推门而进。
门一推开,刚好正对云子衿,长木案挡住了小二的视线,笔直进屋。
就在众人以为店小二要与云子衿撞个正着的时候。
云子衿身形一闪,脚下的步子快侧移,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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