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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对自己,无论前世今生都的确好。前世他那时候,好似病得有些厉害,一直在那密道中养伤,可每次她去,他还是一直耐心地陪伴自己,同自己说话,教自己下棋。今生更是如此了,师父对她的好已经是多得数不胜数了。
宫人摆放好银筷银勺,又都纷纷屈身退下,大殿之中唯余他们二人。
赵翊见她望着那些菜,怕她拘束了。先拿了银筷子,替她夹了一块鳝鱼放在盘中,道:“这道鳝鱼宫中做得好,尝尝吧。”
昭宁夹起来尝了尝,果然鲜香爽辣,是她喜欢的味道,不过吃饭不是最要紧的,她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师父呢。她酝酿了一下,迫不及待地问道:“师父,我在西平府的时候看您的传记书,说您十二岁已经可以打遍禁卫军无敌手,是真的吗?”
当时她还就此问题与大舅母讨论过很久。
赵翊本想,她会问自己为何要隐瞒身份,或是如何替她家解决事情的问题,没曾想她竟然是问这个,不由呛了一下。他无奈道:“我亦是人,怎会如此夸张,自然是假的,野传记不可信。”
原来是假的,小时候大舅母据理力争认为一定是真的,君上是真正的金龙转世,自然有如此天资。
昭宁好奇问道:“那您,究竟是什么时候打遍禁卫军无敌手的?”
赵翊喝了口茶:“……十四岁。”
昭宁:“……”有差很多吗,也就过了两年啊,十四岁的时候他还是个少年啊!当时就能打遍禁卫军,现在呢,他的武功岂不是更深不可测了!
昭宁又问:“传记还记载,说您三岁识千字,八岁会做赋,十岁就已经能同翰林学士辩论了,是真的吗?”
赵翊无言,可她还好奇地看着自己,于是道:“假的。”昭宁还要说什么,他就已经说:“是七岁会做赋。”
昭宁一个激动,差点没把手里的银筷子捏弯了。君上当真是天赋卓绝,难怪……大乾朝历代,唯独是他最后收复幽云十六州,唯独他被后人称做大帝!
她又问:“所以,您给我的字条,也是您自己的字吗?”
赵翊受不了了,她成天猜些什么呢,拿筷子头轻轻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自然是我写的,还能假旁人之手不成!”
昭宁被他轻轻一打,自然一点也不痛的。心里却想他的字可真是好看啊,倘若自己也能写这么好看的字就好了,可惜师父是君上了,她可不好意思让君上教她写字,君上日理万机,又如此聪明,定是会说没空的。
她终于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您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您的身份?”
赵翊心想,终于是问到了点子上,他之前迟迟不告诉她真相,就是在思索该如何解释这件事。他道:“你一开始,认为朕是贫寒举子,朕也不想暴露身份,便一直演了下去。后来朕本想告诉你,但你却说最讨厌旁人欺骗于你,朕便想寻个好时机再告诉你。所以这次写信给你,叫你来参加琼林宴,就是想向你坦明身份的。”
原是这般!
昭宁心想师父也太小心了,她是讨厌别人欺骗她,但她讨厌的是别有目的的欺骗。师父这般的欺骗,她怎会怪他!更何况师父可是庆熙大帝,师父就是直接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她也不会怪他,他隐瞒身份是合理的,哪个君王在外行走会轻易暴露身份呢。她给君上的碗里夹菜:“您回答我问题辛苦了,师父您吃!这个鹅肫我方才尝过了,炖得很是入味!”
赵翊一顿,看着自己盏中多出的一块鹅肫,久久未动。
昭宁见他不吃,心想是不是自己冒犯了,是了,师父身为君上,饮食必定严格,平日说不定都是布菜太监夹菜的,自己已经吃过了,怎能随意给师父夹菜呢?是她习惯不好,以前和家里人吃饭,总是喜欢给人家夹菜。
她小心道:“……我若是逾越了,您可以不吃,我绝不介意的。”
她看君上却夹了碗盏里的菜吃了,才缓缓道:“无妨,只是以前除了布菜的宫人,从未有人给我夹过菜。”他顿了顿说,“的确很是入味。”
昭宁想起她听过的那些话,传闻君上虽自小被器重,可是高祖皇帝对他很是严厉,将他当做未来帝王培养,从不放松。又想起徐先生说过,他在郡王府为幕僚的时候,听说太上皇并不喜欢君上,且当年太后一直身子不好,也疏于对君上的照顾。
想来从没有亲人给君上夹过菜。
昭宁想到这里,连忙又给师父夹菜,道:“那我日后多给师父夹菜,您多吃些!”
她将自己的碗盏堆得满满当当的,甚至有些他并不喜欢。
赵翊无奈笑笑,也没有说什么,慢慢吃着。
此时外面的诸军百戏进行得正热闹,迎面驶来五艘乐船,船上彩楼高耸,彩楼上乐者众人弹奏,弹奏到精彩之处,彩楼上的门竟悉数打开,有许多模样精致的傀儡从门中出来,昭宁从未见过,立刻被吸引了。
赵翊此时轻声开口了:“昭宁……”
这时候,那些傀儡的背后竟喷出火药来,使得那些傀儡做出转圈,跳舞之状,人们热烈地鼓掌欢呼起来,这般声响,将赵翊说话的声音都淹没了。
昭宁一时没听到师父说话,待那药发傀儡精彩绝伦地舞过了,她才回过神来,意犹未尽地问赵翊:“师父,您方才说什么?”
赵翊心想罢了,倒是不必先告诉她。她既一开始便对自己好,又崇拜于自己,想来定也是心悦自己的。他道:“只是告诉你,日后若是有事不能解决,就立刻来找师父,这下可明白了?”
原来师父是说此事。
昭宁现在并没有什么事要麻烦君上,蒋余胜已经解决了,谢宛宁被她干掉了,宋观还被赶出京城了,她觉得自己一切顺遂。唯有好生经营药行,保住不被大伯母抢走这一桩事了,但这是家中之事,绝不至于麻烦君上。对了,昭宁突然想起……她还当真有一事,需要求君上帮忙!
那就是寻找阿七。
凭自己的力量,已经是无法找到阿七了。但若是托了君上的力量,定是能找到阿七的。
她停下筷子道:“师父,您既然这么说……我还真有一事想求您帮忙。”
赵翊笑了笑,又夹了块鹅掌到她碗中:“说便是了,何事?”
昭宁认真地道:“我想让您帮我找一个人。”
赵翊筷子微顿,竟然是帮她找人,难道是什么失散的亲人?或者是什么奇人异士。他问:“此人是何方人,有何玄妙之处?”
昭宁想起了前世一直默默照顾自己的阿七,可现在却没有他的丝毫踪迹,也不知他是不是在何处受苦受难。她轻轻叹了口气道:“他叫阿七,不是什么玄妙之人,只是一个哑奴。您不知道,曾经我有过一段很艰难的日子,是他在我身旁一直照顾我,我才能活下来……后来我想要找他,却一直没找到。说起来,他的年岁和身形与您极像也很相似呢。”
昭宁现在想起此事,觉得自己可真是荒谬极了。师父可是君上,是权势滔天的庆熙大帝,怎么会是一个哑奴呢。所以,一开始就是自己认错了人。将前世的师父错认成了前世的阿七,真正的阿七现在还不知在何处呢。
她在出神想着阿七之事,却没有发现当她说完之后,赵翊握着筷子的手突然一紧。但是面上仍然平淡地继续问她:“所以这个阿七,对你而言……是很是重要的人吗?”
昭宁这下倒是毫不犹豫地点头道:“他是我觉得除了亲人之外,最重要的人。”
她还有一句话没说:自然如今除了他,师父也是她最重要之人。
现在师父是君上,她可不能像原来那般说话放肆,定要注意分寸了。倘若她这般说了,岂不是有故意与师父套近乎的意图,重要之话是不必放在嘴上随时说的。
最重要之人……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来说最重要,那还能是什么感情!赵翊垂下了眼眸,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确有些自以为是了。原来她并不是因为喜欢他才来接近他,她是非常崇拜他,将他奉若神明,但是,她喜欢的却另有其人——
昭发觉君上一直没有说话,抬头时才发现君上正平静地看着桌面的菜不知在想什么,甚至没有看她,她从未见过君上这般,不知为何心里一紧,小心道:“君上,您日理万机,会不会太麻烦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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