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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她弄明白了这一点,是不是就能知道,师父前世究竟是怎么死的了?
第148章
到了晚上,赵翊果然将她喂得很饱。
两碟片得薄薄的鲜美羊羔肉,再一碟烫金瓜,配着碗加了茱萸的香辛蘸碟吃了许多,赵翊尤觉得不够,还喂了她两只玲珑蟹肉包子,半碗洒了香荽的羊肉汤,昭宁吃得肚子溜圆,一点也吃不下了。便夹起自己碗里蘸了料的羊羔肉,喂了赵翊。赵翊一时没有防备吃了,等一阵火燎般的感觉从口中泛起,看到昭宁偷笑的神情,他才知道她的坏心思。他是一点辣也吃不了的,这下可不是要难受了。
他难受了便也不放过她,反正都是辣了,凑过去吻她,她的唇舌滋味这样好,但因为吃了太多辛辣之物,好像也是带着浅浅辣味的,吸吮之间反倒是觉得很刺激,于是又渐渐将她压在了榻上。等昭宁反应过来自己引火烧身时,也为时已晚。铜炉里头的碳还没烧尽,铜锅里奶白的羊肉汤还咕噜咕噜冒着泡,屋内弥漫着浅浅的白雾,但她已经被赵翊亲吻绵密得说不出话来。想到师父马上就要南巡,两人成亲之后几乎都是形影不离,这南巡一趟至少是小半个月不得见,说不定更长,于是也缓缓地环上了赵翊的脖颈,主动陷入缠绵之中……
半个时辰之后,铜炉里的火烧尽了,羊肉汤也冷透了。昭宁最近本就倦怠思睡,一次后就昏昏欲睡,赵翊将她抱在怀中,浓密地亲吻她,大概是想到要走了,亲吻越发的稠密,几乎不放开她,他道:“昭昭,先不要睡,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昭宁勉强抬起了眼皮,轻轻地唔了声,算是回应了他。
赵翊搂着她,认真地同她说:“昭昭,你听我说,我南巡的时候,你便不要出宫去了,后苑也尽量少去吧,我将刘嵩留着保护你……”
昭宁察觉有些不寻常,不由问道:“师父,怎么了?”
她仰起头,却只看到赵翊一双如墨的眼瞳,深邃不见底,她并不能完全看透,但她能看到他满溢的温柔,他低沉地道:“没什么,只是担忧你罢了。”
他又继续亲吻她,昭宁便觉得也正常,毕竟上次出过她差点被恶犬扑伤的事呢,她在他的亲吻之下再度困倦,又渐渐地睡着了。
昭宁这一觉睡了极久,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师父已经离宫了,听女官们说送行的队伍浩浩汤汤,从宣德门一直至南薰门,御街两旁都挤满了围观的人,声势浩大。但是昭宁因为一直没睡醒,竟也没有相送师父。而看她熟睡,赵翊当然也不会让人吵醒她。
等昭宁坐在镜子面前梳妆的时候,就连青坞都边给她梳头边讨论:“娘娘近日好像睡得格外多些。”
红螺在旁捧着一盆掺了玫瑰露的水,上头浮着几朵薄得透明的海棠花,供青坞梳头用。她也道:“正是呢,娘娘昨儿个似乎睡到了辰时,今儿都快睡到辰末了。且这几日即便做的是娘娘爱吃的,娘娘好似也吃不了多少,昨儿个若不是君上逼着,还不肯多吃,不知是什么缘故……”
昭宁也不知道,但因为身体并未觉得不适,所以她也没有叫太医来看。她想了想道:“许是春困秋乏吧。”
倒是芳姑在旁整理昭宁一会儿要看的账目,有些迟疑,她在宫中服侍多年,有些娘娘若是怀孕,便是困倦思睡,食欲也不太好。但是……君上不能使女子有孕,娘娘自然也不可能是有孕,她自然也不能说这话。
青坞和红螺两个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家,什么也不懂,便也点点头,觉得应是如此吧。
芳姑见青坞给昭宁梳好了发髻,笑道:“娘娘,账目已经整理好了,您可要现在看?”
昭宁近日她将处理宗务之事挪到了崇政殿中做,免得来回奔波。
她点点头,坐到了特地为宗务准备的长案前,翻看这个月宫中的开支用度,而青坞等人各司其职,有的去给她备早膳,有的去吩咐崇政殿的洒扫,留芳姑站在她身边伺候,因是早起,先给她沏了盏鹅梨汤。
日光从槅扇外洒入,阳光清浅明媚,正是个春日里的好天气。昭宁被浅淡的日光笼着一边翻看账目,思绪却在纷飞。
她还想着昨日听到的河间府一事,想着倘若大乾和契丹战争真的提前爆发,她能做什么才能给师父更多助力。
前世这场战役师父也的确胜了。但是今生这件事提前爆发,始终还是令她心里惴惴,猜测是不是有她不知道的变化。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到了顾思鹤,顾思鹤在军事上极其厉害,虽然略差于师父,但也是师父死后,仅存的能支撑起大乾疆域线的人了,前世倘若不是有他牵制赵瑾,恐怕赵瑾早已登基为帝了。
倘若顾思鹤能参与,是不是能对师父有大助益?她知道赵翊有重用顾思鹤之意,但顾思鹤一直在委婉推拒。她想要劝说顾思鹤参与,只是眼下也不能出宫去。就算是出宫去,她现在是皇后,去见顾思鹤也并不合适。还是等师父回来,告诉了师父再说吧。
昭宁收回了思绪,一边看手中的账目本,一边喝鹅梨汤,她的目光突然定格在其中一条奇怪的账目上,是太康宫的账目。太康宫这个月用度两千贯钱,远远超过了平日的支出,但具体用什么,上面却没有写。昭宁眉头轻皱,这如何能入账,且好生奇怪,太上皇的用度其实都是宫中统一管的,太上皇何以单独花了这么多钱,用作什么了?
多事之秋,昭宁很是谨慎。
想到本就要去后苑,同贵太妃商议她生辰礼的事,昭宁打算亲自去太康宫一趟,问问太上皇这笔账目究竟是什么情况。
她昨夜吃得太多,并没有吃早膳的胃口,喝了鹅梨汤,换了身木槿色的蜀州春罗褙子后,便带着樊星等人去了后苑。
此时正值春暖花开,后苑花开得万紫千红,锦绣灿烂。
昭宁手执一把罗扇,与樊星等走在太康宫外的石径上。石径两旁盛开杏花,杏花的颜色较海棠浅,略带淡粉的杏花铺满了两旁的路,落英缤纷,连脚下都是一层柔软的花瓣。春景极好,昭宁边走边和樊星等停下看景,笑着说哪处的景色最好看,突然想起去年春天,杏花盛开之时,好像正是她参加东秀谢家家宴的时候。
一年春秋,转眼间人事竟都有了这样多的变化,但都是好的变化,是她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倘若所有的事都能像现在这样美满,就再好不过了。
昭宁正是看着缤纷的杏花出神之时,却听到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娘娘安好,许久不见了。”
昭宁愕然回头,竟看到不远处的一株枝干遒劲的杏花树下,杏花纷纷,一个身着绯红从省服,戴着乌纱帽的青年对她行礼后站定,他下巴狭长,眼尾生得一颗红痣,嘴角正带着散漫的笑意。
杏花纷扬地落在他的肩头,落在他的衣襟上,灿灿的日光微斜,透过薄薄的花云,落成一地耀耀的光影。将他的笑容衬得像梦一样的不真实,微风吹起他的衣袂,好像随时会与风同化而去。
恍惚间,昭宁觉得好像看到过这样的场景,也是一个春日,衣着破落的青年蹲在杏花树下,笑着递给她一张符,说是可以避免她的‘血光之灾’。而她彼此还心情郁郁,陷于不被人理解的困苦,斗得鲜血淋漓。
他们好像都变了很多,但又好像一点没变。但如今两个人都荣华满身,再于春日里相遇,杏花还是开得那样好。
竟然这么巧,她今晨还想到顾思鹤,现在就遇到了他!
昭宁竟一瞬间觉得沧海桑田,她点头笑道:“竟然是顾大人,你是什么时候回京的,怎么入宫来了?”
顾思鹤也看着她。
她似乎变化也不大,除了笑容越发的明媚灿灿,从前她身上总有些阴郁,或是说不出的沉重,但是现在都没有了。好像有人将她妥善保护,有人爱她信她尊重她,养得越发明妍,所以面对自己的时候落落大方,全无半分的怨怼或是后悔。至于衣着打扮,地位尊荣更不必提,即便是之前远隔千里,他也听说了那个人是如何让她一步步手掌权势,受人尊敬的。以帝王之势,要宠一个人很简单,可是能宠成那样,让全天下之人都尊敬她,实在是不简单,这当中不知赵翊暗中做了多少事,只是昭宁不知道罢了。
似乎此前他警告她的那些话,全然是没有必要的。
顾思鹤笑容不变:“前几日才回来,今日特进宫拜见太上皇。”
他回答她的话那般有礼,浑然不似从前对她那般随意且故意逗弄了。自然,她已是帝王之妻,帝王是这天底下最尊贵之人,她自然也是,以如今她的身份,除帝王外无人再敢这般对她。
昭宁却想到自己今晨想之事,她已经听说过了,这次河间府的事,师父抽不开身,本就是想派顾思鹤去的,只是顾思鹤以祖父身体不好,他要尽孝膝前为由,推脱不去。赵翊是何等人,自然不会勉强他。昭宁却实在是想劝顾思鹤参与这场对付契丹的战争,一则是为了国家安宁,为了君上,二则,她也想看到昔日那个战神再度耀眼于天下,他有这样的才华,自然应该施展,不该被埋没。
今日正好遇到他,不如趁此机会劝劝他,毕竟她要见他一次可是极难的。
幸而顾思鹤请安之后似乎也并不想马上离开,静静地看着她。
昭宁便道:“我听闻顾大人前段时日在任上训练厢军,成功围剿了一群穷凶极恶的马匪,君上还赏了顾大人三千金。以前就知道顾大人武功极强,现在才知,顾大人还有这般行军打仗的天分!”厢军是地方军,战斗力并不强。但马匪常年在边疆盗马为生,训练有素,有时为了盗马屠村也干得出来。顾思鹤短短几个月就能剿灭马匪,很是不简单。
顾思鹤却笑了:“娘娘竟这般关心臣之事吗?”
他这话若是旁人所说,昭宁自然会不快。但她已经习惯了顾思鹤这般的作风,只是继续道:“不光如此,我还听闻,顾大人推拒了君上的授职。”她轻微一顿道,“其实……顾大人既然有这般的本事,为何要闲置不用呢。你天生就是奇才,应该为国征战,庇护百姓安康,为自己建功立业才是,不应让自己的才能被——”
她话还没说话,顾思鹤却打断了她:“娘娘,您误会了!”他抬起头,虽仍然笑着,眼中却没有了笑意,“臣并没有什么行军打仗的天分,剿灭马匪不过是凑巧而已。更没有什么庇护百姓安康,建功立业的能力。臣这次回京,只想闲散修养,也没有什么抱负。这些话,请娘娘日后不必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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