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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之：「……」

「我?哥在這兒的那兩天?，你倆在我?眼皮子?底下眉來眼去，真當我?瞎啊。」

6許又不是蠢，他敏銳地發現，他哥的注意力?時不時落在姜念之身上。

而且兩人一舉一動，還有種難以言喻的默契感。

比如姜念之要拿紙巾，紙巾在程響旁邊，她什麼都沒說，程響就把紙巾遞給了她。

次數多了，6許想不注意都難。

當然?也不得不承認，作為男主，他的智商和洞察力?皆在線。

「你和我?哥以前談過吧。」最後，少年一錘定音。

姜念之翻了個身做平板支撐，沒承認也沒否認：

「許哥，我?現在是你爸老婆，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6許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不可能和6之白離婚，再嫁給程響。

「6之白到底哪裡好？值得你這麼心甘情願給他當工具人？」

姜念之：「沒辦法，誰讓我?喜歡他呢。」

6許：「……」

他無法理解，望著姜念之的目光，像是在望一個成了精的戀愛腦。

「他喜歡男人你也不介意？」

「你怎麼知道的！？」女人平板支撐都不做了，震驚地扭過頭。

6許冷哼一聲，沒在這個話題上過多強調：「現在才一點?，你還有時間?，趕緊去追我?哥。」

姜念之垂下長睫擋住眼中笑意：「小?許，我?很感謝你為我?著想，以後這些話不要再說了。」

「你有毒吧。」

大概是覺得這個戀愛腦沒救了，6許恨鐵不成鋼地離開健身房。

……

由於他現在還背著個大處分，這段時間?6許在學?校相當老實——主要是對校長有些愧疚——連帶著期末考試也考了個亮眼的成績。

回到別墅時，少年把成績單隨意放在茶几，姜念之路過掃了眼。

「年級第三?，6哥厲害。」

6許嘴角上揚，沒有說話，但翹起?的長腿卻在輕輕搖晃。

晚上6許約了李譜他們?去kTV玩，走的時候問姜念之去不去。

「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姜念之相當有自知之明，「你那小?女朋友是不是也要去？」

她往6許兜里塞了什麼，6許沒看?清，聽到她說：

「雖然?我?覺得你不會幹什麼，但少年人衝動，還是以備萬一。」

6許：？

他早已經和許寧心分了，但也懶得解釋，擺擺手走了。

等坐上機車，他才摸了下兜，摸出一個正方型的小?塑料包。

什麼玩意兒？

少年一頭霧水，撕開包裝上的鋸齒，被裡面的東西秀了一臉。

「……」

幾秒後他低低地艹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