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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第三天接连两天都没有捕到鹰,这也在井无隅预料之中,头天的一唢呐曲《祭灵》和一曲梆子腔《霍去病》让本就天性警觉的鹰隼在鹰鸽咀炸了锅,后头两天很少见到它们在这咀子上盘旋,就算鸽拐上的鸽子使劲扑棱,那零零落落的鹰隼也视而不见,黄杨趴在鹰铺两天直气得骂娘。
井无隅和谢铁花倒是优哉游哉,一个喝着从土坑里刨出来的冻着的啤酒,一个抽着红渠的香烟,想起来了挪到了望口瞥一眼,苦哈哈的黄杨刚开始捕鹰的那点热情很快消磨殆尽,一口啤酒一口鸡腿吃得不亦乐乎,井无隅这个周扒皮老板也没说什么。
第四天早上,依旧黄杨牵绳,井无隅也打起了精神,整个上午趴在了望口一动不动,谢铁花也不再抽烟,只是静静地坐着。整个上午,鸽拐上的鸽子都快扑棱不动了,
“动”井无隅轻声说道,随后就见鸽拐上的鸽子焦躁地扇动着翅膀。一只鹰隼像一架滑翔机一样俯冲下来,疾如电、快如风。
在鹰即将触地捕捉鸽子的一刹那,一声短促的“拉!”让黄杨激动起来,迅拉动网绳,三人跑出鹰铺,只见鹰网在不断的起伏,鸽拐上的鸽子在电光火石之间已经被极大的俯冲力致伤,羽毛掉了一地,看着快活不成了,三人目光转向鹰网中,一阵咯呵-咯呵-咯呵的有些刺耳的叫声传来,三人合力将这只猛禽五花大绑。
“看样子像是只矛隼”谢铁花看着还在不断尖叫着的隼淡淡说道。
井无隅点点头:“是矛隼,你看它白色的翼下覆羽极为明显,背部是灰褐色,矛隼被戏称为空中高富帅,确实是漂亮,北海地区的矛隼基本上全身都是白色的,很多人都拿北海那边的矛隼和咱们本地的矛隼做比较,哪个更漂亮,我还是觉得北海那边接近纯白的白隼羽色失了奇特,因而给人视觉上造成一种体态也没有那么雄伟的感觉。”
黄杨有些迷糊地问道:“这不是鹰吗?”
井无隅摇摇头:“不是,这只体长大约在六十公分左右,应该是只雌性矛隼,在中型猛禽中不论是从体型还是战斗力都是佼佼者,鹰和隼最明显的区别在眼睛,鹰的眼睛有金圈,隼的眼睛一般为黑色。”
黄杨点点头,有了这一次的成功捕捉,很是积极的在井无隅的指导下重新弄好鹰网和鸽拐,将战场打扫干净后黄杨跃跃欲试的想要熬鹰,井无隅摇摇头,这样驯个半途而废,这只隼就废了,况且熬鹰费力又费神,他准备等回到金州后再着手熬鹰。三人对付了几口,又重新从笼子里逮出一只鸽子拴在鸽拐上。
直到日落西山的时候,也不见鹰上钩,而且天上盘旋着地鹰也越来越少,黄杨像只大蛆一样扭来扭去,坐在后面的谢铁花罕见的开口说道:“别扭了,捕鹰、熬鹰本来就是个熬人的活,心不静、神不宁注定成不了猎手。”
井无隅观察着空中的情况,眼神有些诧异,随后闪过一抹思索,便又重新专注地盯着天空中仅剩的四五只盘旋着地鹰。
直到太阳完全隐没西山,只留下一道飘带似的红晕时,一只黑色的巨物张着翅膀犹如一架失事的飞机俯冲下来,地面一阵黄土飞扬,鹰网中的情况根本看不清,在井无隅短促低沉的命令中,黄杨只管不折不扣的执行,三人目光死死盯着鹰网之中,直到那里尘土还在不断飞扬,网中传来嘤呜-嘤呜-嘤呜的叫声,黄杨激动地蹦起来,一头就将鹰铺顶翻了,兴冲冲地跑出去看网中的猛禽。
井无隅和谢铁花将身上的蒿子、杂草清除干净走过来,三人又是一通折腾将这只鹰照例五花大绑起来,在刚开始绑的时候,井无隅就嘀咕道:“怎么捕到这丢人玩意儿了。”
“怎么了?蛤蟆哥,这鹰看着挺猛啊,你意思这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黄杨有些疑惑地问道。
井无隅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这玩意儿,猛是确实猛,和刚才的矛隼一样,矛隼在中型猛禽中是佼佼者的话,那这玩意儿在大型猛禽中也是个顶个的那种。如果说矛隼是战斗机,那这东西就是大型轰炸机,它叫金雕,你看颈背部有一圈金色的羽毛,这是金雕的象征。要看它猛不猛,你看地上的鸽子。”
黄杨这才注意到鸽拐下的鸽子,刚才那只被矛隼攻击过的鸽子也没有当场致命,还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而现在这只已经开膛破肚了,当场毙命。
“我滴个乖乖。”黄杨摸了摸自己脖子,看了眼地上的金雕,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井无隅接着说道:“它的战斗力在大型猛禽中能排进前三,而且体态也是威武霸气,刚才不是说矛隼是空中高富帅嘛,金雕就是空中的霸道总裁,站立时威武端庄,捕猎时勇猛果断,可惜它的叫声你也听见了,有些一言难尽,就像小鸡仔一样。有句玩笑话怎么说来着——顶着霸总的脸一本正经的卖萌,很多人接受不了它的叫声,觉着有些有失身份,流传出来的视频上都是红尾鵟的配音。”
黄杨听完后有些愕然,随后捧腹大笑起来,指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金雕笑得话都说不出来,“都说人无完人,原来鹰也一样,鹰无完鹰啊!”
本来准备在鹰铺再凑合一下,但是看着被黄杨弄翻的鹰铺,以及后半夜刺骨的寒冷,井无隅看看山脚下,决定在祁明芳家中再借住一晚,明天一早回金州。
收拾好东西,天已经擦黑,别看黄杨笑得最欢,可是下山的时候坚决不提金雕,只是提溜着矛隼,井无隅提着金雕不无鄙夷,一阵数落之后三人沿着羊肠小道摸黑下去。
等到祁明芳老人家门口的时候,已经熄了灯,敲了半天门,只见祁明芳披着外衣问清楚是井无隅一行人之后这才把门打开让三人进去,闻声起来的老伴儿看到三人后脸上露出笑容,急忙往三人身后瞧去,见没有那个欢快娇小的身影,脸上不由露出转瞬即逝的失望的表情,又忙不迭的招呼三人进屋之后,不一会儿厨房想起叮叮哐哐的声音。
井无隅递给老人一根烟,脸上露出歉意的表情,老人接过香烟摆摆手说道:“不碍事,人老了觉少,也是刚躺下,家里就我们老两口,你们来了也不冷清了。”
不一会儿饭菜就端上来了,井无隅忙起身将老妇人手里的饭菜接过来放到餐桌上,嘴里不住的道谢,祁明芳陪着几人落座,喝着酒,偶尔夹一筷子小葱拌豆腐,热情地招呼三人赶紧吃。
席间,黄杨顺嘴问起青湖郡那一家人的情况,老人端起盅喝了一盅之后平淡地说道:“在死人湾找着的,孩子他妈当场哭晕了过去,后来他们包了一辆车将孩子带回去了。”
井无隅和黄杨都有些默然,唯独谢铁花一脸平淡,祁明芳端起酒盅放到嘴边看了一眼谢铁花说道:“老兄弟不是这后生的爷老子吧,闻你身上这味儿,恐怕是捏刀把子的吧。”
谢铁花闻言,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泛起了涟漪,目光像利剑一样盯着对方,他们这行要是身份暴露了也就等于失败了。
井无隅拍拍谢铁花,看着夹了一块嫩白豆腐放进嘴里嚼着的祁明芳说道:“老爷子果然好眼力。”
祁明芳摆摆手,咽下嘴里的豆腐抹了把嘴:“老汉哪有什么眼力,只是闻了几十年的死人味,成了习惯罢了,老兄弟也不要那么紧张,老哥我这辈子除了捞尸、种庄稼其他什么也不会。”
“三位跑到这地儿抓金雕、矛隼,想来也不是等闲之辈,老汉我在这长河上捞了一辈子尸,从没收过一分钱,也算积德行善了吧。老头子我有个不情之请,说出来这位小哥不要介意。”
井无隅点点头。
祁明芳望了一眼在厨房忙活的老伴儿说道:“要是以后有时间了,能不能带那丫头来这再看看。”说完浑浊的眼神中流露出期盼又有些忐忑的表情
井无隅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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