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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休与低头注视他瞳仁,无措道:“……别哭鼻子,好不好?”
云晚汀瞪圆眼睛道:“我才不哭。”
顾休与动作轻柔地揩掉他眼尾水迹,笨拙道:“听说这儿、这儿的糖秧糕比宣门的好吃,明天给你买点儿?”
云晚汀委屈地红着眼圈抽噎道:“这是、呜是对不可以玩雪的补、补偿吗?”
顾休与字斟句酌:“是想哄你高兴点。你要是为玩不了雪不高兴,那就是不能玩雪的补偿。”
顾休与箍着他腰,云晚汀嵌在他怀中。
情绪低落,便更朝着顾休与身上粘了粘。
顾休与身体霎时间一紧,迅道:“别动,幺幺。”
云晚汀身体与被子是直接接触的,顾休与又急于安抚小猫,只是解了衣服,也没换上。
照顾一个同性小孩子,忌讳其实很少,可哪怕云晚汀还是个奶娃娃时,顾休与也总不能将他与顾回风之流的小男孩们同样看待。
或许因为他柔软、精致、脆弱,同其他小男孩存在云泥之别。
因此即使在孤男寡猫的场合,顾休与也一改独居在家时打赤膊的习惯,哪怕云晚汀看不见。
而云晚汀,小时候他还给小朋友洗澡,到云晚汀能自行完成穿脱衣服并洗澡后,他便极少直面对方袒裼1uo裎的时刻。
云晚汀犹自不解道:“怎么了?”
温香软玉在怀,零距离接触,真正是粉的像霞、白的像雪。
柠檬糖和……柠檬牛奶,都惹得人心火燎原。
顾休与低头凑近云晚汀肩颈。
云晚汀原本一头雾水,直至男人故技重施,滚热呼吸浇上他后颈时,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不自在。
他犹豫着试图退开,可身子刚一退,男人鼻尖便陡然划过他后颈,雪色皮肤被划出一道浅浅的艳色沟壑,又迅回弹。
云晚汀瞬间脊背都颤抖了下,他呜咽一声,本能般手脚并用。
顾休与神思不属,又从不对他设防,竟也没来得及应对
“咚!”
顾休与后背直接撞到地板,碰出一声有些骇人的闷响,后脑勺还磕在敞开的行李箱边缘。
门外贺非序久久等不来回应,正要黯然离去。
可突然听着这声响动,他生怕云晚汀有个闪失,立刻加大拍门力度,喊道:“怎么了汀汀?!没磕着吧?!”
这几声梆梆梆震天响,云晚汀猝然回神。
虽说瞧不见顾休与此刻情状,他却仍然立刻破涕为笑。
云晚汀将被子盖过唇瓣来藏住笑意,眼角还挂着泪珠子,鼻涕也没有擦,嗓音的笑意却藏不住:“顾叔叔……你、你木鹅有摔痛吧?”
小猫双眼都弯成小月牙了,朝门外扬声道:“不是磕到,只是不小心摔了样东西。”
东西顾休与:“……”
他无奈摇头,起身。
给云晚汀擦干净脸,身下的异状仍未消退,顾休与垂眼扫视一下道:“……我去冲个凉。”
云晚汀打开微信给贺非序语音道:“我不能出去玩雪,你们去吧,不要再砸门,会吵到其他房客的。”
贺非序把这句反复听了几十遍,才清清嗓子回复道:“所以不是不想出去?什么叫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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