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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回过神来的他一脸狰狞的看着宋恩芳,一阵咬牙切齿:“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不交代清楚,老子把你削成人棍!!”
宋恩芳吓得两腿一软,瘫坐于地,支支吾吾道:“是,是张小丁干的,是他,是他强暴了我。”
“张小丁,好大的狗胆。”
眼中满是杀意,胡蛮儿怒气冲冲的离开湖心亭。
…
…
半晌之后,胡蛮儿提着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回到湖心亭,将其往地上一扔:“世子,这就是张小丁,是我府上的账房。
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张小丁抬头看了看脸色阴沉的蒋丰年,又看了看脸色煞白的宋恩芳,顿时明白自己东窗事,不由全身都在颤抖。
“是,是她先勾引我的,我,我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呵呵。。。明明知道这五个女人是用来让世子殿下挑的,你竟敢和世子殿下抢头道汤喝。”
狰狞一笑,胡蛮儿一脚踩在张小丁的小拇指上。
只听“咔嚓”一声响,张小丁的小拇指瞬间粉碎性骨折。
“啊~!”
出一声凄厉惨叫,张小丁疼得在地上打滚。
“胡蛮儿,按住。”
吩咐一句,蒋丰年缓缓从凳子上起身。
“是!”
应上一声,胡蛮儿一把将张小丁擒拿锁住。
“强暴也好,勾引也罢,我只知道我的饭桌被掀翻在地。
本想砸个茶杯消消火气,可想想茶杯是无辜的,我何必把火气撒在它身上,对吧?”
话音落下,蒋丰年忽然狠狠一脚踩在张小丁的小腿上。
只听“咔嚓”一声响,张小丁的小腿瞬间粉碎性骨折。
“啊~!”
再次出一声凄厉惨叫,张小丁疼得双目全是血丝。
“可是气大伤身,这一肚子的火气必须要撒出来才行,你既然不无辜,那你就好好承受我的火气吧。”
话音落下,蒋丰年狠狠一脚踩在张小丁的另一条小腿上。
只听“咔嚓”一声响,张小丁的另一条小腿也瞬间粉碎性骨折。
“呃。。。”
张小丁疼得一口银牙咬碎,全身疼得僵直。
“你有家人吧?放心,全部流放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
至于你,我会一点一点碾碎你全身的骨头,然后扔进狗笼里喂狗。”
一语言罢,蒋丰年说到做到,一脚一脚将张小丁全身的骨头一根一根踩断。
“放,放过我的家人,求,求求你。。。”
张小丁已经疼到麻木,不过一想到家人的下场,他心里后悔至极,后悔当时鬼迷了心窍,被宋恩芳一个媚眼迷得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
流放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就是活受罪,还不如押去菜市口一刀砍了痛快。
“贾夫子整天让我当一位宽厚待人的君子,可我知道我当不了君子。
老子从小就喜欢睚眦必报,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谁全家都不痛快。
这是天性,很难改变的。”
眼中闪过一抹杀机,蒋丰年狠狠一脚踩在张小丁的脖子上。
只听“咔嚓”一声响,张小丁的颈骨瞬间粉碎性骨折。
“啊~!”
看着死不瞑目的张小丁,宋恩芳吓得捂住嘴巴,裙子湿了一大片。
“世子,都是胡蛮儿办事不力,让世子不痛快了。
我该死,我该死。”
说着话,胡蛮儿对着自己的肥脸“啪啪”就是两个耳光。
蒋丰年一脚踢在胡蛮儿的屁股上:“今晚插花楼,你请客。”
胡蛮儿揉着屁股,一脸讨好:“那必须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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