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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在喝醉的情況下,這場宴會對於他來說很不安全。
祝燈出乎意料的沒有再反駁謝今,他站在原地搖了搖頭,努力晃出幾分清醒:「我要找岑連深。」
謝今忍無可忍了:「祝燈!你有毛病吧!你找我小叔叔幹什麼?你認識他嗎?」
「當然。」
祝燈不復清醒的時候,眉眼裡的清亮也不知何時一併退了下去,媚意和倦怠的懶散像是沒了壓抑,將他整個人塗抹得火辣又逼人。
祝燈道:「他是我乾爸爸,我不找他找誰?」
謝今:「……」
謝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祝燈仰頭看向謝今,含著醉意的眼底抹上揮之不去的輕蔑與意味深長。
因為兩人的身高差。
祝燈只能踮起腳,才湊到謝今耳邊。
他的聲音像是午夜夢回時繾綣的低語,又像是敲碎謝今三觀的喪鐘。
祝燈用很輕的聲音道:「謝大少爺,你懂什麼呀,這是我們之間的情,床上的情。」
謝今呆在原地。
而下一秒。
一個帶著涼意的淺吻落在謝今的側臉上。
短促,輕快。
只帶有調戲和逗弄,不帶有任何片刻的留戀。
祝燈歪了歪身子,伸手在僵成化石的謝今身上扶了一把,才定住身形,重站穩。
他毫不客氣,毫不羞恥的開口:「之前喜歡你那麼久,也得收個利息,就初吻好了。嘴巴和床上就留給柯念夏吧,祝你和他……相性愉快,長長久久?」
兩人所在的角落雖然甚少會有人過來,但謝家宴會廳內四處遍布攝像頭,而且公共場合之下,本就沒有完全的秘密。
謝今從來都沒想到祝燈竟然能囂張放肆到這種程度,過了許久,才變了臉色:「祝燈!你……」
話音還未落。
一道特有的義大利手工定製皮鞋聲從簾幕後的桌角邊傳來,意味著這裡很快便連唯一的隱私性也公之於眾。
謝今的目光狠狠盯著面前的人,而祝燈卻已經扭頭,看向剛剛走來的高挑男人。
岑連深。
祝燈連多一眼都沒看向謝今,轉身便靠近了岑連深懷裡,連聲音都是軟的:「岑連深,我好暈,站不住了。」
在祝燈撲進懷裡的第一秒,岑連深就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酒味。
作為曾經謝家的一員,岑連深很明白謝家宴客時有幾款雞尾酒的確後勁很足。
岑連深不認同的皺眉,卻沒有推開祝燈:「怎么喝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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