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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方五人組十分囂張的直奔水晶。
祝燈:「……」
祝燈生氣的怒罵隊友你們都是豬豬,然後憤然離開遊戲,丟了手機,用沒穿襪子的腳去夠岑連深的腿,厚顏無恥曰:「爸比,暖腳腳。」
岑連深摸了摸男孩有些冰涼的腳,將自己昂貴的羊絨大衣拿過來包嚴了祝燈的腳踝到腳面:「怎麼不穿襪子?」
祝燈理直氣壯:「因為今天出門就沒穿。」
岑連深:「……」
那還不是因為出門時還沒拆石膏。
岑連深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手從羊絨大衣下探索過去,輕輕揉了揉祝燈那隻傷到過的腳:「還疼嗎?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我恢復基因極其頑強。」
祝燈拽住了岑連深的手,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我上上輩子會不會是只壁虎。」
岑連深:「……」
岑連深給祝燈暖了一會兒腳,等整隻腳的溫度慢慢上來,才將手撤開來:「醫生還說什麼了?」
祝燈不安分的腳丫在岑連深的腿面上蹭來蹭去,終於蹭到了敏敢位置。
他有一下沒一下的用腳趾勾勾碰碰,一邊無比純良的瞧著岑連深:「爸比,你好澀誒……你怎麼偷偷變硬偷偷爽呀,燈燈是不是很棒。」
羊絨大衣遮住了這個男孩一切引人難耐的舉動。
岑連深低頭看著祝燈,眼底忍耐的神色漸漸控制不住,染上暗啞的色彩。
祝燈卻還在勾他,他從座椅上爬起來,坐在了岑連深的腿上,乖乖巧巧的貼近岑連深耳畔。
低聲道:「楊醫生還說,我現在身體好弱,應該要吃陽……補陽。」
岑連深呼吸一滯。
坐在前排的司機從剛才兩人聊天時就已經下車躲了出去,說是要去抽一支煙。
而過了幾秒,在祝燈曲著的傷腿有些疼,快要坐不穩的時候。
岑連深不知按了哪個按鍵,車內前後排的擋板漸漸升了起來。
前車窗被覆蓋的擋板遮的徹徹底底。
岑連深像是認命,又像是接受放逐,伸手攬住了祝燈纖細的腰,將他翻過身,壓在了車上。
車內星空頂的燈光璀璨奪目的亮了起來。
從祝燈的角度看過去,岑連深就像是從星辰天河中被他拉下神壇的神祇,帶來視覺和觸覺上無窮無盡的征服感。
岑連深吻住了祝燈唇上的傷口,輾轉反側,直到已經淺淺癒合的傷口重帶來疼痛,直到祝燈在他懷裡疼得輕輕顫抖。
他才又重安撫似的撫慰著懷裡單薄的男孩,一下又一下的哄弄著他。
男孩本就泛著酒意的眼眸里逐漸沾滿迷離,癱軟在男人懷間,被輕而易舉的誘出每一個問題的回答。
岑連深咬著祝燈的耳尖:「做錯了嗎?」
「錯了……」
「錯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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