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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酒。
白应留闻出来了,但也担忧,是否确有毒物在其中。毕竟这一杯倒的完犊子酒量,他也是第一次见。
心中不安,他行至洞口,摸出身上桃核状的瓷哨,对着漆黑的夜吹出响亮而有规律的声音。
本是不抱太多期望,但在他转身时,仍有一个身影从他头顶翻身跃入。
“老白,你怎么停这儿了?”
来人名为萧别离,正扑了扑身上的寒气,欲往洞中去。
他道:“骑着马还跑这么慢,不如将马给我。”
白应留随他入洞道:“废话少说,看看这个有没有毒。”
“啧,每次想到我都是这种事。”萧别离从随身的囊袋中摸出一个瓷瓶,将竹筒中仅剩的几滴酒滴入瓷瓶,“你自己养几条虫喂喂不就知道了。”
白应留嫌弃地后退一步,“有点儿恶心。”
萧别离嘁了一声,一眼望进瓷瓶中活蹦乱跳的虫子,余光扫到了地上躺着的女孩子。
“好啊白应留!”萧别离连忙后退指着他道:“你是不是给姑娘下错药了?看给人好好的姑娘糟蹋的!”
白应留眉头一蹙,便作势要打他。
“让你看她有没有可能喝了什么东西中毒了,你看什么呢?”
萧别离撇撇嘴,嗅了嗅竹筒味道,又抹了抹筒口,最后刚捏上李尤绯红的脸庞,便听得“啪”的一声,而后他委屈地揉着自己的手道:“这分明就是喝醉了,哪里是中毒之像?”
白应留将烤得半干的里衣扔在李尤赤着的双足上道:“知道了。”
萧别离却斜靠着洞壁笑了起来。
“有意思,老白,真有意思,还以为你情比金坚,要守一辈子活寡,不论多么热情似火、貌美如花的姑娘都比不了清荷,原来你喜欢亲手调教小丫头片子,一起玩儿最别致的……”
话未说完,他便被白应留一脚踢跪在地。
“说什么呢?”
“不是吗?”萧别离索性坐在地上,又靠着洞壁道:“不然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白应留盘腿坐下道:“约摸是小丫头在湖边饮水时不慎落水,我救了她而已。”
“在湖边饮水时不慎落水,你怎么不说是湖边饮酒时不慎落水?”
白应留心里喊冤地晃着竹筒道:“这酒淡得不能再淡,我以为是水,岂知她一竹筒便倒了?”
“哦哦哦,行行行,掉水里、掉水里。”萧别离点着头道:“人掉水里了,你救起来了,行得正坐得端站得直,不怕旁人议论。那你这个大善人给人烤衣裳,怎么不好人做到底,全给烤了?还让人穿着湿乎乎的衣裳。”
“我怎么没……”
萧别离捂着自己的胸口,无形中堵住了对方的口,还不忘挑眉道:“在雪地里滚湿了外衣不丢人,动情这件事,本就使人忘物忘我。何况冰火两重天,乃是人生一大境界。若说你从前没做过,我勉强信一信,但你非要跟我装什么都不懂……”
他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白应留,未看清对方脸上是被火烤红,还是真的脸红前,一颗清新脱俗的脑袋便被乌皮靴砸了个结实。
“你这人,啧。”萧别离揉着脑袋愤愤起身,“我看你是恼羞成怒了。”
“我……”
白应留本想说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思及过往,怎么也说不出来这话。
萧别离见他脸色不对,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开个玩笑罢了,还是王爷说得对,你可是最无趣了。”
白应留打掉他的手,如同打掉这不好笑的玩笑一般,道:“你这么关心王爷,不如去成州盯着张祯。”
“我不去,要去你去。”萧别离信步溜达至洞口,转身道:“嘿嘿,毕竟我又不是朝廷的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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