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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林清杳眨巴眨巴眼睛，隨後閉上了，模樣乖到極點。

權珩笑了笑，便要走，忽地，林清杳又睜開了眼睛，突然伸手拉上他的手。

「嗯？」權珩微微一頓，「怎麼了杳杳？」

「晚安，我還沒和你說呢，你也不要。」

「我可沒說不要。」權珩樂了，倒是不知道林清杳還有這樣調皮機靈的時候。

他轉身過來彎身看他，「睡覺就睡覺，不睡覺又騙我說要睡覺，再不睡——就抓杳杳起來學數學，正好，這套房子裡多的是數學方面的書。」

林清杳成了苦瓜臉，他睡，睡還不行嗎？

恩人真的好沒有生活的情調。

哦不，也是有的，比如今天恩人的特別提議，給他買蛋糕慶祝他恢復聲音的事情。

嗯，算了算了，人都是很矛盾的，懶得想了，他也真的很困了。

「好夢。」林清杳輕輕說出這兩個字，將眼睛重閉上。

「好夢，杳杳。」

權珩輕聲在他耳邊祝福，低頭，親了親小o額頭。

晚安，好夢。

……

次日醒來時權珩又不在了，不過這種一切好像又恢復到「正軌」的感覺林清杳還是蠻喜歡的。

今天的天氣還可以，不過看天氣預報說下午開始要下雷暴雨。

權珩不在，花店的名字還沒取。

林清杳乾脆拿了本級厚的大字典，翻啊翻啊翻。

可惜，他是小篆開始學習的漢字，簡體字和繁體字其實他都看不太懂。

不過好在他現在恢復了正常的語言溝通能力，把這件事告訴女傭阿雅。

阿雅說別墅里圖書室應該是有關於小篆的書籍。

找了大概半個鐘，給他找來了。

「不過小先生，您怎麼會看小篆啊。」

「哦，之前小時候在家裡學了些……」林清杳低著頭撒謊，有點尷尬，這問題問得好呀。

但是他當然不能暴露他其實是只百來歲的妖精這件事。

「哇，真好，我也想學古漢字來著，我覺得古漢字級酷。」

阿雅倒是沒多想，聽林清杳這麼說，眼睛還亮了亮，又道：「真看不出來，其實小先生您懂這麼多東西。」

「……」

又是這樣的話。

他外表看起來有那麼天真無邪，嗎？

不過林清杳很快又想到那一次換上阿雅他們的少數族系的衣服，對著鏡子照的時候看見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