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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过热水澡、换完衣服出更衣室,灯光变亮,才瞬间有重见天日的感觉。江月看了眼时间“两位现在刚好可以去海底餐厅用餐,之后下午我们再进行其他的体验活动。”
“可以推迟吗”
任延看了一眼,帮他翻译给江月,同时问“为什么还不饿”
安问胡乱点头“我想去晒太阳。”
“冷啊”任延有些惊讶,但还是问江月“哪边可以晒到太阳”
“一直在室内呆着确实想晒晒太阳,”江月会心“那我跟餐厅那边推迟预约,如果你们还有精力的话,可以去跟海豚玩,或者喂魟鱼,都是露天的。”
安问选了海豚。
海洋馆的海豚并不进行开放表演,但还是会有日常的跳水训练,如同训练狗狗握手躺到一般,这样是为了增进驯养员和他们的感情,保持基本的对人的亲近和信赖。要进入海豚区,需要先过一遍消毒区。
这里也是只对客人才开放的,因此人很少,只有两户亲子家庭,正在驯养员的指导下跟海豚抱抱贴贴,海豚很喜欢小孩,扇着鱼鳍鼓掌,用尾巴在水面甩着水。
安问不玩,两人只在露天的茶几前相对坐着,看别人拿新鲜的鱼喂海豚。
只剩两个人时,安问终于问“你是不是怕鲨鱼啊”
“被你看穿了。”任延笑了笑,“我表现有这么差劲吗,连你都现了。”
“平常太厉害,所以一脆弱就很明显。”
任延更笑,仰起脸晒着太阳“其实没什么,前年玩船潜的时候遇上风暴,等待救援的时候,有个人的腿被划伤了,鲨鱼可以闻到千米之外的血腥味,那片海域刚好有,所以”任延撇过脸,看着身旁巨大玻璃幕后美丽自在的深海景观,静了静才说“其实那个人还算命大,救援到得很及时,只是被咬断了一条腿,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瞳孔蓦然扩大,安问的脸一瞬间白了下来。
“吓到你了”任延回过神,在安问脸上轻拧了拧。
“最开始为什么不说”
“这种事拿出来说,有种借别人的苦难夸夸其谈的感觉。”工作人员给他送上纸杯装的港式热奶茶,任延说了声谢,握在手心“我基本没跟别人说过,小望和尔婷也不知道。再说了,你那么想去,又对我撒娇,我怎么可能忍住不答应你”
“你跟我说了,我就不会再想去了。”
“难得的一天,不想让你失望。”任延看着他不安苍白的脸,托住腮,恢复到往常那种漫不经心的姿态“很内疚啊内疚的话,就坐到我这边来,让我抱抱。”
他是开玩笑,不想安问却当真,真的跟他坐到了一侧,跟他肩膀挨着肩膀。
任延从背后抱住他,将他整个抱进怀里,手臂渐渐渐渐收紧,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不愿放手的怀抱。
“我男朋友好乖啊。”他低沉而沙哑地说,下巴搁在安问肩膀,很克制地亲了亲安问的耳廓。
海豚腾空跃起,在空中保持队列地落下,水花溅起好高,也溅花了安问的眼,周围阵阵鼓掌惊叹,他听到任延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什么。
“以后碰到喜欢的人,会不会也这么对他好”任延设问,自己给了自己答案“当然会,我在问什么。”
安问没太听清,只觉得任延将他抱得很紧,似很依赖,似喜欢没有边尽。
好好的中餐最终变成了下午茶,晒够了太阳活过了血,已经是下午两点,两人从出口处折返回去,一路逛逛看看,抵达海底餐厅时,已经快四点。
这么昂贵的海底餐厅并不接受点餐,只不同价位和食量的多人套餐,上菜度倒是很快,蒸了条东星斑,鲍鱼椰子鸡,花胶海参,避风塘炒龙虾,再加一道宁市人饭桌上永远不会缺少的白灼菜心。
别的食客都忙着拍照打卡,抢占网红机位,只有他们吃得安静,因为实在是够饿。
餐后甜品端上,五颜六色的意大利式冰淇淋,缀着香草和坚果碎,安问抿了一口,看着悠然游过去的鲸鲨,回过神来时,被任延拍了照。
安问看过任延的手机相册,难以想象的简洁,主题只有两类,花和球鞋,当中夹着两张他那时候吃蛋挞的照片,格格不入中宣示着偏爱。
“四点了。”任延放下手机,“还有四个小时。”
内心忠实地慌了一下,安问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鲸鲨又游了一次。他心里告诉自己,假如在十分钟内游过第三次,就要撒谎。第三次眨眼而至,真是老天都知道他一心要骗人,索性成全。安问放下甜品勺“我刚刚找到第二条游过的鲨鱼了。”
任延静看着他,脸上没有惊喜“哪条”
“尾巴上缺了一点的。”安问不擅长撒谎,但幸好他不必开口,让人揣摩不了他的情绪,只觉得他镇定。
任延半勾起唇“它没有,我也一直在找它。”
“那还有一只眼底下有疤的。”
“它也没有,游过去以后,就停下来睡觉了。”
安问咬住唇“你不是没找吗”
“一直在找,只是你问我的时候没反应过来。”
“那就是没有经过第二次的了。”
“也许有,只是我们区分不出。”任延平静客观地说。
“为什么要出这么难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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