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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摇摇头离开,只当是自己病人见多了。
叶棠鼻子朝天嗤了一下,什么人嘛,她有这么可怕吗?
“钟叔。”
四周扫了一圈,眼神锁定躲在拐角里的畏畏缩缩的钟志航。
叶棠笑了笑,抱着胳膊慢慢腾腾走过去,捏着嗓子喊了一句。
“钟叔~”
钟志航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搓了搓胳膊,苦着脸,惨兮兮的求饶道。
“叶棠,你别这温柔,怪瘆人的,钟叔年纪大了,不禁吓。”
叶棠闻言,狐疑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神带着怀疑,“钟叔,你是不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
她温柔嘛?他是用脚看出来的?
叶棠撇过头看了一眼余泽林。
余泽林双手一摊,耸耸肩。
叶棠收回目光,她就说钟叔有问题,她刚刚明明是标准的阴阳怪气。
清咳一声,叶棠收了收下巴,右手随意一抬,止住刚张开嘴要“狡辩”的钟志航。
“停——”
钟志航眨巴一下自己还算大的眼睛,捂着噎住话的嘴,眼神透着一股子清澈。
怎么了?不让他说说?就给他定罪了吗!
“你今早又给她喝了你带来的东西。”
坐在病床前面色冷峻的男人,语气平缓,话却犀利无比。
叶棠和余泽林同时看过去。
在大家审视的目光中,钟志航心虚的低下头,不自在的绞着手,嘴里咕咕唧唧。
自家酿的米酒没什么度数,他觉得昨天一定是个意外,以前从没有这样过。
所以眼睛一睁开,他又屁颠屁颠给眠眠大闺女又递了一些,自己也不信邪的尝了两口。
谁知道……真的会醉。
钟志航对着手,愧疚的瞅着病床上的人,对着周郇生深沉的叹了口气。
“对不起。”
在叶棠还没想通钟志航为何要对着她偶像道歉时,郭导也满头大汗,匆匆忙忙的赶到了。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这个娃子咋样了?”
叶棠看着郭导满脸通红,嘴唇紫,上气不接下气样子。
她情不自禁的握紧手,相比眠眠,郭导好像更像个病人。
“呃……郭导你先休息一下,眠眠没事,就是醉了。”
在郭导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叶棠眼望着天花板,又再次的咬牙切齿的肯定了一下,“对,醉了。”
郭导嘴角扯了又扯,拍着自己砰砰跳的心胸脯,内心骂骂咧咧。
眼睛扫了一圈,最后落在罪魁祸身上,郭导闭上双眼,吸了一口气,指着钟志航说。
“老钟,你跟我出来一下。”
钟志航想到郭驰的神神叨叨,瞬间生无可恋,垂头丧气的点着头跟着他出了去。
钟志航走过,叶棠跺跺脚,她还想明里暗里点一下钟叔呢,别天天拿眠眠当小白鼠用。
走到床边,先是对周郇生打了声招呼,才扫了眼床上气色还算不错的人,哼笑一声,对着余泽林吐槽。
“这次醒了我估摸着她才会觉得糗大了,我一直对她说她酒量不行,她不信。”
“洛表妹酒量还行,这自家酿的酒度数确实不可小觑。”
虽然人没醒,但端水大师余泽林依旧是将碗端的平整。
叶棠撇嘴白了他一眼,也没有反驳,默默地坐到了另一边。
周郇生黑沉的眸子紧紧锁着苍白无力的娇人,锋利的唇形抿的平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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