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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保持挚友关系吗?挚友会想跟对方接吻吗?”
江稚茵想也不想:“……我不知道。”
只是很想拥抱,很想跟某个人有羁绊,不然就觉得自己像一块在夏天烈日下暴晒到即将化掉的冰块,感到很不安。
她劝江琳去弥补过错,但是又很害怕。
那时她要怎么办?这个世界上好像就再也没有人跟她有关联了,像断了线的纸风筝,像无处可栖的无脚鸟。
这种失落在回家没有见到邓林卓的时候达到顶峰,又在邓林卓迅速回来陪她的时候降到零点。
应该承认,在江稚茵看见邓林卓的那一刻,心脏忽地就热了起来,妈妈的爱如果需要有“女儿”作为前提条件,但邓林卓对她的好似乎没有什么前提条件,她们现在只是朋友,却好像下一秒就能越过红线。
江稚茵不再开口,邓林卓也很久都没有出声。
“算了。”她放弃抵抗般地自问自答。
空出的那只手摁住她脖子,邓林卓用另一只胳膊支起身体,温热的嘴唇覆上来,江稚茵的呼吸变得沉重,忘了喘息。
这欲望仿佛积攒多年,终于以一种极度饥渴的方式,以深吻、以唇齿交缠,践行在江稚茵身上。
金鱼
江稚茵的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枚助听器,掌心渗出粘腻的薄汗,感受到自己的舌头被迫抵到角落。
她眼前突然现出道道光线,像白虹贯日,在大脑缺氧的时候又陡然间记起什么。
在废弃的铁路轨道,在漫山遍野的黄色油菜花田里,在漫漫长夜中,好像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看见过邓林卓,抬着那双永远不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与人谈笑的背影。
等到江稚茵回头,却只能看见一个挂着松散帽衫与她相背而行的黑影。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舌尖被轻吮着,如同刻意放慢的呼吸频,如同落水的金鱼鼓着一张一翕的鳃,攫取了江稚茵还没捉到线头的回忆。
在漫长的湿吻中,她又突然记起自己初中一位姓黄的语文老师提过一个观点。
她说:“感情是双向的,文章的主题是父爱,但一定也表达了作者对父亲的爱,如果作者没有一直盯着父亲的背影,她又怎么知道爸爸在拐角处回了头。”
如果你不爱她,你根本看不见她的爱;反过来,如果你爱她,那么她做的所有细枝末节的事,都会被你无限放大。
之前她一直说邓林卓对她像是一种“雏鸟情节”。
现在她想要邓林卓一直当她身边的小鸟了,一个电话,一个短信,她就不分昼夜地赶过来。
仿佛只要这样,风筝那头就还有人牵着她的线,希望她留下。
上颚发出触电般的麻意,她的手掌仍旧握在江稚茵后脖颈上,她感到那里逐渐散发出热意,像有蚂蚁攀爬而上,钻进每一个神经末梢。
邓林卓的舌尖最后停在她唇角的位置,欲望似乎没有平息,她漆色的眼里燃着不小的火苗,但是还是将舌头慢吞吞缩了回去。
她的目光专注而炙热,只是非常克制地多看了她两秒,然后就把眼睛低了下去,仿佛心里的熔岩再多一秒就要喷薄而出,将这里熔烧殆尽,而江稚茵对她的感情还很浅薄,甚至处于一种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状态,过早暴露会让她退缩。
邓林卓只想勾着她前进。
江稚茵的视野里仍旧是一片漆黑,她连对方的眼睛都看不见,只看得见那枚在月光下发着淡色光芒的耳钉。
“你回房间的时候,给我留一盏灯吧。”她突然提起另一个话题,仿佛刚刚的热吻从未发生过。
邓林卓又躺了下去,蜷缩着身子,把身上的被子拉高,声线喑哑:“以前经常被锁在柜子啊箱子啊这些地方,我比较怕黑。”
江稚茵还有些没回过来神,她不明白邓林卓怎么还能这样心平气和地同她讲话,她要非常努力才能把舌头捋直。
她也是在很后来的时候才知道,邓林卓这个人非常狡猾,总是动不动示弱,用一种云淡风轻又极其平静的口吻诉说她的过往是多么苦痛,骗取她泛滥的同情心。
她十分热切地想把这点同情心当成国家货币,同她交换一点爱。
只是这时候刚与她接吻到脑子发懵的江稚茵对此还一无所知。
她起身时摁开一盏不太亮的小夜灯,又把客厅的窗帘拉得更开了一些,好让外面的光透进来。
只剩下枯枝败叶的树挤在一线天的楼房夹道里继续生长,楼上不知道谁家的衣服没有拧干,滴滴答答地朝下滴水,像下了一场缓慢的雨。
江稚茵在这一刻才意识到,也许她其实在内心深处也需要着闻祈。
寒假期间下了很大的雪,江稚茵在某一天早上走出居民楼的楼道,一脚就踩进了外面的雪堆里,新买的靴子被吞吃下去半头。
街边商铺的员工们都穿上厚厚的冬衣,捂着耳罩,拿着铁锹铲自家门口的雪。
因为这块儿的楼都挤成一团,外卖员的动车很难开进逼仄的过道,江稚茵只能跑到路口去拿外卖。
雪下得太厚,车轮子阻力太大,等过几天雪水化了还会打滑,估计这一阵都没什么人跑单。
江稚茵等一份早餐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拿到手的时候已经不怎么热了。
她拎着外卖进屋的时候闻祈刚醒,江稚茵一边给学姐回消息,一边嘱咐闻祈把炒面回锅热一下。
闻祈“嗯”一声,异常乖地照做。
从上次她俩不明不白又亲了一遍以后,闻祈就一直很听话,虽然还是一副冷冷淡淡、不谙世事的闲散样,但是以前江稚茵跟她说个什么事她会说“哦”“随便”“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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