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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他凑得更近了,唇瓣快要贴上我的耳朵,我侧头避开,突然意识到我这样会将脖颈呈现在他眼前,那样更不妥。我忙慌的用手掌附上肩颈,佯装颈椎难受般活动了一下头颅。
“二是,他们都是冲你而来。”他察觉到了我的不自在,随即后退了两步说道。
我看着他眼中那意味不明的笑意,思索着他刚刚说的话,陛下许是回京主持大局了。今晚的私兵为我而来?那说不准是想绑了我去威胁父亲。
父亲先到到平州是去预防事态进一步恶化,若他所说是真,那我在常州于那伙人而言等于是瓮中捉鳖,若他所说是假,那我随他走就等于是羊入虎口。
“要我跟你走?”我微眯着眼道,“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是冲我而来,那伙人到底是谁派的?”
“五千两,黄金。”他伸出五个手指,我心中暗暗骂娘。
“你看我值五千两吗?”我扭头就走,与这种莫名其妙的人多说无益,不如还是遵循自己的判断。
“当然,把你卖给在下,明天五千两黄金就能送入左相府。”他调笑道,堵在我身前。
“非走不可吗?”我想另辟蹊径,但他始终不放行。
“非走不可。”他沉声道,突然一本正经,“在下不会骗你。”
他真挚的双眼并不能打消我的疑虑,不过他不断地警醒倒是让我好奇明日奉命来掳走我的会是什么样的人物。
我拔下鬓间的簪子,散落的碎被我胡乱撇在耳后,我将簪子递给面前的刺客,他一开始还与我推拒,我却直接将它塞进了刺客的手心。
“人情我给不了,黄金我会尽我所能。”随即我绕过还握着簪子愣神的他,“我还要带一名女子,这簪子是点翠的,你比我更清楚它在黑市的价格。”
我回了屋,看着他在院外静候的身影,忙招呼青青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再拿些碎银子和换洗的衣物,今晚就出。
当青青极不情愿地把装着红珊瑚玉雕的大匣子交给刺客的时候,我忍着心痛扭头上了刺客备好的马车。
马车赶得急,车外的狂风掀起车帘,一股脑的灌进了马车里,青青抓着我的袖口冻得瑟瑟抖,我强提着精神看着窗外,虽然我没去过平州,但多少还是得注意他是不是把我们往某个危险的地方引。心里再次暗骂着这辈子最不该做的事就是来常州!
行至天亮,马车才放缓了些,我注意着路边,是官道没错,心中才长舒一口气,实在是困得不行,与青青互相依偎着就睡着了。
“醒醒。”我抬起沉重的眼皮,恍惚间看见刺客的那张蒙面的脸,他不闷吗?
“到了?”我睡意朦胧地问道。
“哪有那么快,”说着,他递给我两个大包子,“先吃早饭。”
我摆摆手,青青却是抓过包子就狼吞虎咽起来。
“前方直至平州城外可是再没有商贩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扶稳失去重心的我。
“知道了。”我接过他手中的包子,吃得索然无味。
“你不吃吗?”青青突然开口问道。
自然是不吃的,毕竟他这种刺客哪里能以真面目示人呢。
“吃过了。”他回答,然后又去赶马车。
行至平州城时太阳已然落下了山坡,平州城内一片繁华,到处灯笼高挂,宛如白昼。
我向刺客提议先去州府,但他却说他有事,让我们先去等他办完事情。
马车行在一座青楼前,我和青青的耳朵里不停地被灌输着各种女子的娇笑声和油腻男人的称赞声,我们相视一眼,一副了然的表情。这人还要先卸货再办正事。
我看着他拿着装着红珊瑚的木匣子走进了青楼,竟然还是个痴情货。
“小姐,这天马上黑了,我们就在这儿等他吗?”青青开口问道。
“自然不,”我半个身子探出马车,四处张望着。大道上行人不少,还真叫我看到了一个正在赶马的马夫。
“青青,带着银子去找他,那个人。”我忙招呼青青,指着那个马夫。“多给些。”
“是。”青青应声下车,与那人交谈几声,他把手中的马匹托付给附近的商贩,就向我们走来。
“小姐是去州府是吧?”他问道。
“对。”我答道。
待青青与我坐好,马车缓缓行驶了起来。
我自是没勇气进青楼里去找那个刺客的,这是他的私事,但我必须赶在天黑之前到达州府表明身份,说不定还能遇到父亲。虽然路边随便找个人的危险系数很高,但总比孤身进青楼里安全些。
“小姐,到了。”不过须臾,车夫就将马车叫停。青青给了他银两之后,州府门前的侍卫就上前来询问我们的身份。
“左相之女薛思婵。”我俯身行礼,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左相府令牌。
“见过薛小姐。”门前的侍卫将我和青青引入府中,听他说,父亲在到达平州之后已经马不停蹄地去了校场随齐校尉点兵去了,现在估计早已在去往临州增援的路上。
“那家父可留有口信?”我问道,父亲向来思虑周全,不会不知道我有可能会来平州。
“有的,左相大人吩咐了,如果小姐平安抵达平州,那就跟紧随行者,还说若是临州战事好转,小姐还没有到达平州,那就派人去通知长孙贵妃。”侍卫说着,将我们领到了一间普普通通的院子。然后行礼告退。
他这番话说的我一头雾水,看来父亲是料定我会想要来平州,再加上先前周姐姐想要送我来平州,难不成他原本的安排是借着周家的势力让我到平州?但周姐姐又说人马是周将军留给她的,如果我没到达平州到底只有两个结果,一是在常州安然无恙,二是在某个地方已经被俘,如此两种情况不管哪一种去通知长孙姐姐都是最优选。
宣平侯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却要派人掳走向着陛下一端的左相的相关势力,未免太过冠冕堂皇了些,但他已经造反,如何说辞似乎都说得过去。
满桌珍馐拉回我的视线,我正欲端着碗筷大干一场之时,青青却拿着银针一份一份地试着。
“有毒!”青青突然大叫道,我看着她手中黑了半截的银针,心砰砰得跳着,张望四周,送饭的嬷嬷早就溜了。
“你们还真够快的。”熟悉的声音响起,那个刺客大摇大摆地从窗户跳进屋内,我顿感安心,至少他看起来身手了得,连州府都随意进出,若是真有危险我们还有机会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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