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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至,夜宴开,明月风霜清冷,满屋欢声笑语。
恢弘的太和殿里坐满了朝臣与嫔妃,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霍长君也不得不出席,她一身凤袍高高地坐在那里,身旁是谢行之,身后是连雀连莺,底下的人离得远,眉眼模糊看不大清楚。
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了,这样的场景熟悉得可以画出来。她垂了垂眸,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心底竟是悄然生出一股孤独的感觉,这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可是这后劲就是久久散不去,歌舞烈酒都不抵用。
霍长君坐久了就头晕眼花,她微微支着身子,尽量不让人看出来。
但谢行之就离她咫尺,怎会完全不知。
他刚想说话,就见台下燕国的使者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容貌姣好的姑娘,霍长君秀眉微蹙,这便是谢行之说的新欢,翠娘。
歌舞声停,交谈时也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他们,尤其是林晨绍那条微跛的腿。
但他也不怯场,便是见到场上有不少故人,也一步一个脚印挺直脊背走到了大殿中间。
声音朗朗道:“见过陛下,皇后娘娘。”
他以手覆在胸口,身体微曲,行得完完全全是燕国的礼。
霍长君微微闭眼,耳边无数的嘲讽之声,是刻意还是无心,不得而知。她只是有些感慨,当初并肩作战保护国家和朝堂的两个人,现在除了落下一身伤病,就是一个弑君,一个叛国,通通都和自己过往的信仰背道而驰了。
自己亲手摧毁自己的信仰,这种感觉真是让人毕生难以忘怀。
谢行之唇色发白,扫了一眼霍长君,只见她面无表情,整个人像是在放空,“平身。”
林晨绍起身,他与身后的翠娘通通都是着燕国服饰,华丽粗犷,如此并肩而立看起来倒真是有几分郎才女貌的般配之相。
霍长君垂眸,这样也好,也好。
此番夜宴只为接风,又都是身份尊贵之人,纵然私下有嫌隙也无人将那些事情摆到台面上来。大家都在面带微笑地敬酒谈天,其中有多少真心多少虚情假意,便只有自己心知肚明了。
贺绥越还拍了拍赵成洲的胳膊,边喝酒边悄声道:“你说,这林将军也真是够胆大的,这样的身份回来也不怕被人暗杀了?”
赵成洲垂眸,也饮了一杯酒,看了眼端坐在那儿被人有心无意地冷落的林晨绍,再看看高台之上的帝后,他情不自禁地摇摇头,叹道:“比起死了的英雄,活着的走狗更风光。人都是会变的。”
他与林晨绍也算是旧相识了,过去虽有些小摩擦,但无伤大雅,他性子和林将军一样的暴躁又正直,可如今你再瞧他,不也是弯下了脊梁骨选了荣华富贵。
旁人说得再多,都无济于事。
翠娘看着林晨绍不停地灌酒,忍不住按住他的手,劝道:“别喝了。”
林晨绍脸颊微红,眸色略微呆滞迷茫,他低声道:“你这样看,可看得出她的病是复发了还是没有?还能治吗?”
宫里的消息传不出来,从他回来,除去城门口的匆匆一瞥,他根本没有机会见到霍长君。
翠娘微叹,“宫中有太医,有最好的药材,何须你这般担忧?”她隐隐地想动怒想嫉妒,却又发现自己与他只是假扮夫妻,根本没有资格,便只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劝谏道。
林晨绍微微一笑,望着上面的霍长君,“你不知道,她心事重,又害怕谢行之,我怕她夜间噩梦惊醒都不会告诉任何人。”
翠娘看着他这副模样也实在无奈,提醒道:“可你别忘了,你只有三天的时间了,若是还不交出地图,他们会杀了我姐姐和许淮川他们的。”
林晨绍垂眸,“我知道。”
从他们踏入燕国地界的那一刻,他们便成了燕国国君的瓮中鳖。铁帽王禄君山有二子一女,当年天幕城之战,父子三人皆死于他和霍长君之手,可没想到他的女儿禄元淑竟成了燕国国君的宠妃。
杀父杀兄之仇,如何敢忘,这些年禄元淑得知他二人还活着之后便一直恨不得将他二人挫骨扬灰,无奈他和霍长君一直躲在无主之地,她寻不到机会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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