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杂物间里头有长柄的大镰刀,以前郑家柴火不够烧的时候用来割草割枯树枝用的。江州人说的上山打柴其实主要的打草,随身带镰刀而不是斧子。
现在,这大镰刀成了最好的钐刀替代品。
林蕊跟在她姐旁边打下手,用麻绳编织网状的簸箕。比起她姐来,她的手就是个摆设,笨拙得很。
十八岁的姑娘手如柔夷,雪片般的上下纷飞,簸箕很快就成了形。
林蕊在边上看傻了,半晌才呆呆来一句:“这个会不会太重啊?我们要不要用塑料带代替啊。”
林鑫弹了下妹妹的脑门,笑道:“马后炮,现在才说。”
农家用的铁锹,把子跟下面的铁锹头是用钉子固定住的,卢定安靠着手边的老虎钳小心翼翼地取下木头把子,然后继续改装。
示意图看着简单,但真正做起来并不容易,绳子如何绑,木头柄如何操作,每个部位都得协调好。
四个人从吃罢午饭一直忙到日头偏西,才总算艰难地做出麦钐雏形。
老太坐在窗户下,晒了一下午的太阳,又听完了一集《说岳全传》,心满意足地抬起头,看了眼他们手上的东西:“嗯,看着有点儿像。”
不管像不像了,赶紧下田试验能不能用才是真的。
两个小的满心激动,如脱缰的野马在田野间飞奔,一路冲到自家稻田边。
远远的,两人看到外婆跟舅妈正站在田头说话,就傻了眼。稻子,满田的稻子居然已经被割完了!
林蕊张大嘴巴,简直都要带出哭腔:“没有别的稻子了吗?”
外婆愣了下,看到卢定安扛在肩膀上的玩意儿才反应过来。对了,她还找了个借口将几个孩子留在家里头了。
“有有有。”外婆见两个小的满脸委屈的样子,赶紧安慰,“鹏鹏你带你姐去小田,那边才开始割,应该还有没割完的。”
这下子不仅是林蕊跟郑鹏眉飞色舞,就连林鑫与卢定安都有点儿热血上涌。
他们花费了一下午的功夫手工制造出来的钐镰总算要进入临床试验阶段了。
小田的水稻果然还剩下一陇,林蕊跟郑鹏急得老远就喊:“不要割。”
林父站起身,好笑地看着两个孩子:“你俩慢点,别跑,上午还没割够啊?”
“不是,是这个,用这个割!”林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转头指向卢定安背着的钐镰,语气中充满了骄傲,“这是我们的割稻新神器!”
林母正在田头喝水,闻声直接笑喷了:“神器?那我倒是要好好看看变戏法。”
说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卢定安身上,等着看他如何操作。
众目睽睽下,尤其是当着林鑫父母的面,卢定安本能地有点儿紧张,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了。
他干咽了口唾沫,咬咬牙,直接拉动绳子,然而镰刀经过处,稻杆并没有如他们所愿的被割断。
卢定安下意识地又加大力气,可惜效果依然惨烈。
“不是这样用的。”外公从河边回来,扫了眼卢定安手上的东西,笑着提点,“这玩意儿得用巧劲。”
鹏鹏急了:“爷爷你知道这个啊?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做出来?老太说用这个割稻子可快了。”
外公有点儿尴尬:“这我还是比你小的时候看家里长工用过,我哪儿记得这么清楚啊。”
不过那长工因为年纪不大又独自一人在外,所以尤其爱跟孩子说话。每次东家太太带着小东家一块儿到田头时,他都会拉着小东家说东说西。
后来郑家败了,长工也叫拉了壮丁,外公想起这个人的时候,脑子里头浮现的都是他给自己说怎么种田怎么收庄稼。
比起完全纸上谈兵,从未见人用过麦钐的卢定安,外公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好歹见过猪跑。他老人家用起麦钐来,更得心应手些,连着两趟都割断了稻杆。
鹏鹏高兴的拍手叫好,今天的稻子收完了,明年的麦子就用这个,起码不用蹲下来弯腰。
外公连着来了五趟就歇下手,笑道:“这玩意儿不费腰腿,但费胳膊上的劲儿啊。”
简介关于落魄公主逆袭记冷宫里不受宠的十公主为了活下去,坚定的抱紧了七皇兄的大腿,学医术,为百姓,为自己,成为了万民敬重的长公主,实现一生荣宠...
94年,香江最混乱的时期,刚出监狱的陈长青走进了倪家大门,他说了两件事情。第一,我是一名卧底。第二,我要改名字,从今天起我不叫永仁,叫长青。也就是从这天起,无数人的命运发生了改变。十几年后的香江没了暴乱,塔寨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模范村,借着这股东风,京州市李达康大力支持前沿科技,在3G时代抢先将科技突破到4G,并自主研发了世界第一款智能手机。而这一切都源于一个人。陈长青(原名陈永仁),香江著名爱国商人,福布斯榜常年前三,1997年7月1日入党。...
在末日拥有一座现代化高科技基地是什么体验丧尸横行,异兽咆哮,无数人温饱都难以解决,叶楚的基地却日日祥和,夜夜笙歌。想占有我的基地先问问古武者加进化者的灵武军。要不,去试试多种异兽组合的怪物。当有...
如果你能往返一个‘特殊’的民国世界,你会做什么?富甲天下,妻妾成群?提笔报国,文压天下?秣马厉兵,封王拜将?还是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天水在瓶。ps本书又名诸天从民国开始。...
简介关于原来的我一个艰难生存在社会底层的草根,一个各种原因把自己耽搁的老单身世事沉浮负重前行拨云见日,我是不是还是原来的我?...
简介关于强制索爱在大佬心尖撩火她有三个阿弟,前两个和她没有血缘关系,最后一个和她同母异父。第一个阿弟恨她。第二个阿弟怨她。第三个阿弟避她。她笑笑。第一个阿弟不知道她曾在冰冷的海边差点为他死去。第二个阿弟不知道她为了他,宁愿让世人误会她罪恶滔天。第三个阿弟不知道,在她生命最后一年,每天都在为他倒计时。后来,第一个阿弟红着眼睛,抱着她疯狂地说着,你要是死了的话,我和你一起死。第二个阿弟跪在她面前,扯着她的衣角,求你别再丢下我好不好?第三个阿弟,把他的血全都要换给她,姐姐,用我的命换你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