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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怕刺激得母后更加生气,皇帝这几日都没敢去慈宁宫给母后请安,正在殿内批阅奏折的他,乍然听见众侍向母后行礼、看见母后在嘉仪的搀扶下走了过来,一下子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愣了须臾,才赶紧搁下奏折上前,给母后请安。
母后也不看他,只淡声问道:“阿蘅在哪里?”
皇帝立即恭声回道:“夫人在殿后园子里散步。”
郑太医所说的调养方法里,有一条是请楚国夫人无事时去外头散步走一走,舒畅心情,强身健体,现在这时辰,风暖花香,阳光也并不炽烈,正适合出去散散步,皇帝原本是想陪着她的,但又想他在她身边,她大抵心情舒畅不起来,或许走几步就没了散步的兴致了,遂按捺住自己,只让云琼、碧筠等人,扶着夫人出殿走走。
皇帝看母后闻言冷着脸不说话,尝试着问道:“儿臣陪您去看看夫人?”
母后却摇了摇头,“哀家在这里等阿蘅就是了”,又四处打量,问了他许多阿蘅在建章宫的起居日常之事。
皇帝一一小心回答着,渐陪着母后走到了寝殿深处,太后看到殿内设着一大一小两张榻,问:“你们夜里分开就寝吗?”
皇帝忐忑道“是”,太后轻叹一声,“这样也好,阿蘅身子沉重,一个人睡在御榻上,也舒坦些”,她想皇儿将宽大的御榻让给阿蘅,自己窝在小榻上就寝,心里头应是爱重阿蘅的,这般想了一瞬,心里头才稍稍宽慰了一点,就见皇儿的神色怪怪的,似隐有几分心虚。
太后心里泛起古怪的意味,怔怔地看了眼那宽大舒坦的御榻,再看了眼那狭窄的花梨小榻,忽地明白过来,颤着抬手指向皇帝,“……你……你让阿蘅怀着你的孩子挤在小榻上,你自己舒舒服服地睡在御榻上,你……你个畜牲!!”
几日下来,太后好不容易平复了些的怒气,登时又从心底涌起,她气得抬手便打她这个没良心的儿子,口中直骂:“你都欺辱阿蘅至此了,还如此待她,你个没良心的畜牲,哀家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来自母后的责打,皇帝是半点也闪避不得,他指望着妹妹能把母后拉开,可妹妹却做袖手旁观的看戏之状,只是口中干嚷“母后别打了,仔细手疼”,遂只能边在心里记下这笔账,边顶着母后的捶打,极力发声道:“您听儿臣解释……”
他说要解释,可张了口又想,温蘅坚持睡小榻的因由,也是因为他从前的欺辱而厌他至深,解释出来也没甚意思,遂闭了嘴,由着母后捶打了他一阵,看母后没甚力气了,赶紧让嘉仪扶着母后到外间屏风前坐下,亲捧着热茶上前,小心翼翼道:“母后,您喝点茶歇歇……”
太后从前看皇儿怎么看怎么好,现在怎么看怎么有点一言难尽,连他端来的茶也不想喝,皇帝也不知该怎么做为好,多做多错,多说多错,只能垂手侍在一旁不动,没一会儿,殿外脚步声响,是侍女们陪着温蘅回来了。
太后一看见温蘅,即让她快些坐到她的身边来,皇帝默默抬脚给温蘅挪位,看她出去走了走,气色倒是好些了,只是被母后这般拉坐在身边后,又微低着头不说话,神色沉郁。
太后回想阿蘅从前笑颜,再看她现在这样,又是心疼又是心酸,她从木兰手中接过一方锦匣打开,取出里头藏放多年的累丝嵌宝镯,要给阿蘅戴上。
温蘅欲推辞不受,太后却轻按住了她的手,边将这手镯轻套在她的手腕处,边柔声道:“这是哀家当年受封贵妃时,先帝赐给哀家的,自先帝驾崩后,哀家就再没戴过,放了有好些年了,今天特地把它找出来,就是要送给你的,以后,你就是哀家的儿媳,依然叫哀家母后,皇儿若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就对哀家说,凡事有哀家替你做主。”
温蘅望着腕间华贵的嵌宝手镯,没有说话,太后知道她心里苦,可许多事,旁人是劝解不来的,只能自己慢慢想开,就像她当年一样,遂只紧握着阿蘅的手,说了一句,“人世长远,凡事向前看,再难的事,也是能跨过去的,目前最要紧的,就是好好养胎,把孩子生下来,皇儿为人父为人夫,会保护好你们的,若他做不到,哀家第一个饶不了他!”
本就是强打着精神来此的太后,经方才那一番气急捶打,待没多久,便觉精神不济,需得回宫休息,她起身将要走时,回看了眼寝殿方向,皇帝立即心领神会,恭恭敬敬道:“儿臣知错了,今夜就改……”
皇儿虽在阿蘅之事颇为人面兽心,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但这点子事,应不至于诓她,太后如此想着,离开了建章宫,却不知到了夜里,温蘅沐浴之后步入寝殿时,见几名内监正将那小榻抬搬出去,而皇帝站在御榻旁,眼望着她,干巴巴道:“母后白天看见我们这样就寝,很不高兴……”
第156章牵手
温蘅没说话,看皇帝眼望着她,继续期期艾艾道:“要不今晚……一起吧……朕保证不越雷池半步……朕……朕只睡边边就好……”
他说着伸出大拇指与食指,比划了一个“边边”的大小,再一次道:“朕靠边侧着身子朝外睡,只占这么大的地方就够了……”
温蘅看着这样的皇帝,静在隔扇旁站了许久后,微垂眼帘,抬足慢慢走入殿中,皇帝见之大喜,忙不迭地迎上前去,边走边道:“御榻上的被褥都是刚换的,全是新的没用过的,花样也是夫人喜欢的海棠花……”
他边说着边跟走在温蘅身边,却见她并不是朝御榻处走,而是走向殿壁处的海南黄梨木云龙纹衣柜,抬手打开柜门,从中捧出了一床月白底绣藤萝纹新棉被褥。
皇帝微一怔道:“夫人可是不喜那床海棠被褥,更中意这道?那就换上这道好了”,他说着要帮温蘅把这被褥抱捧到御榻处换上,可双手伸了出去,温蘅却抱着被褥绕走过他,捧走至殿内空处,在黑澄金砖殿地上铺展开。
皇帝呆呆收回空举在半空的双手,愣愣地望着温蘅道:“……夫人这是做什么?”
没有声音回应,半跪着慢将月白被褥铺陈在殿地上的女子,站起身来,目不斜视地绕走过他的身边,又从柜中捧了一床薄被、挟了一只软枕出来,将薄被扬展在褥上,压着软枕,掀被便睡。
皇帝一激灵反应过来,只觉头皮发麻,急上前道:“夫人,这不行!你不能睡在地上!地上凉,会伤身子的!!”
可睡在地铺上的女子,依然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背对着他,一动不动,皇帝急得又绕转到另一边,正面对着她,苦苦相劝,可地铺上的女子,就是阖目不动,好像一个字都听不见。
皇帝立时深悔借着母后的话,耍了这份小心思,真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蹲在地铺边上,几是恳求道:“夫人去榻上睡,朕睡地上,让朕睡地上好不好?”
依然无人回他,殿内安静得,像是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
皇帝忧急而又无奈地守在地铺旁,蹲看了她许久,终于站起身来,将殿内灯火熄留剩一两盏,上榻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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