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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萧绝朝傅宝央感激地一笑,转身抱走傅宝筝,很快翻过院墙离开了。
“怕什么,这不就解决了。”萧绝抱着她穿梭在雪花弥漫的夜空下,笑道。
“解决了什么呀?你根本就是仗着脸皮厚,逃脱了一时罢了。”傅宝筝臊死了,想着等会儿回去还不知道该如何向央儿解释呢,又是夜闯香闺,又是深夜亲吻的,哎呀,真真是臊得紧。
萧绝厚皮脸地继续笑:“我也没料到今夜她会歇在你闺房啊,纯属失误。下回我会注意的。”
听到“下回”两个字,傅宝筝越发羞臊得紧了,一张小脸埋在四表哥怀里,再不肯出声。
实在是知道,埋怨四表哥也没用,一句话说出去,还不知得惹来他多少句臊死人的话。
萧绝抱起傅宝筝飞上屋檐,傅宝筝这才离开四表哥怀抱,双脚下了地。可一下地,满是冰霜的屋顶滑不溜秋的,傅宝筝哪里站得稳?
“啊……”的惊呼一声,赶忙拽住四表哥衣裳。
脚底滑了好几下,待她站稳时,才惊觉两只胳膊全挂在四表哥腰上,将他揽了个满怀。
头顶突然传来四表哥的笑声。
傅宝筝顿时明白过来点什么,抬头嗔道:“无耻!”
萧绝道:“筝儿,我哪里无耻了?”说罢,无辜地举起双手,“瞧,我连手都没动,明明是你主动抱紧的我。”
傅宝筝被说得红了脸,憋了半晌,那句实话硬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傅宝筝很肯定,四表哥早就料到屋檐上到处是冰霜,滑不溜秋的,才故意放开自己,目的嘛……自然就是方才这般,让她主动投怀送抱了。
真正是又奸又滑,又厚皮脸无赖。
“好啦,别撅嘴啦,你猜的都对,我全都承认好不好?”萧绝笑着拍了拍傅宝筝紧紧圈在他腰上的手臂。
傅宝筝:……
这人,他的承认比不承认更让她脸烧得慌。
果然,跟他斗嘴,落败的永远是她。
傅宝筝没好气地“哼”了声。
萧绝轻笑两声,这才一本正经地再次打横抱起傅宝筝在屋檐上走起来,寻了个躲避风雪的地将她放下。
傅宝筝屁股刚着地,立马惊讶道:“这里居然铺了毯子?”
萧绝很是得意:“那是自然,我哪里舍得冻坏了自己的女人。”
听到他说“自己的女人”,哪怕傅宝筝已经听过多次了,但是每听一次,还是止不住的耳根泛红。
傅宝筝正红脸低头摸着屋檐上的厚实毛毯时,忍不丁的,萧绝也不知从哪又掏出一床厚锦被丢给她:
“瞧你身子单薄的,快裹上它,大过年的冻坏了你,我会内疚一整年的。”
当然,最后可不仅傅宝筝一人裹上了厚锦被,她刚要裹紧封口,四表哥就厚皮脸地钻了进来。
两人挤在暖烘烘的大被子里,又是搂,又是抱,又是缠绵地激吻一番,此处就略过不提了。
“四表哥,你这是特意过来陪我守岁么?”
很久之后,傅宝筝满面羞红,靠在男人肩头,呢喃低语。
萧绝咬了她耳垂一下,笑道:“自然,这是咱俩在一起后迎来的第一个新年,意义重大,哪能丢下你一人孤零零的迎新辞旧。”
“屋顶上裹着锦被看雪、赏月、许愿,可是我想了好几夜才想出来的点子,筝儿,你喜欢么?”
“喜欢。”
怎能不喜欢呢,风雪里有暖暖的情哥哥相伴,这样的除夕浪漫是傅宝筝这样规矩的姑娘从来不敢幻想的,悄然来临,点点滴滴都是幸福,太过浓烈,浓烈到她觉得白发苍苍时回忆起来,还会鲜活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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