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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种叛变你倒是堂堂正正一些啊,暗搓搓地在背后下手是几个意思。
古屋花衣自认算不上什么好人,她喜欢的男人更是以疯狂到拿世界和自己的小命来玩游戏。在她的理念里,坏不是什么贬义词,社会本就是污浊的,又有谁敢要求你必须做一朵圣母白莲花。
这不是为自己的言行找借口,而是事实就是如此。三观的差异导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与渴望,无欲无求的那是佛祖,是乌托邦。
剖心而论,古屋花衣其实很欣赏蓝染的性格。初次相遇就觉得他在一定程度上很像白兰。他们一样的腹黑,深谋大略,以及凌驾于常人之上的优异。
可无论怎样相像,他们在根本上还是有一点完全不同。也正是这一点,从根本上决定了他们至始至终都不会是同一类人,永远不会。
因为,白兰活的真,而蓝染——
他活的太假了。
就像是他的斩魄刀镜花水月。
刀如其人,幻觉这种东西,就算构建的再美好,也终究是假的。就像他将自己的追求粉饰得再怎么高大上,也遮盖不住那自私狭隘的心理。
用古屋花衣的话来说就是,坏也可以分成好几个层次。有的坏在表面,有的坏在心理,还有些,是坏在骨子里的。
若是按照这个等级来分一下的话——
周防尊那种面恶心软的肯定是第一类;白兰和库洛洛应该属于第二类;至于蓝染和市丸银,那妥妥是第三类没跑。
坏在骨子里的,防不胜防。
因为他们会将自己的野心与目的深深地,深深地藏起来。没有被揭穿的时候,他们是最好的好人,同样也是最坏的人,他们是自己的小……等等台词说串了!
咳咳,总之!!
就连做坏人都做得这么小心翼翼,人活到他们这份上,也真是太受罪了。
或许,这大概就是古屋花衣虽然欣赏,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苟同的原因吧。
人活一生,就应该自由地笑,自在地哭,快意恩仇,才够过瘾。
以上,便是古屋花衣在探望名为‘朽木白哉’伤员时的有感而发。
对于她的这段感想,被迫充当听众的大少爷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表情:“这算是日记还是报告?”
“日记吧。”古屋花衣一边吃着朽木家特供的糕点,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里面有很多东西不好说给别人听啦,讲给你,我放心!”
“……”
顿了顿:“我的意思不是说你闷骚,别想太多。”
“……”
朽木白哉看了一眼身前摆放的热茶,忍了忍,最终还是没有泼到她脸上。而后者故作不知,继续挑衅道:“居然没掀桌子,几十年不见,你的涵养真是上升到了令我望尘莫及的高度啊,白哉少……大叔。”
动了动嘴角,朽木白哉终于开口反驳:“自然不似你这般幼稚。”
“我当是夸奖了。”古屋花衣拍拍手上的碎屑,端起茶杯冲冲他举了一下:“谁让幼稚这种东西,从来都只是年轻人的专利呢?”
说完,灌了一大口。
淡雅的清香过后,沉淀下的是,无法言喻的苦涩。
朽木白哉低头,秉承着眼不见为净的观念,无视掉她那极度奔放不雅的喝法,端起茶杯,轻轻吹散了杯口的热气,这才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
一举一动,都透着无以伦比的优雅与从容,真是美轮美奂。
呵呵。
茶水明明早就不烫了还装毛线啊简直有病!
刚刚看呆了什么的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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