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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骆斯衍双手捧住方非尔的脸抚摸着,失而复得的错觉犹如疯长的藤蔓瞬间紧紧裹住了心脏,他声音微颤,“大风是最好的拆弹专家,什么都别想,听话。”
“嗯,”方非尔点了下头,垂了垂眼眸,眼泪便是掉了下来,“队长,我真的很想听你的话,可是我忍不住,腿太软了,这炸弹绑身上好累人,我一点都不敢动,要是……”
骆斯衍在她额心处吻了吻。
大风拉来一张椅子,“丫头坐吧,这只是颗定时炸弹,拆掉就好了。”
骆斯衍扶着方非尔坐下,大风蹲下来开始集中精力拆弹,骆斯衍看了一眼炸弹的构造,问大风:“假的还是真的?”
“真的。”大风一边剪线一边说,眉目肃了起来。
方非尔就算坐着,身体也是止不住地颤抖,骆斯衍脱掉手套,帽子也摘了,跪在她面前,包住她发颤的双手,“尔尔你别怕,我在。”
“队长,我还不想死,我会活着吗?”方非尔看着他,嗓子一时哽咽。
骆斯衍手上用了些力,头埋下去,额心贴在方非尔的手的虎口上,过一会儿,他抬头望着方非尔,眼眶已然微红:“会的,一定会的。”
他在内疚,在骂自己,他亲手把小丫头送来这个地方,要是他没丢下小丫头一个人在这里,根本不会让小丫头陷入这样的危险处境,差一点就失去他拼了命都想守护的人,如果真的发生了,他不敢想自己会如何,一点都不敢想。
此刻,大风的额头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着,他捏住一根蓝线,暗暗呼了一口气,剪断,刹那间,他眼底一度划过一抹惊恐,有“滴滴”的声音突然响了,炸弹上的红色灯管都亮了起来,计时器开始倒数三分钟。
骆斯衍倏地抬起眼,大风沉着地说:“刚才是诱雷,雪狮,你已经安慰了人质,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出去!”
“专心拆你的弹。”骆斯衍说。
“骆斯衍你丫的别跟我轴!”
大风抬高声音,汗珠顺着脸颊滴下来,每剪掉一根线都是在生死的悬崖边上徘徊,急剧紧张的气氛在空中翻涌起来。
“你也少他妈跟我扯淡!我是队长,我得留下来陪尔尔,你继续拆弹,这是命令!”骆斯衍握了握方非尔的手。
是时,耳机里传来骆文义的声音,带着司令官下令的威严:“任务已完成,除了拆弹人员,猎狮突击队全体撤离酒店,立即执行命令!”
“是!”大风应道,对骆斯衍说,“别忘了你是队长,这里交给我。”
“我不走。”骆斯衍淡着声线。
“兔崽子!你给我立马撤出来!”骆文义顿时扬起了声调。
“爸,”骆斯衍仿似极其艰难地喊了声,声音沙哑,“就一次。”
“你要还知道我是你爸,就给老子赶紧走!”骆文义吼他,“你是名军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必须给我无条件服从命令,这是你的天职!立刻执行!”
骆斯衍原本直起的背脊不知在何时就已躬着了,此刻他就像个濒临崩溃却还苦苦坚持的孩子一样跪在方非尔膝前,他直接把耳机摘掉,不再想听任何人的声音,抬手给方非尔擦眼泪,“不要害怕,我在的,不走。”
“骆斯衍……”
这时候,方非尔反握住他的手,他突然一怔,头垂了下来,“别说话,尔尔,求你了。”
别劝他走,别劝,方非尔的一句话就能让他的执着坚持彻底完败,但他不能逼自己,根本不会有办法做到,这姑娘是他的命。
“你还记得三个月前你走的那天,我说不想送你的时候吗?”方非尔说,嘴角微微勾起了细小的弧度,忍下眼泪,故作轻松地望着骆斯衍,“其实我那天看见你给我敬礼了,我好像有个本事,能够在眼角的余光里就把你看得清清楚楚,我的眼神很好的,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所以你别呆在这儿了好不好?”
“不要。”骆斯衍摇头。
“你出去,出去啊!”方非尔用力掰他的手指。
“尔尔……”
骆斯衍无力地喊着,瞧她的眼神无奈又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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