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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叹完,却微蹙起了眉头:“不过这事儿也未免太巧了些,连之前陆氏那件事,事后想来,也忒巧了些,武定伯这事儿,还有可能是你二叔激愤之下的杰作,虽说他如今根本没有这个能耐把事情做得这般漂亮,但他好歹有这个动机,陆氏那件事,我把能想到的人都想了一圈儿,却是谁也没有那个动机,便有那个动机,也不能那般神通广大……会是谁在背后主导了这一切呢?”
简浔闻言,只是抿嘴而笑,并不说话。
平氏看在眼里,一下子就醍醐灌顶,什么都明白了,压低了声音笑道:“果然是修哥儿!我就知道,除了他,再没谁能神不知人不觉的做到这么多事了,我之前就在跟你爹爹私下猜测,难道是他,又觉得他远在蓟州,怕是不可能,如今看来,他就算远在天边,只要有心,又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等你爹爹晚间回来,我把事情告诉了他,他肯定就不会再舍不得你出嫁了,这样一丝一毫委屈都舍不得你受,有关你的任何事,于他来说,都是最重要之事的人,我敢说全天下除了修哥儿,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说得简浔脸上发起烫来,嗔道:“瞧母亲说的,他哪有那么好了,不过尔尔罢了。”
何况让武定伯府痛失爵位,彻底没了翻身余地之事,明显是宫里简沫的“功劳”,可不是宇文修做得到的,只这话母女两个只能私下说说而已,当着满屋子服侍人的面儿,却是绝不能提半个字的。
“不过尔尔?”平氏立刻一脸的夸张:“为了你千里迢迢做了这么多事,聘礼也是人人侧目,我听说他那宅子也全部翻新了一遍,为了让你将来住得舒服,银子花得流水价一样,更不必说隔几日就有一封信送回来,得了什么好东西,也立刻送回来了,就这样还尔尔,那满盛京的女子岂不都得哭死过去了?你呀,还是别矫情了,安心绣你的嫁妆,安心等着做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子罢。”
说得满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简浔的脸也更烫了,心里却甜丝丝的。
之后果然开始安心绣起自己的嫁衣来,到底是一辈子就一次的大事,自己做的嫁衣,且不管绣工好坏,那也是自己做的,岂是绣娘们做的比得了的?
这样忙碌着,时间自是过得极快,不觉便到了四月中旬,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
其间二房那边有消息陆陆续续的传来,先是简淙让简君平给送去了离盛京八百里开外的灵山书院念书,让他以后连年节都不许回京,等同于将简淙给放逐了,以后是好是歹,都看他自己的造化;再将简菡给禁了足,让她尽快将嫁妆都做出来,等开了年便嫁给陆善温,之前觉得简菡实在委屈,心疼得不行的,如今却是一点也不心疼了,许诺给简菡的嫁妆也大大缩了水,能有以前的十分之一就不错了。
而与古氏的关系,简君平则是非常想改善的,既为利,也为情,——事后简君平再想起自己这些年待古氏的薄情,心里就越发愧疚了,也越发认识到了“结发夫妻”四个字的分量,难怪人人都要尊重嫡妻,因为嫡妻的确有其独到的过人之处,是什么小妾通房之流,永远也比不了了,偏他竟一直到如今才体会到!
只可惜古氏早对简君平彻底死了心,无论他怎么示好,都对他不假辞色,一个不高兴了,对他也仍是非打即骂,打完骂完便赶他睡她“精心”为他挑选的那几个通房去,大有只要有了儿子,简君平立时便可以去死了的架势。
弄得简君平是挫败不已,前所未有的觉得自己众叛亲离,竟比谁都要苦,比谁都要可怜,只得把火气都撒到了简菡身上,以至于简菡越发的恨他,只碍于孝道,也碍于自己如今人小力微,反抗不了他,所以只能咬牙忍受而已。
至于简君平为何没将气撒到丁小甲身上,则是因为后者被他关在地窖里,也不知怎么的,竟逃了出去,他让人四下里找了一整日,都没能找到,不免就有些疑心起家里的所有下人来,偏这事儿还不能声张,更不能大张旗鼓的寻人,简直差点儿没把他怄死过去,可除了后悔没有早早弄死他之外,又能怎么样呢?
简浔听着这些八卦,手上却不停,终于在四月末,将自己的嫁衣大概绣了出来,只剩下一些细微的收尾工作了。
明贞帝忽然在朝堂上说自己要御驾亲征。
却是鞑靼的新可汗布日则初初上位,底下各部的首领俱有些不服,他急着立威,所以在许出无数好处后,终于集其二十万大军,兵临山海关。
鞑靼大军虽兵临山海关了,于盛京短时间内到底还是造不成太大的影响,也就米价又涨了些,各色吃穿用度的价钱也跟着有所上浮,还不能像以前似的,随时买随时有罢了。
但这些于崇安侯府这个层面的人家来说,根本不是问题,所以简浔听得明贞帝竟要御驾亲征的消息,狠狠吃了一惊。
前世没有这回事儿啊,明贞帝如今又是抽的什么风,以为御驾亲征好玩儿吗,难道不知道他若真上了战场,将士们光护卫他都来不及了,谁还顾得上去杀敌啊?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知道添乱!
简浔一时没有了绣嫁衣的心思,注意力都放到了这事儿上。
如今大邺九边除了蓟州那块儿,其他八边都不太平,所有总兵府都是捉襟见肘,疲于应战,明贞帝要御驾亲征就得征调各总兵府的兵力,以逸待劳的蓟州总兵府自然首当其冲,她可不想宇文修才囤积了一点实力,就要立刻上战场去给他磨损完了,他又得重头来过,何况刀剑无眼,他若上了战场,她岂不又得日日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了?
简沫怎么就不说劝劝明贞帝呢?不过这样的事,又哪有她置噱的余地?
所幸内阁和军机的大人们也都反对此事,列举出了三条反对的理由,一是明贞帝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万一有个好歹,岂非动摇国本?要知道如今明贞帝还没有子嗣呢;二是大邺如今国库空虚,军饷本就连年拖欠,与其御驾亲征劳民伤财,倒不如把那银子折给山海关镇守的将士们,还有附近前去支援的其他总兵府的将士们,以鼓舞士气;三是明贞帝御驾亲征了,朝中每日都那么多事,又该交由谁来处理?难道让太后那么大的年纪,辛苦了那么多年了,如今又要出山,不得安享晚年吗?
当然最后一条理由,主要是明贞帝提拔起来的官员们比较坚持,尤其是胡阁老,好容易他们努力了这么几个月,才终于在朝堂上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只要他们再坚持一段时间,不愁他们占不到上风,毕竟皇上名正言顺,太后则垂垂老矣,终是会走在明贞帝前头的,那些忠于太后的官员们纵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妻儿老小留一条后路。
只可惜明贞帝自有自己的考量,他太想早日摆脱太后笼罩在自己头上的巨大阴影,太想早日为自己的亲生母亲报仇雪恨兼正名,太想让平国公府暗地里骂过他‘贱种’的人后悔莫及了……所以他一定要御驾亲征,一定要成为大邺大权独握,名副其实的主宰,让所有官员所有臣民,都只能匍匐在他脚下,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任何人都不敢有二话!
这样僵持到了五月端午节后,内阁与军机处到底拗不过明贞帝,由胡阁老挑头,同意了明贞帝御驾亲征,内阁其他人和军机处的官员们纷纷‘附议’。
整个盛京立刻为着明贞帝御驾亲征之事百般忙碌了起来,经内阁与军机处相商之后,定了抽调蓟州、甘肃、青海、贵州和云南五个总兵府各四卫人马去山海关,另外还抽调了辽东铁骑六个卫的兵马,连上西山大营和京畿二十四卫里的部分兵力,共计三十万兵马,择日开拨。
宇文倩就是在这样乱糟糟的情形下,忽然与胡严一道,到了崇安侯府拜访的。
让简浔小小的吃了一惊,忙忙与平氏一道迎了出去,一见到宇文倩,便拉了她的手小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宇文倩笑着给平氏见了礼,才同样小声的说道:“没事,就是一直想来给侯爷请个安,却一直不得空,如今终于得了空罢了。”
简浔却仍不能放心,待大家引着胡严与宇文倩去景明院见过崇安侯,留了胡严在屋里陪崇安侯说话,自己和平氏则带着宇文倩回了仁智院后,又问起宇文倩道:“我看倩姐姐的神色分明不大对,你若不肯告诉我实话,我就只能自己去问姐夫了。”作势要出去。
宇文倩忙一把拉了她,笑道:“看你,还是这么个急性子,我几时说过不告诉你实话了,这不是正要说吗?是这样的,祖父说,是他牵头赞同了皇上御驾亲征的,可大邺如今这个样子,怕是御驾亲征也顶不了什么用,若侥幸成功了,他自然配享太庙,反之,则将背负千古骂名……而后者的几率,显然比前者大得多,他如今能做的,也不过就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所以让我们最近有什么想做的事,都趁早做了,等御驾开拨后,他就得忙上加忙,家里则要全面闭门谢客了,以免给有心人以可乘之机,让皇上不能安心亲征。”
简浔与平氏都是聪明人,闻言立刻便知道她所谓的‘有心人’指的是谁了,平氏因说道:“国难当头,太后娘娘应当不至于罢,到底是嫡亲的母子……这种时候,更该上下一心,让皇上没有后顾之忧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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