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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官员见着了沈华亭出现,还当是他们总算把人给骂了出来。哼了一声道:“太傅原来在里头,你们锦衣卫不分青红皂白,对朝廷的命官说抓进来就抓进来,简直是岂有此理!”
“你们抓的都是清流之臣,对朝廷忠心耿耿之人,那些个乱臣贼子你们不去抓,却来残害忠良,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官员们扬声唾弃:“不要以为——你沈华亭坐上了高位,便可以在上京为所欲为!”
沈华亭往椅子上坐下,倚着扶手,坐姿闲散地望着他们,整个锦衣卫衙门耸立在他的身后,将他淡淡面庞衬得威容逼人。
他微微前倾,双腿分开,不急不慢的道:“锦衣卫为天子耳目,本官掌着诏狱,自当负起责任,纠察惩治为非作歹的官吏。几位大人是觉得本官做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有官员沉不住气,“我们都是朝廷的官吏,不是你沈华亭脚底下的蝼蚁,纵然你想要抓我们,也得拿出证据!否则,我们便要让刑部、让都查院、让大理寺来评评理!”
沈华亭掀起凉薄的眼皮,冷眼扫着他们,淡淡讥嘲地道:“几位大人想必是忘了,诏狱奉天子命,可直接拷掠刑讯,本官乃是按旨办事,三法司他们无权过问。”
他身子往后,靠回椅背,淡淡一笑:“简而言之,本官若想为所欲为,便可以为所欲为。”
几个官员的脸色涨得青红交加,指着沈华亭叱骂:“奸佞!!!”
沈华亭面无表情,“本官官职一品,几位大人辱骂上官,该当何罪?既然几位如此同情被抓的几位官吏,那便一起到里头待几日。”
“你说什么?!”
“几位大人且可放心。辱骂上官,罪责轻缓。本官不过是请几位进诏狱做做客。米日一升,棉袄裤鞋,当不会怠慢了,几位大人若是还想要在狱中写作半点公务,也不是不行。”
沈华亭当然没把话说完。
诏狱是什么地方,一旦进了,便是只待个三两日。好吃好喝好穿的供着。出来也得吓破半个胆子。就是不知那时他们还有没有这一身的凛然正气?
沈华亭起身回到了衙门里,冯恩立在铜盆架子前,服侍净手。
沈华亭瞥了眼林舒包扎的纱布,在诏狱底下染了脏污,他若有所思的一瞬,拆了下来,将手洗净,接过帕子擦了擦。
转身走回案前,不复刚才在衙门门口一身的寒意,淡淡的面无情绪。
“让杨嵩那畜生残害,扒皮制成灯的那十个女子名单可在你身上?”他淡淡的道。
冯恩怔了一下。立马从怀里取出一只秘筒,捏出来一张卷起的字条,展开了毕恭毕敬的递过来。
“奴才一直带在身上。未让任何人看到。”
沈华亭点了点头,拿了过来,眼神在第一个名字上一掠而过,只在后九个名字上头逐个看了一眼,又递给了冯恩。
“除了蛮蛮。去查查其余九个,是否有小名叫做‘小环’的女子。”
冯恩将字条收起来,疑惑了一下,说道:“这名单上的每一个女子,6凤阳查出来的时候,便仔细去查过她们的资料。并无谁的小名叫做‘小环’。倒是也不排除曾用名,既是太傅吩咐了,回头,奴才让人再去查一查。”
“怎么?”冯恩皱眉,“有什么问题?”
沈华亭立在案前,眉眼笼着一层阴影,淡淡的道:“昨晚在十六楼,三更半夜时分,林家这丫头游荡起来,拿着一串解连环自言自语,嘴里不断重复一句话。”
他抬眼望向冯恩,眼神复杂,“你猜她倒是说了什么?”
冯恩皱眉。
沈华亭拿起纸笔写下来,撂下笔杆,递给冯恩过目。
冯恩看了一眼后吃了一惊。怵地抬眼望向沈华亭,犹疑地道:“看来这林舒还真是知道杨嵩的这件秘密……?”
“可这桩事情,让杨家瞒得死死的。6凤阳的探子查了两年,才找到进入那间密室的法子。林舒竟然会知道?倒是实在有些个古怪。”
沈华亭瞥着掌心,出了一瞬的神,“退下吧。这件事继续瞒着阿南,别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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