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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姐姐坐在轮椅上,把你这个手脚健全的人推下来了?”
见谢庆年似是不信,谢雪雅连忙扯了扯红泥。
红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哽咽着说道:“老爷!千真外确,奴婢亲眼看见大小姐把二小姐推下来的。”
有了红泥作证,谢雪雅就多了些底气,她言语之间十分委屈,“爹爹,女儿就算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把自己摔成这副样子,来冤枉姐姐吧。”
说的似乎有点道理,而且又有人证。
谢庆年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主意,抬头看向谢琬。
谢琬微微一笑,缓缓开口,“好一个恶人先告状,说的有鼻有眼的,既然你这么委屈,那我这个做姐姐的就给你上一课。”
说完她看向谢庆年,“爹,你上来。”
谢庆年点点头,缓缓上了楼梯,饱经风雨的木梯咯咯作响。
今日谢庆年穿着官服,精神抖擞,颇具威严,不过到了谢琬跟前之后,脸上多了一丝慈色。
“爹爹,方才女儿在看台上晒太阳,风和日暖便睡着了,再一睁眼就瞧见谢雪雅从我跟前栽了下去,当然......她不是自己跳下去的。”
说着,谢琬指了指楼梯,“爹爹刚才上来,楼梯动静不小,但是谢雪雅上了看台我却丝毫没有察觉,爹爹你说怪不怪?”
谢雪雅站在楼梯下面,急忙说道:“你自己睡得太死了,怪的了谁?”
谢庆年迟疑了一下,不要好说谁对谁错。
谢琬不慌不忙,有指着地上的青痕。
“爹爹再看,这是方才谢雪雅摔下去前踩过的地方,上面是不是粘着许多青苔?”
谢庆年蹲下来,用手指沾了一些。
“还真是。”
“春暖艳阳,京城一个月未下雨,地上是没有青苔的,这个时候只有背阴的地方才有,我若记得不错,这看台后面的围墙,可是终年不见阳光。”
听到这里,谢雪雅心里一惊。
谢琬目光幽幽看了过去,“我的好妹妹,你上楼的方式还挺别致,该不会是想不声不响,把我这个姐姐推下去吧?”
闻言,谢庆年脸色铁青。
他快步下了楼,绕到后墙一看,墙壁上的青苔果然被人踩花了。
“逆女!你好大的胆子!”
谢庆年抬起巴掌,但看她一脸的血没下得去手,转而抬起脚,踹在她的腿上。
谢雪雅脸色惨白如腊月的飞霜,心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谢琬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瞒不过她?
“爹爹!我没有......”
“住口!”
谢庆年一拂袖子,冷声喝道:“你欺负你姐姐,为父也没忍心重罚你!你和那欧承宣私信往来,给七皇子报信为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父给过你机会,可你毫无改过之心!从今日起,你和你娘的用度减半,每日在祠堂里抄书思过!没有为父的命令,不许踏出祠堂一步!”
“来人,带她下去!”
府上的侍卫听见动静,匆忙赶来,将已经蔫了的谢雪雅拖下去。
红泥面带畏惧,深深低着头,但谢庆年怎么会忘了她。
“身为下人,伪造证词以下犯上,杖打五十,就此离开尚书府。”
“是......多谢老爷!”
红泥不敢求饶,她以奴欺主,就算被打杀了也是正常事,如今能留下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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