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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正好,海棠阁的仆妇早早的将海棠阁内外打扫妥当,几个小女使在海棠树下收集着花瓣,小心的用帕子包好,想来是要做什么用途的。海棠阁中,一个衣衫不俗的妇人,正指挥着几个女使给女孩换衣服。那妇人看着虽年轻,脸上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但眉头总是皱着,面色也不是很好,看着倒像是大病初愈。一身水色的衣衫,活脱脱一个病西施,倒是很招人怜爱。女孩一袭鲜红嫁衣从屏风后走出来,长长的拖地裙摆,布满周身的仙鹤环抱百花,石榴多子、桃花长寿、牡丹华贵,各种美好寓意集于一身,都昭示着女孩夫家的尊贵。要说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霞帔上的飞凤刺绣。龙凤刺绣,乃皇室专用。
身穿嫁衣的女孩,姓舒,是礼部尚书舒世良的第三女,舒兰芝,那妇人,便是舒大人的姨娘,舒兰芝的亲娘。
“好看,真好看。”赵姨娘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穿上嫁衣,眼里不禁蓄满了泪水。
“娘,好好的,您怎么又哭了。”兰芝说着想上前替赵姨娘拭泪,赵姨娘赶忙退后一步,用帕子抹了抹,兰芝晓得轻重,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让女使们帮忙整理裙摆。嫁衣是皇家御赐之物,怎可轻易损毁。若不是今日宫中要来人加帔坠,镶嵌珍珠,母女二人怕是要到大婚当日才会上身。
“娘当初生你时,折腾了一天一夜,那会儿,你才只有枕头大,转眼你就要嫁人了,说起来,就好像还是昨天的事儿一般……”赵姨娘说着,眼圈又红了。
“姨娘越说越不像话了,哪有姑娘大了不出阁的,更何况咱们姑娘又不是嫁于寻常人家,再说下去,就真的要惹人笑话了。”正帮兰芝收拾裙摆的王嬷嬷说笑着打断了赵姨娘的话。
“这倒是了,虽说成王不及秦王、齐王出身尊贵,也不及宁王、荣王讨圣上喜爱,再怎么说也是个王爷,光是你身上这套嫁衣,就不是寻常人家能上身的。”赵姨娘揩了揩眼角。
“我嫁过去,日后别说是家中姐妹,就是张老夫人、爹爹和张老夫人,见了我也是要行礼的。”兰芝话语中,颇有几分得意
“这话以后不要说了,咱们心里明白就行了,没白的让那头拿住把柄。”赵姨娘语气严肃,说的那头,是舒家老爷的正房夫人,兰芝的嫡母,张氏。
“娘,我知道的。”兰芝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
“知道姑娘舍不得,横竖离正日子还有时间,奴婢们多晒些海棠花瓣,放进荷包,姑娘见了,便和在海棠阁一般。”女使湛露赶忙岔开话题。
“等姑娘在王府站稳了脚跟,想回娘家,谁还能拦着姑娘不成。”王嬷嬷一并打趣道。
屋里正说着,一名女使进来行礼,“姨娘,姑娘,老爷说,宫里传出话来,说是南国公主的婚服得略改改,怕是要到傍晚才能过来,亦或是明天了。”说话的女使是采薇,兰芝身边最得力的贴身女使,特遣她去迎接宫中女官。
“毕竟人家是南国公主……”兰芝只酸溜溜的说了这么一句,没再说下去。南国公主,入大夏和亲,嫁于中宫嫡子,齐王。因齐王年长于成王,故婚期早于成王。又因大夏与南国风俗不同,大夏定的吉日,在南国却是凶,南国定的日子,在大夏也不宜婚配,几下里折腾,齐王的婚期只比成王早一两日。
“既如此,姑娘不如先换下来。”王嬷嬷满脸堆笑,御赐婚服,她这条老命可赔不起。
“前几日姑娘说想喝鱼汤,厨房说今日有新鲜的鱼,一早起来就煨上了,熬的奶白奶白的,姑娘可要尝尝。”采薇顺着王嬷嬷的话往下说。如今的兰芝,是即将嫁入王府的成王妃,家中仆妇巴结还来不及,哪个敢怠慢。便是素日不喜赵姨娘和兰芝的张氏夫人,常找兰芝麻烦的二姑娘舒琼芝也是客客气气的。
兰芝点了点头,“再拿点吃食过来了吧。”
兰芝绕到屏风后面换衣服,女使去厨房拿吃食。
舒家老爷,舒世良,也就是兰芝的父亲,时任礼部尚书。舒家早年落魄,也是到了兰芝祖父这一代,才勉强出了个进士,天南海北的赴任。说来也可惜,祖父为官多年,一直在外围打转,从未做过京官。临了临了,也死在了赴任的路上。舒世良趁着服丧之际,奋图强,一举中第。皇帝总算是想起舒家还有个为国尽忠的劳模祖父,给了舒世良个不大不小的京官。
据说舒世良当年还差点被人“榜下捉婿”给捉走,说的也是,光看几个子女,也就能猜到,舒世良当年应该也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舒家与张家有大恩,舒家祖父在世时,张家就有意将女儿许配给舒世良,只是那时舒世良年纪尚小,又无功名,才暂时搁置了。如今舒世良高中进士,还做了京官,在同期的进士中也找不出多几个来,张家便私下向舒家祖母提及此事,欲将嫡女许配给舒老爹。要说张家,也是满门清贵,不论舒家与张家有恩这一条,舒家只有舒世良一个是官身,还只是个不大不小的京官,家世确实单薄了些。而张老大人已是皇帝的肱骨之臣,就连旁支也多有为官者,而且脚踩两条线,文官武官一抓一把,舒家求娶张家女,委实是高攀了。可谁曾想,张家女却不乐意,张家女自小跟着哥哥们,没少和兵器打交道,心里也更偏向威风凛凛的将军,而不是舒老爹这种咬文嚼字的文弱书生。可到底也拗不过家族的安排,最终,张家女嫁入舒家,成了舒世良的正房夫人。
正妻张氏与舒老爷本就没多少感情,靠二子一女彻底在舒家站稳脚跟,嫡长子舒岩博,行二,嫡次子舒岩修,行三,嫡女舒琼芝,行二。除过张氏,舒老爷还有好几个妾室。张氏入舒府,几年未得有孕,于是让自己的陪房女使做了舒老爹的妾室,是为杨姨娘,一子舒岩哲,行一,一女舒云芝,行四。一个是自小服侍他的通房,后来做了姨娘,是为陈姨娘,膝下只有一个女儿,舒英芝,行一。一个是兰芝的亲娘,赵姨娘,是舒老爷的上司送来的侍妾,赵姨娘原也是官家小姐,因获罪被卖为奴,也只有兰芝一个女儿。虽是别人送的妾,舒老爹却是喜欢的紧,一个月有大半个月都在赵姨娘的处。张氏本是不在意舒老爹宿在何处,自己两个嫡子一个嫡女,又是同服三年丧,正房夫人的地位无可撼动。可看着赵姨娘得宠日盛,若再有个得宠的庶子,难免会威胁到儿子的利益。几下考量,亲自出面抬了个正经八百的良妾,秦姨娘。于是收效甚好,赵姨娘除了一个姑娘外再无所出,秦姨娘却有了一女舒祥芝,行五,一子舒岩弘,行四。
说话功夫,兰芝已经换下了婚服,着一袭棠粉色的衣衫,绣上翩飞的蝴蝶和小巧的梨花,娇娇俏俏,甚是可爱。女使早早端来了吃食,一锅鱼汤,几碟子点心,枣泥山药糕、小卷酥、马蹄糕、蝴蝶卷,都是兰芝素日爱吃的。一掀开盖子,香气扑鼻而来,却一点都没有鱼的腥气,奶白的鱼汤,碧绿的葱花,兰芝不觉食指大动。
“知道姑娘不喜欢鱼腥,厨房那边处理的很干净,一看就是用心了的。”王嬷嬷边说着,边给母女两个盛汤。
兰芝咬了口马蹄糕,又尝了一口,满口生鲜,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母女俩没吃几口,赵姨娘的身形摇晃起来,逐渐坐不住,冷不丁的倒了下去,“娘,你怎么了?”一屋子的人,瞬间惊慌起来。
兰芝也觉得有些不适,呼吸有些困难,莫名觉得心慌,甚至有些神志不清,“告诉爹爹,请大夫,快去。”兰芝硬撑着说完,也随赵姨娘,一并倒下来。屋子里的嬷嬷、女使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采薇反应最快,“奴婢去找老爷。”说完便强忍眼泪冲了出去。
“先把姑娘和姨娘挪到榻上吧。”王嬷嬷开了口,总不能让外人看到这幅景象。
女使们七手八脚的将母女二人挪到榻上,焦急的等着太医。王嬷嬷是兰芝的乳母,女使们都是和兰芝一起长大的,兰芝平日里待她们不薄,一是心疼自家姑娘,二是被吓的,又不敢大声,只是小声的呜咽。
兰芝躺在榻上,浑身无力,意识也已经涣散,手脚也渐渐冰凉,听不清外面的声响。“我要死了吗?娘怎么样?”兰芝不知道,她只觉得好累好累,眼皮子也越来越重,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
大夏晏平三十年,礼部尚书府,舒家三姑娘,即将嫁入皇室的成王妃,舒兰芝,殁了。
兰芝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膝盖钻心的疼,猛的一抬头,竟是在家祠内,身旁还有被自己打翻的茶碗,“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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