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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在松软的棉被里,展念初就像砧板上的一条鱼,被他剥皮抽筋一样的凌虐——没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就被剥离,她揪着枕头心内激烈交战。从了他,或者还有留下的机会,他还想要自己,足以证明还有继续下去的可能。若是不从,就这样反抗他,定然再没有留在他身边的机会……虫
是选择不顾一切痛痛快快的赢一次,还是守着不值一文的尊严继续过受人压制的不堪日子……她又一次迷失了自己。
见她渐渐放弃了反抗,慕景深早料定不是因为她喜欢如此,粗暴的将她的身子侧抬起来,他的手绕到她身前去,肆无忌惮的探入她下腹。
瑟缩着抓住他的手,展念初紧紧并起双腿,脸色阵阵发白的哀求,“慕先生,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我们都冷静一下好不好……”
甩开她的手,男人阴沉邪佞,粗糙冰凉的手一刻也没有停止往她隐秘处进犯。
展念初咬着牙关,身后的男人力气很大,他的身量结实高大,她知道他常常运动,想和他角力是不明智的举动……可她总妄想,在不得罪他的前提下,让他感受到她此刻并不想做这件事,他会大发慈悲放过她这一回,多给她点时间去想通……
那双手不停的袭来,展念初知道要他放弃不太可能了,有一丝绝望,意志有那么一瞬的松懈,那只手立即并入她的双腿间,毫不怜惜的揉上她软嫩的地方。
软麻的电流倏忽通过全身,冰凉的指头很轻佻的游入她的那处,从未有过如此清晰的酥麻感和羞耻感,她像被抽去筋骨一样瘫在身后男人的胸膛里。他低头,吐出的气息绵密的落在她耳后,每一丝或热或冷的气流都让她抖得更厉害。
长指邪肆的寸寸深入,即便她已经历过一次极致亲密,但是因为酒醉和时隔已久,那次的细节和感觉早已记不清。而这会儿,身体被入侵的异样感觉是那么清晰,清晰的让展念初感到害怕。
本能的收缩排斥,她额头上冒出冷汗,低低喘息哀求,“老师……别……”
看着她红透的耳垂,可爱小巧如同一颗樱桃,始终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男人忽然低头含住那处,眼底一点点变软,声音沙哑的轻吐,“换个称呼。”
展念初被那不断抽动的手指折磨的生不如死,双眼紧闭的直摇头,“好难受,老师,别这样折磨我……”
慕景深慢慢啃噬她的耳珠,像是啮齿动物一样。他浑身都带电,碰到哪里她哪里就软麻颤栗。
五指无助的抓紧了被角,她紧咬住嘴唇,混乱的求饶,“可不可以不用这样的方式报答你……求你了,老师,除了这个,什么都行……”
慕景深重新冷下脸,在她上臂靠近肩膀的地方找了处皮肤最薄的地方重重吮下去,刺痛里带了让人抓狂的快慰,展念初闷哼一声,呼吸不由自主的加快。
留下一处处艳红的印记,慕景深手下加快了频率惩治她。她实在是弱到极点,才刚开了个头就不行了,软成泥绵绵的躺在他臂弯,那样子,倒也有几分惹人怜爱。
他不再摧残她细嫩的肌肤,手却不肯停下,那根作画用的细长手指此刻却化为情欲的帮凶,忽浅忽深的刺探她紧致的内里。
汹涌的热流在下腹窜涌,神智一点点溃散,她断断续续的喘息,眼睛被汗水迷得睁不开。陌生又熟悉的情欲让人欲仙欲死,展念初握着他粗壮的手臂,无助的喃喃,“不好,不好……你们都欺负我……”
慕景深低头用唇碰了碰她的额头,没有发烫,他顺势打量着那张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小脸,竟然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
第一次的时候她就这样,汗流得比出力的他还多,从开始就一直说胡话,那次以为是她酒喝多了产生的幻觉,这次才知道,这女人就是这德行。
舌尖温柔的卷走她脸上发涩的汗珠,展念初喘息更急,那样亲昵的举动着实让人害臊,她无助的蜷缩着身体,脚掌都紧紧绷着。她的紧张连带着使濡湿的内里更加紧窒,慕景深的手指被四面八方的湿热挤压,逼得他长长吸了口凉气平复躁动。
长指从全然没入又全然撤出,充满和空虚交替折磨着展念初,她连最基本的挑逗都禁不住,泪水连连的啜泣起来。慕景深没有再用其他技巧对付她,他不急于进犯,耐心细致的一点点击溃她的抗拒之心。过了许久,他才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平躺下来,收回手,她身下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迷乱中,展念初抓到了刚被慕景深撕烂的画像残片,喘口气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抢走扔得更远,冷冷拍她的脸,双目阴沉,“想好称呼没有?”
目光好一会儿才聚集上焦点,展念初咬咬嘴唇盯着他,他的冷静在此刻的气氛下显得那样让人生畏。被他捏痛的手让她清醒了大半,不过是无意抓到的画像残片而已,可是她莫名发冷,攥着汗湿的手心,一寸寸的挪动身体试图离他远一些,
慕景深抬手扼住她下颌,冷声道,“只要我不放手,你能逃去哪?”
他的话让人绝望,展念初有点想哭,她惹上了魔鬼,她不要物质,车子金钱都不是她想出卖自己去换取的。可当她被掠夺走一切之后,她所期盼的一切都是那样遥遥无期,为什么有人羡慕她,她还是觉得自己一无所有,甚至更加贫穷……
啜泣了一下,她哽咽道,“放过我吧……慕先生……”
男人的手指渐渐发白,脸上却不见了狂怒,他噙着优雅的笑,含弄她的唇瓣反复吸允,好似上面沾染了美味的蜜糖一样。
她知道他是存心的,折磨她让她难过,不给她希望却让她绝望。从一开始就是,第一眼见面,他就好像跟她有仇一样处处与她为难,出言讥讽逼她下跪又烧了她的画,给她喝有问题的酒又趁虚而入,明知道她的渴望却死死压制,回想起这些,她突然觉得自己被骗了,不是被慕景深骗,而是被自己太幼稚的想法所骗。
她以为只要自己顺从他就可以得到他的指点和教导,可他从来都没有亲口承诺过。一次又一次,不知道这样盲目的屈从要持续多久,她这一刻已然开始觉得这赌博一样的付出愚蠢透顶。
躲开他的唇,展念初沉口气,对他说,“慕先生,我想跟你学画。”
慕景深不理睬,强硬的将她的脸扳向侧面,俯首重重吮吻她的脖颈。
展念初手上使力的推他肩头,开始挣扎,“我不要你的车子和钱,我只想要拿到明年金鼎奖的奖杯。”
双目森森,慕景深捉住她双臂狠狠压在她头顶,低头重重的吮住她柔软的一侧胸脯。她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憋红了脸,两腿不停的撞向他,嚷起来,“你不能承诺就不要这样对我!”
像是饥饿的婴儿,急躁的男人大口大口的吞噬着她的饱满,展念初痛苦不已的连声哀叫,他铁了心要折磨她,牙齿恣意的拉扯噬咬,直到她的胸脯肿胀充血,他才满意的停住折磨,不顾她的羞耻,肆无忌惮的盯着她坚硬挺立的红豆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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