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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紧紧咬住,他根本动不了,头皮紧得要裂开,他狠狠吸气,“再哭就做到天亮!”
吓得紧紧咬住嘴唇不敢哭,坐在他身上,她边抽搭边用惶然的眼神看着他。
那副可怜样儿让慕景深心软不已,伸手探向两人结合的地方抚弄,没一会儿她就羞红了脸乖乖的伏在他肩头。
侍弄了会儿,她也被吊的差不多了,咬着嘴唇推着他肩膀无意识的催促,慕景深一眼就看懂她的意思,低笑了声,大手一路往上抚摸过她柔美弹性的身体,来到唇舌之间,探入找到她的舌尖,将手指上的液体喂给她,挑眉,“味道如何?”
眼珠只剩凄迷,展念初被动的吮干净他的指头,脸上还带着委屈的泫然表情。
笑她生涩稚嫩,慕景深楼过她,用嘴唇代替指头俯下去亲吻她,缠绵的时候,两臂同时拥着她身子做主导,开始了他强而有力的进出。
连喊痛的机会都没有,呼吸跟不上剧烈的动作,她始终都处在濒临窒息的状态,为了不让自己缺氧死掉,她的鼻翼不停的扩张,在他游刃有余的逗弄下,她稚嫩的简直可以用笨拙形容。
身体里的火焰越来越高,溺水一样紧紧搂着他脖子,展念初无力的哀求,“老师,呜呜,我不行了,我明天还要上课……”
“不是背疼?请病假。”激情中,他的声音带着别样的魅惑,低哑而缠绵。
她在他的掌控里如颠覆的小舟,没多久就软的坐不住,慕景深却更来劲儿,抱着她和她一起面对面的侧躺下来,刚分开一瞬间的身体重新紧密结合。
感觉他的火热在身体里攒动,那感觉如此清晰,想到自己和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人亲密至此,她总觉得有些恍惚不清。原来和一个人身心相通,是这样奇妙的感觉,这样的痛楚,这样的欢悦……
迷蒙中,眼前是他汗湿的脸,俊逸的五官让人流连,她伸出手想去触碰他,却被他衔住了指尖温柔含弄。
热流一推卷过来,没一会儿她就开始剧烈颤动,她太弱了,没有等他一起就自己到了巅峰,眩虚的坠落过后,她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醒来,他就闭着眼在眼前休息,他鼻子上还沾着汗,应该是结束没多久,不适的动了动,身体里的入侵感觉格外明显,对面的男人睁开眼,皱眉勾紧她的腰,“再动接着做。”
她脸红彤彤,推他,“出去呀……”
慕景深抬腿搭在她腿上,毫不羞耻的说,“里面暖和。”
展念初羞得不敢看他,拽过被子盖住两人,嘀咕,“可是我要怎么睡……”
抱着被子捂着脸,没一会儿身边的男人就真睡着了,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就是有这样奇怪的癖好,这样的姿势竟然都睡得着。
她想撤走,但是又怕弄醒他挨骂,这种姿势她是不可能睡着的,可看他一脸的憔悴疲惫,又不忍心吵醒他。有时候看着他也会产生错觉,谁能在这样亲密的时刻还顾得上用理智控制身心,可是有过幻想又怎样,她心里明白那不可能。
躺在那儿迷迷糊糊想了许多,没分明,反而更烦恼。心里面有一处起了焦躁,怎么都按不下去。
过了半夜,睡足的慕景深来了精神,翻身上来借着她身体里化成水的湿滑又开始大肆掠夺,展念初躺在那儿毫无招架之力。
等他终于尽了兴,她已经累得恨不得撞墙让自己昏过去算了。偏偏他神经病一样,盯着她为着寸缕的身子许久,忽然捞起她,给她穿上大浴袍就领她上楼。
展念初眼皮都睁不开,巴在他怀里让他抱,三楼她从没上来过,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又用来做什么,平时那里的楼梯都是锁起来的,让人想起童话故事里藏着怪物和秘密的房间,她好奇心从不敢用在这个人身上,所以从来没有猜测过。
“我好累老师……”她可怜巴巴的哀求,“我想睡觉,不要了好不好……”
看他打开锁,她多怕楼上是个用来折磨女人的刑室,越想越觉得他有那种故事里变态狂的潜质——脾气暴躁,独居,表面上是体面的艺术家,养猫,还跑去寺庙里修行……他也说他杀了人……
越想越害怕,他伸手打开楼上唯一一道房门的时候,她捂住眼睛大叫,“放过我吧老师!”
慕景深伸手在她后脑勺上拍了一下,鄙夷的说,“想什么呢!进来,关门。”
没有嗅到幻想中的腐臭味道,展念初慢慢睁开眼,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住——
这里没有满屋的刑具和恐怖气氛,相反整洁而宽敞,整层楼都被他改造成了一间画室,里面还有许多精美绝伦的画作,简直是个小型的博物馆。
回手关了门,展念初裹紧了睡袍走进来,边走边惊叹,难怪从来看不到他不画画,家里也没有什么工具,原来他有自己的秘密基地。
墙壁上挂着许多从未见过的作品,她边走边看,那种震撼的感觉也愈发强烈——慕景深的画老师带他们研究过,艺术风格,技巧画法她都不陌生,可眼前的怎么好像全然不同一样,以前老师说过,慕景深的画里带着阴暗,色调和题材都让人感到压抑,但他的压抑却带着张力,像黑色的网,掉进去,就无法走出来。
可眼前的画……她触摸着那明亮的树林,猫咪,少女……没有复杂的笔法和技巧,很简单,可她竟然觉得十分可爱和轻快。这大概就是他常说的感染力吧,共鸣和复杂的技巧确实没有任何必然联系。
“过来——”慕景深在另一边叫她,见她痴痴看画不动地方,就一嗤说,“差距太大看多了当心绝望。”
展念初赤脚走过去,朝他撇嘴,但是也难免兴奋雀跃,画神的画室,没几个人有机会进来看吧!“原来这就是你的工作室——这些作品和我在书本上看到的风格完全不同,你的画风改变好大。”
慕景深坐在高脚凳上准备画具,“那你是觉得前期好,还是后期好?”
展念初想都不用想,就说,“当然后期,我是说这里的这些——我们老师讲你的时候说,你的画会让人绝望,幸福的人怎么会画出让人绝望的画,现在的很好,很温暖,老师你现在过得不错是吗?”
慕景深递过来一个嫌话多的眼神,展念初四处看画,眼睛突然一亮,“那幅画!那不是创出拍卖记录的《漏斗》?以女人扭曲的头颅为基底,头顶是沉没的繁华都市,吐出的却是一片焦土废石,这里的一点金色,代表的是对美好的坚信和向往——老师,你的创意太妙了!这幅画用来比喻当下社会的浮躁现状太恰当了!”
慕景深皱眉头,“我的画在学院里就是这样被解释的?”
展念初点点头,“是啊,老师还给我们布置了论文呢,我那时候还查了很多你的资料,你的血型是b型,你的星座是……”
见他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她立刻识趣的闭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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