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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微然笑着躲,把她的手捏在掌心,又低头在她眼角啄了一口,“我爸妈不喜欢这套,你待会儿在我妈面前乖一点,她喜欢听话的女孩子。”自从初三那天之后,他从未这样对她温柔过,秦桑一颗忐忑的心因为他这轻轻一吻而飘飘然,即使是这样仓促的见他父母,她都觉得不怕了。李微然的家并不奢华,进门是大大空空的客厅,旧旧的红色地毯上摆放着一套大气的红木家具,秦桑格外的留心了墙上的字画。从客厅转进小偏厅,也还是一样风格的布置,低调而有品味,隐隐透着一股正气浩然。李微然的妈妈五十岁左右,看上去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举手投足之间很有风韵。见儿子带了个漂亮的女孩子回来,她也只是微微的一笑,“回来了?带朋友来吃饭?”李微然松开了秦桑,搂住了妈妈,耸耸肩吊儿郎当的说:“她总是说自己的厨艺了得,我就带她来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厨艺了得喽!省的她总是不服气,以为把我伺候的多好似的。”这番话又是恭维了妈妈厨艺了得,又是暗示了秦桑能干温柔,还透露了他们之间已经要定下来的状态,听的李母心里甜的跟什么一样,连忙推开他,拉过秦桑的手,亲热的拍了拍,“别听他胡扯!成天的摆少爷架子,欠收拾!我这个儿子很烦人的。你叫什么名字?”秦桑很乖巧的微低头装羞涩,这时大大方方的对李母笑了笑,“伯母好,我叫秦桑,您叫我桑桑就好了。”李母含笑点头,高兴的说要再添两个菜,让他们先上楼去。李微然知道妈妈这关是满分通过了,得意的拉着秦桑上二楼去给父亲看了。秦桑自小应付这类场面最为拿手的,可刚才却也紧张的手心冒汗。到了二楼李微然敲门的时候,她更是腿都有些发软。李微然的父亲果然很严肃,和李母一样,没有主动问秦桑是谁,打了个招呼,便继续挥毫作画。“爸,都要吃饭了,你别画了。我带了女朋友回来,你也不说赐个座。”李微然嬉皮笑脸的,秦桑狠狠的掐了他一把。李父的声音很浑厚,从容不迫,“安坐可去茶座,画画最忌心浮气躁,微然,你还是没什么长进。”“我不懂这些,没兴趣,”李微然挠挠头,“喏,桑桑是写小说的,你们文化人之间过招好了,我下楼看看我妈给我烧什么好吃的了。”说完他竟然真的丢下秦桑出门去了。秦桑深吸一口气,也不敢出声挽留他,就这么站在书桌前,静静的等。“论寄情胸怀,是苍松之虬髯,抑或桃李之芬芳?”李父没有抬头,半晌,缓缓的问。秦桑沉默,不知道这颗政坛常青树想听什么,论心眼,她肯定不是对手,就索性老老实实的答:“历来有雄心壮志者,大多以山水劲松体现内心的正气凌然。我却觉得桃李更加的常见,却也更加的繁盛,不失朴实无华,但更为亲和。”李父想了想,摇了摇头。秦桑的心,一沉。“你来看看我的画。”终于画完了,李父抬起头,招招手叫秦桑过去。秦桑细细的看了半天,也摇摇头,“对不起,伯父,我不懂画。”“随便说说。”“唔,很好看。”李父似乎是愣了一愣,尔后竟然笑起来,脸上有了一丝的宽容和温和。女人要么很聪明,要么就藏起那么点小聪明,没有男人喜欢装聪明的女人。秦桑暗自庆幸,自己走对了这一步。算计晚饭很平常,荤素搭配,四菜一汤,但是色香味俱全,味道好的无可挑剔。秦桑喝了一碗热汤,人渐渐的活络了过来,浅笑低语,把晚餐的气氛调节的很好。李家没有佣人,吃完了饭,李微然搂着自己妈妈,端茶递水送水果,转身又大少爷一样的指挥秦桑去洗碗。秦桑自然二话不说,乖巧的卷袖子干活,把李母唬的笑开了花,直骂李微然霸王脾气,嚣张乖戾。其实婆婆对于儿媳,哪怕再欢迎再疼爱也到底是有芥蒂的吧?自己一天天看着长大的小男孩,有一天不再喜欢拉着她的衣袖撒娇,却整天搂着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亲密无间,那滋味应该和失恋是差不多的。更何况是李微然这样出色温润的儿子呢?李微然在这些方面无疑是细致周到的的,他不在妈妈面前对秦桑好,恰恰是因为这样,妈妈却反而疼惜起秦桑来,毕竟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那些个缺点摆在那里,人家好好的姑娘家那么顺着他,多难得呀!“桑桑,”李母拉着秦桑的手,不让她碰那堆碗碟,“你去楼上陪你李伯伯看看字画什么的,他刚刚对我说你很识趣呢,难得呀,他可是从来没这么夸过人呢!”秦桑低着头轻笑,附耳简略的对她说了下刚才看画的事情,李母笑的更开了,轻轻的打了她一下,“你这孩子看着老实,其实淘气着呢!也好,不然尽受我们家小霸王欺负了,赶紧的上楼去吧,这里不用你忙。”秦桑知道李母这是在帮自己讨李父的欢心,显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自家人,她也就不再扭捏了,放了抹布上楼去了。李微然正在被考问,看见她来高兴的不得了,“快来快来,我爸问我这画上配什么字呢,我哪知道配什么字。”李父依旧没什么表情,只微微对秦桑点了点头,意思是她可以发表一下观点。秦桑转到书桌前去,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问也没问,伸手在案上取了一支小狼毫,蘸了墨,毫不迟疑的往那幅画上题去。秦桑低绿枝。秦桑书的是簪花小楷,却没有那股风尘柔弱之气,反而隐隐的笔力浑厚,柔中带刚。和李父这画中不落俗套的大树青山意蕴一致,相得益彰。至于那棵树是不是茂密的秦国之桑,却是小事了。李父似乎没有因为这唐突之举而生气,他很仔细的看着画和字,又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表情高深莫测。秦桑放了笔,也不说话,只笑盈盈的看着他。“微然,你眼光不错。”良久,李父对儿子说。李微然淡淡“嗯哼”了一声,但却是至此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幅画你拿去,”李父对秦桑说,“裱好了给我送来,我下厨烤羊排请你吃,怎么样?秦桑。”秦桑当然说好。李父点点头,把手里的茶盏放在桌上,慢慢踱步出去了。……农家的饭菜很香,秦宋三个人吃完已经很晚了,纪南脸色有些不好,倦倦的缩在炕上,懒懒的喝着温热的老白酒,酒气上来,越发显得面色如玉,公子无双。安小离越看越感叹造化弄人。秦宋出去发动车子打空调的,回来却说车坏了。“叫人来接吧。”秦宋搓着手问纪南,屋外走了一趟冷的半死。小离喝了点白酒,昏昏沉沉的傻笑。纪南却不想动了,“这么晚了,接了回去都半夜了,在这住一晚好了,我发现这炕满舒服的。”秦宋知道她是肚子疼懒得挪窝了,想也这么晚了,住下就住下吧。还好这户人家也有准备客房的,他们吃饭的地方有炕,隔壁房间有电热毯,也还算舒适。“那你们两个住这里,我睡隔壁去。”秦宋拍拍安小离的脸,她却跟通了电似的一蹦三尺高。“我不要和他睡觉!”安小离义正言辞。“那你要和我睡?”秦宋睁着他纯洁的大眼睛,“我倒是不介意,就怕回去了被人剁成肉酱啊!”“你……纪南啊,你听我说,”安小离急了,和他们玩的熟了,也就不在意他们其实是她老板的事情了,“你虽然……是o,但是和真的o还是有差别的……我可以当你是姐妹,但是我不能欺骗自己你真的是个货真价实的……o。”她吞吞吐吐辞不达意含羞带愧的解释,屋里其他两个人都沉默了。良久,纪南“恩”了一声,疑惑的问秦宋:“这个……难道你们没有人告诉过她我是……那个,那个货真价实的……o吗?”……从李家告别出来时,李微然的妈妈很不舍得秦桑,一再的说要她常去,并且掐了儿子好几下,警告他不许欺负人家姑娘,不然要他好看。李微然笑嘻嘻的挽着秦桑上了车,车子刚刚开出了几道重重的卡哨便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李微然招架着小野猫一般扑上来挠他的秦桑,笑的喘不过气来,“怎么了啊?他们不是都挺喜欢你的嘛,干嘛呀!谋杀亲夫啦!”秦桑索性跨了过去,跪在他身上居高临下掐他的脖子,“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以前总想着见他父母时该送什么礼物说什么话,颠来倒去想了无数的场景,却从来没想过是今晚这样的,刚刚她是真的被吓得脚都软了。闹着闹着他呼吸就重了,都是饿了很久的人,一下子干柴烈火以燎原之势燃烧起来。李微然一只手揉着她的胸,一只手探到了她的裙底,隔着她厚厚的连袜裤和底裤,曲起食指用力的顶她,磨蹭了没几下指间便有了湿意,他咬着她的唇吮的更为起劲,指甲用力在她的连袜裤上刮,终于起了一个小小的洞,他用力的撕开一道口子,手指伸了进去,把内裤推到一边,终于真正的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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