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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如沈荷香所想,简舒玄压抑多日的怒火今日终于到达了顶点,从她开始出逃,从他将任务交给谢清成一路担心狂追,从他见到她遭遇危险,再到今日她轻解罗衫的大胆行径,简舒玄的怒火就如同晚上烤鱼的那一丛柴火一般,几乎要烧之贻尽。这样一个没心没肺胸大无脑自私做作欺软怕硬的女人,他究竟为了什么才会不顾圣上的任务一路追来,想要费尽手段的将她带回京城,只想让她做自己简府的女主人?在她逃走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成了无聊的笑话,既然她不屑要,如今又毫无廉耻在林中宽衣解带,那自己又何必替她考虑,在乎她名声,她的贞洁清白?简舒玄心中怒意早已被火焰溶化,在看到女子半遮半露的玲珑身段后,又将压抑许久的负面情绪完全转化为了欲念,总之无论是哪一种,他的心都在烧着,如一股股火舌一般在心头乱窜,在闻到女子身上那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理智的那一根弦顿时断成两截。一伸手臂,便将那试图用白缎包住身体离开湖面的惊慌女子拉了回来,在抱了满怀的温香软玉,使得他心口更加的炙热烫手,连语调都没了平日的冷然,轻哑中还带着几分轻挑的凑到她耳旁低低道:&ldo;跑什么,今夜你不就为了诱惑我才这般坦胸露,乳,若不让我欣赏够,如何能对得起你这番良苦用心……&rdo;&ldo;你……&rdo;沈荷香当即吓白了一张俏脸,尤其是那咯人的火热的后背紧紧贴着她的,整个人几乎都被围在了眼前这散发着强烈的刚猛气息的男人怀里,那已是极为危险的距离和预兆,她全身的难堪紧张的几乎都战栗起来,如此光,裸样子是女人最稚弱之时,哪还有平日与他斗嘴针锋相对的勇气,只能不断的用力的推着横在她身前的铁臂。可是身后那人却已是俯下头去舔她娇巧白玉的耳垂,惹得怀里的人如一尾美人鱼般用力挣扎尖叫着:&ldo;不要,不要,我已经答应你回京城便立即嫁给你,我答应过你了,你不要这样,等我嫁你之后……&rdo;&ldo;你当所有男人都那般好骗吗?&rdo;他的声音冷冷的却又有些沙哑的响在耳畔,&ldo;那日你为何在翻着绣鞋,衣衫,腰带?背着我偷偷晒着那些被水浸湿的银票?嗯?是准备离开山林随时落跑吗?还是你以为你探路的一举一动我都半点不知道?&rdo;&ldo;不是,不是,不是的,银票可以给你,全给你,我一文钱也不要,我只跟你回京城,跟你回去……&rdo;沈荷香觉得自己犹如被逼到死角无处可躲的兔子,无论她如何缩着肩膀抱着胸脯,都不可避免的触碰到身后的人的胸膛,那种男人的强硬的气息,加上肌肤相贴的战栗感使得她心都在微微发抖,整个人半吓的已经有些语无论次起来。&ldo;不用了。&rdo;身后的男人冷嘲的低声笑道:&ldo;我突然发现另一种保证也不错。&rdo;说完便将推着他手臂的两只玉手牵牢,然后轻而易举的举过她头顶,而另一只手却是抚开遮在她胸前的发,顺着细滑的腰肢开始慢慢向上滑动,不一会便自她后面将她胸前的一处白嫩雪山一手掌握。用粗糙的指缝挟着那一点雪尖红梅,手掌扣着那团柔嫩的丰,盈开始用力的揉动,满手柔腻的手感,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沈荷香只觉得胸前被那粗粝的手茧磨得疼痛不已,却又有股极致的快,感似要将她沉顶没入一般,她沉浸在那快,感中,却羞耻异常的低泣着哀求着,扭动间胸前的乳儿,想要挣脱男子的手掌,一时间两团晃得厉害,&ldo;简舒玄,你别这样,你还没有下聘,我们也没有成亲,这样与礼不合,你快放开我……&rdo;&ldo;既然你早晚都要嫁与我,这夫妻之礼早行一刻又有无妨,至于礼数,你尚且还未出阁,便敢离家出走,想必是不爱那些尘世俗礼的人,很好,这才是女子的真性情,恰好你又喜欢这林间湖旁的风景,不若我们的洞房花烛便在这里如何,花烛换成林间明月,如此诗情画意的情致想必你也会喜欢……&rdo;男人边说边贴得她更紧,口里浅浅的低笑,但语气却是那般的轻挑恶意。揉着她胸前的手,甚至还用力的连连捻了几下那雪尖娇嫩的红梅,沈荷香锐忍不住的低泣了一声,下意识的叫了声不要,整个人便麻软且浑浑噩噩的靠在了后面那坚硬的胸膛上,如果不是简舒玄正拎着那两段粉白的藕臂,恐怕她早便站不住的滑入到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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