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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文学。」春皱皱眉。他的侧包里还有一本白石一文。
「是,我知道,从你的翻译可以看得出来。你很清楚这是一篇旅游文学的文章,还是旅行家自抒情怀的抒情文,所以春,你翻得『完全就像是那个样子』。你用了和平常截然不同的字句,让整篇文章充满旅行的氛围,这很正确。」
春缄默。责任编辑看着他:「你的脸就像在说:这样还有什麽问题吗?哈哈,所以我的意思就是,你的翻译没有问题。但『没有问题』这点就是你的问题。」
责任编辑哗啦啦地翻开手上那叠蓝图,指着其中几个被红笔圈起来的地方。
「你看,春,比如说这一句,一般译者看见这个句子,恐怕都会翻成『她轻快地跃过我的肩头,一溜烟跑向巷子的尾端。』,但是你却翻成『她轻快地钻过我颈子与肩膀的间隙,一溜烟跑向巷子的尾端。』。」
「原文就是『脖子与肩膀的间隙』,而且那个动词没有『跳』的涵意。」春坚持。
「我知道,春,我看得懂日文。像这一句也是,一般译者大概会译成『阳光柔柔地照在石子路上,而我用指尖轻轻抚摸着熟睡的猫儿。』但是你却译成『阳光柔柔地照在石子路上,而我把指尖插进猫毛里轻轻地磨娑着。』。」
「那个译法漏了原作者『把指尖深入某处』的原意,那是错译。」春说。
「没错,那是错译。春,我举的翻译句『都不正确』。」编辑弹了一下手指,这动作让春想起了『那个人』。
「但是春,你在读这篇文章时,难道不会想像吗?这是一篇写得很好的文章平心而论,读起来让人身历其境。你在读这些文字时,难道不会坐下来,往椅背一靠,想像阳光照在猴硐的小路上,而一只猫就这样轻巧地落在你肩上,当你睁开眼睛时,她已经溜得不见踪影,你难道不会『想像』那种情境吗?」
春再一次缄默,他眯起了眼睛。
「算了,其实你的译法也没什麽不好,说不定只是我鸡蛋里挑骨头吧,毕竟我做你责编也有三年了。但是春,有时候看你的翻译,会让我觉得你很小心,『好像在害怕什麽』,这种感觉让我读起来有点……怎麽说,不太舒服就是了。」
不能投射。
不能代入。
不能假设。
不能被拖进去。
「总之我只是想试着告诉你,『错误』有很多种类型。」责任编辑继续说:「有时候这种错译,跟把『华尔街的金融指数在1982年时暴升了521个百分点』,译成『华尔街的金融指数在1982年时暴升了1521个百分点』的错误,看起来很像,但完全不一样。像春这样,完全没有『错误』的翻译,说实话让我毛骨悚然。」
春,你的翻译让人「毛骨悚然」。责任编辑又强调一次。
春离开杂志编辑部,走进电梯按下关门键时,有个看起来出版社的西装男十万火急地挤了进来。
「几楼?」春礼貌地问他。
「五楼。」西装男一副「赶上了」地吐口长气,春替他按了五楼,为自己按了一楼。
「啊啊,不对,错了错了,我要去六楼。小弟,帮我按六楼!」西装男忽然又叫起来。春又按了六楼,听见西装男在背後笑着说:「真是的,竟然会犯这种错误。」
错误。春在唇边默念一次。
西装男在六楼离开。春一个人继续往下坐,看着电梯在五楼开起门又关上门。
错误。
春,你的翻译没有「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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