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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的舌尖伸入我身後的皱折时,我完全是懵懂的。但阴茎实在疼得厉害,身体也不像是自己的,我像发了烧的病人一般颤抖盗汗。
这种感觉绝对称不上舒服,那就像你有时在梦里,掉进一个无底深渊,下面没有底、没有尽头,你拚命地挣扎、拚命地往旁边想抓住点什麽,但却什麽也找不到。
他的舌头灵巧地剥开那里的皱折、又抚平、又剥开、再抚平,最後终於深入烫得不得了的内部。我几乎失去了记忆,我感觉我有喊叫,有挣扎,像是疯子一般地扭动发抖,但最终我才发现那全是我的想像,事实上我只是挺起了腰,为了逐渐深入的舌尖哭泣。
『不,住手——你不可以——』
想像中的我这样哭泣著,我彷佛可以看见那样的场景:男人将少年压在洁白的病床上,将指尖粗暴地深入他的身体,侵占他的身体,最後连灵魂也支配为己有。
但现实中的我却只是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被男人掩著口鼻,只有眼泪流著不停。
身後那个部位比想像中还快接受外力的入侵,或许是我累了,想赶快结束这莫名的煎熬,也或许我脑海深处有某种预感,从在便利商店见到这个男人时就有预感,今晚的一切,我都逃不掉。
舌尖变成手指,手指又变为另一个男人灼热的器官时,我终於看见他俯下身来,凝视我泪眼朦胧的脸庞。
「长静,我爱你,长静。」他说。
他没有让我回话,我感觉灵魂像是被撕裂一样地扯成两半,从中间断裂,血管和内脏零零落落地散了一地,血喷溅出来,我的眼前都是血光,除了疼痛感觉不到其他。
我感觉男人的阴茎就在我的体内,和我的一样涨得发硬、发烫,像是铁棒一样,满满地填紧我的通道,人和人怎麽可能那样契合,我光想便觉得不可思议。
但男人就像是要证明这点似的,他重重拔起,再深深没入,挤碎了我的内脏,力度撞击得我扭曲变形,我的背被撞得抵上床头,我正在被挤压、被榨乾,我低头便看得见在我体内进出的阴茎,像慢动作一样,每一次重覆播放,都像是从鬼门关走一遭那样。
很痛,痛得像下一秒就要步向死亡。
我想人类这种生物,或许从出生开始就分成两半。一半渴望著生,另一半渴望著死亡,生的那部份用食欲来表现。死的那部分,则用性欲。
没有什麽比性爱更接近死亡,更近似死亡。
大腿内侧的肌肉一直绷得紧紧的,我想我明天一定没法跟小育去打篮球了。
男人的阴茎杀死我很多次,直到我终於哭出声来,他放开掩住我口鼻的手,任由我被自己的眼泪淹没。他的精液终於发泄了出来,流进我的体内,再从大腿无力地淌下来,我的身後被撞击得遍体鳞伤,皱折的部分红肿发痛。
他变得柔软糜烂,湿答答的,松软到男人的食指可以轻易地再次入侵,挖掘出里面湿热的体液来。
他用带著白色伤痕的唇,再次吻住我疲软的阴茎。我累得无法挪动手指,只能咬住颈侧的床单,避免我在最後关头发出呻吟。
他又俯上身来凑近我的唇,我以为他要吻我,但他只是看著我,用他的视线吻我。
後来他用唇蹭了我的眼睑,在最敏感的地方磨擦著。我甚至感觉得到他唇上那抹白色的伤痕,热腾腾的。
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无声的。就像常老师一样,所有的声音都被封存在想像里。
而他始终没有吻我的唇。离开之前,他用指腹磨娑著我的下唇,全身的血液散失在大腿内侧,唇的触感完全是冰凉的。
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离去的,只知道我睁开眼睛时,入眼是病房旁的窗口,白色的窗帘迎风飘动,而爸爸仍枕著椅把斜欹在病床旁,熟睡得像个婴孩。
我张开口试著叫他,才发现声音是哑的。我的颊上全是乾涸的眼泪,淌到唇边带著咸味,我的衣衫凌乱、里裤的一角还挂在脚踝上。
然而即使一切都如此真实,我还是觉得像在梦中一样,男人像风一样消失在病房中,留下的只有大腿间的精液,还有我满身的烙印。
我想起那个男人亲吻我时唤的:长静,我爱你,长静。
长静,我认识这个人。
他就是我的爸爸。
***
我的名字「长宁」,是取爸爸「长静」的「长」,和妈妈「宁姗」的「宁」组合而成的。这取法既老套又肉麻,每次有人问我名字的由来,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但不可思议的,每当爸爸或妈妈唤我名字时,我都有一种「啊,我真是他们儿子」的触感。彷佛爸爸的阴茎透过我的身体,深深地埋入妈妈的体内,在里头欢爱、缠绵,而後射精,和妈妈的一切交融,最後孕育出什麽来的感觉。
这种时候,我总会感觉自己正在和爸爸做爱,同时也在和妈妈交欢。
那是一种深刻的、镌刻在名字里的,人类最原始的悖德快感。
我没有和同学去打篮球,我买了一第一班普快车的车票,坐上了往栖兰的火车。栖兰是爸爸的故乡,爸爸在追著妈妈来到城市前,一直都住在那个小镇里。
小育给我传了简讯,痛骂了我一顿。老实说她真是个奇妙的女孩,照理说一般人如此生气,都会直接打电话数落对方的失约,但小育却选择了无声的简讯。
『明明约好的却没有来,你搞什麽鬼啊你。
小育』
然而说也奇怪,我却能感觉到那种无声的怒火。
去火车站之前,我悄悄回家了一趟。舒舒已经被常老师带回家了,在床上睡得正香,还时不时嘟嚷著梦话。
常老师就坐在卧房门口的椅子上,像门神一样守护著舒舒。
我到浴室冲了澡,热水洒到冰冷的肌肤上时,我才发现自己还在发抖,从头抖到指尖。我用肥皂刷去大腿间的黏腻,用发颤的指尖深入红肿的穴口,清出里头的残馀。
疼痛和肌肤的抚触勾起病房里的回忆,莲喷头洒在身上的触感竟像挑逗一样,弄得我浑身发痒,水流过沟槽的声音则像他的气音,在我耳边挥之不去。到最後我不得不用脊椎抵著磁砖,五指抓著自己的阴茎,上上下下抚慰起来。
我压抑著喘息,避免外头的常老师听见我的呻吟,但最後射精时,我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像哭声一样的啜泣,连我自己都吓到了。
我开著大腿,浑身脱力地倚在淋浴间里,过了很久,才有力气爬起来把自己重新洗乾净。但即使冲遍了全身,也冲不掉留在身体上的记忆。
我收拾了一下换洗衣物,拿了我仅存的零用钱,穿上运动夹克出门时,常老师还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总觉得他那双无声的眼里,似乎看透了一切。
火车的速度异常的缓慢,像是慢动作播放的电影一般,城市、山林、原野,缓慢得令人心焦。对向的火车错车而过时,时间才像是忽然恢复正常一样,快速卷动的车厢内,我看见几个携家带眷的旅客,其中还有个小女孩,正亲腻地赖在爸爸身上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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