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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哪儿疼？又崩线了？我看看！&rdo;阿浩看着他紧张的动作，咧了嘴笑。天羽抬头看他的脸，笑意盈盈的哪有半点痛苦的样子，把衣服甩了回去。&ldo;装吧你就，装。我要再上当就是孙子。&rdo;阿浩拉住他。&ldo;别，李总，天羽，天哥。&rdo;天羽诧异地看着他，阿浩居然嘟着嘴，挤眉弄眼地，嗲着嗓子：&ldo;你不疼我，就没人疼我了。&rdo;说完了两个人都一片死寂，大眼对小眼，没人吭声。阿浩先绷不住，&ldo;哈哈&rdo;地大笑出来，笑倒在床上。&ldo;不行，太肉麻了这个！&rdo;天羽也笑，给了他脑袋一下。两个人笑了半天，渐渐安静下来。天羽坐在床旁的椅子上，从怀里掏出烟盒。他抽出一支放进嘴里，点着了火。抬起眼睛，看着阿浩胸口，看了一会儿。&ldo;还疼吗？&rdo;他静静问。&ldo;快好了。我都听见长肉了。&rdo;阿浩安抚地贫着。天羽没再说话，只是抽着烟。屋里一时沉默下来。&ldo;过几天，我要去北京一趟。&rdo;阿浩开口。&ldo;是个投资会，谈正经生意。翟勤他们都跟着，不用担心。&rdo;天羽吸着烟。烟雾漫过他长长的眼睫阴影下的眼睛。&ldo;你答应过我，会照顾好自己。我信。&rdo;天羽说。&ldo;自己小心。&rdo;阿浩点了点头。&ldo;你也是。&rdo;天羽点头。不再多说什么，仍然抽着烟。阿浩看他把烟头摁进烟缸，又抽出一根叼进嘴里，起身坐到床边，伸手从他嘴里拿走了那截烟。&ldo;少抽点。你烟瘾太大了。&rdo;天羽眯起眼睛。&ldo;嫌我有烟味？&rdo;阿浩扬着眉毛，笑而不答。天羽和他对视，从他手里拿回那根烟，点上，塞进嘴里，对阿浩招了招手。阿浩俯下头来。天羽深深吸了一口烟，把烟拿开，勾住了阿浩的脖子，含着那口烟，吻上他的唇。袅绕的烟雾在两人唇舌间散开。阿浩拥他入怀。淡淡烟草的味道，和着晚风轻轻弥漫……阿浩去北京了。这一趟要去一个星期，天羽告诉他自己这星期也会很忙，不用挂心，忙好自己的事。天羽一直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不时叫一些人进去。公司里笼着奇怪的气氛，员工议论纷纷。有很多传言，又谁也没个准。天羽叫来秘书，让她把齐副总请来。年届六旬的齐正风是天羽父亲的左右手，星海的元老功臣。天羽父亲去世后，忠心耿耿地留在星海，一直辅佐天羽。天羽也没有亏待他，对他一直像对自己家长辈一样尊重。齐正风走了进来，天羽请他坐下，沉默片刻，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材料送到他手上。齐正风疑惑地打开材料，神情渐渐从震惊到不敢置信，眼光惊愕地在天羽和手中的材料上交错着。&ldo;迪宁集团副总裁兼外贸部总监，年薪和股份、分红里面都写了，明天迪宁的刘总就把正式聘书送过来。&rdo;天羽语气凝重。&ldo;星海这边给您的待遇，条款里也写了，您仔细看看。有什么要求，尽管提。&rdo;齐正风盯着材料，半天才抬起了头。&ldo;李总，你……&rdo;他嗓子发颤。&ldo;……你要赶我走？&rdo;天羽摇摇头。看着眼前这位头发斑白的老者，心情复杂。&ldo;齐叔。&rdo;齐正风一愣。天羽很少在公司这么称呼他。&ldo;公司这些年什么情况，您最清楚。有些事，我不说您也明白。&rdo;齐正风沉默。他知道天羽指的是什么。&ldo;最近公司会有些变动，您应该也感觉到了。迪宁的刘峰是信得过的人，他一直想请您过去。我自作主张，已经答应了。您到他那儿，我放心。&rdo;齐正风看着天羽的眼睛，眼里都是担忧。&ldo;天羽，你老实告诉我，公司究竟到了哪一步？&rdo;天羽没有作声。&ldo;你瞒不了我，你安排我离开，清算财务，你这是想干什么？你……&rdo;齐正风饱经风霜的眼睛像是看透了一切，带着急切和担忧，望着天羽，却没说下去，转头把材料放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