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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面色苍白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儿,王伦心中厌烦不已,这厮可以说一无是处,简直就是纨绔子弟的典型代表,高俅把他给自己派来,这不纯粹是恶心人么?
不过想着高俅信中所说,王伦勉强压下内心的不悦,温言道:“高世德,你可知太尉将你派到本官这里所为何事?”
高世德胡乱的拱了拱手,大大咧咧的道:“王相公,我爹说了,让我来和王相公学点本事,于是本公子就来了,日后就要靠王相公照应了。”说着话还打了个哈欠,一副很欠揍的模样看着王伦。
王伦皱了皱眉道:“高世德,太尉把你给本官送过来,是让本官好好的调教你一番,希望你日后少给他丢点儿人,本官刚刚给太尉回了信,已经拿你的脑袋做了担保,如果不能让你重新做人,就砍了你的脑袋。”
高衙内一愣:“王相公,你这是何意?你和我爹保证,凭什么要押我的脑袋做赌注?”
王伦笑道:“因为本官只有一颗脑袋。”
高衙内被王伦气笑了,怒道:“本公子何尝不是一颗脑袋?”
王伦瞟了他一眼冷冷的道:“因为你的脑袋没有本官的值钱。”
高衙内脾气倒不错,不但没叫,反而好奇的道:“你当真不怕我爹?”
王伦淡淡一笑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林冲那等卑鄙小人一般欺软怕硬。”王伦话音刚落忍不住目光一凝,因为他见高世德猛地双眼一翻,晕了过去。王伦见高世德晕了,只不过愣了一下,随后也不以为意,只是厌恶的对一旁的石秀道:“把他抬到一边的椅子上躺着去,免得碍手碍脚。”石秀心中纳闷这高衙内是抽的什么风,不过也不怠慢,把高衙内拎起来丢到靠墙的长椅上去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高衙内才悠悠醒转,朦朦胧胧的看着正在批阅公文的王伦,高世德有些不悦道:“王相公,我都昏过去了,你连理都不理,你就是这么照看我的?”
王伦头也不抬冷冷道:“窝囊废一个,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老子现在就把你吊起来打。你爹是把你交给我了,可没说让我到时候还他个活得。”
高世德也不生气,懒懒的道:“王伦,你少吓唬我,我知道你的手段了得,连我爹都对你赞不绝口。但是本公子不怕你,你最好打死我,爷爷早就活腻味了。”
王伦反而笑了,放下笔,饶有兴致的看着高衙内道:“高世德,你也算是东京城里有了名的花花公子,怎么偏生就对那张贞儿如此的念念不忘?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的花痴病怎么还没好?”
高衙内顿时大怒道:“混账,王伦,你漱口了么就提她的名字?这名字是你能提的么?”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张锦帕,缓缓低头用脸蹭上去,喃喃自语道:“贞儿,你到底去哪儿了?”
王伦被他搞得目瞪口呆,过了半晌,忽然哈哈大笑,叫道:“来人,把这厮给我捆起来。”
两个亲兵上来便把高世德捆得结结实实,王伦摆手让亲兵出去,然后走上来一把夺走她手中的锦帕,大笑道:“想不到东京城着名的花花太岁高衙内,居然还是颗多情的种子。呕,啊呕。”说着话王伦猛地弯下腰,满脸痛苦做呕吐状。
高衙内顿时和疯了一般大喊大叫,要王伦将锦帕还给他,王伦也懒得理他,随手把锦帕丢到桌上道:“你再叫我马上就烧了它。”
高衙内闻言顿时闭紧了嘴巴,只是双眼通红,死死盯着王伦。
王伦淡然道:“高世德,你说说你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说你是个好人吧,你做的事情就没一件和好人搭边的,可以说你这辈子除了好事什么事情都敢做。说你是坏人吧,你除了搞瞎扒,又屁都不会,连算计林冲还要让那个富安出主意,天天就知道哭天抹泪,连霸王硬上弓都不懂。本官自认为阅人无数,但是对你这厮还真他娘的不知道怎么评价。”
王伦说的倒是心里话,他对面前这个宝贝真的感到很无语。你说他好吧,这小子天天就知道寻花问柳,见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步子,整天脑子里面除了女人几乎就没其他的事情。
你说他坏吧,他还真不是那种奸诈阴险会做坏事的坯子,得了相思病都快嗝屁了,都想不到把张贞儿抢来成就好事,别说和董平、王矮虎这些人渣没得比,就连比小霸王周通都远远不如。
当时想借着6谦骗张贞儿和高衙内独处,也是干头鸟富安的主意,结果骗张贞儿到场后,一直到林冲赶到将他吓跑,前前后后不下一个时辰,他居然没得手。一直到林冲都上楼了,这宝贝居然还磨磨唧唧的在和张贞儿说:“娘子,可怜见救俺!便是铁石人,也告的回转!”别说脱衣服,这厮除了在那儿苦苦哀求压根儿就没任何实际行动。林冲吓跑了高衙内,问张贞儿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有没有被那厮污了?”可见林冲都知道先上了再说,而这高衙内居然不懂,简直是丢尽了色鬼的颜面。
在后来林冲刺配,这高衙内除了不断派人上门提亲,根本没别的办法,最后还是6谦和福安做主,打算到沧州杀了林冲,绝了张贞儿的心思,而这个高衙内除了哀求张贞儿回心转意,狗屁都不知道该如何做,这要是换了二龙山随便一个快意恩仇的好汉,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原本的轨迹中,高世德想张贞儿想的卧病不起,后来张贞儿自缢了后,东京城里面也就再也没了高衙内的消息,想来也是听闻张贞儿的死讯,经受不住打击,沉疴难起郁郁而终了。不过这一世张贞儿被王伦派石秀带出了东京,高衙内没得到张贞儿的死讯,靠着一缕相思,居然苟延残喘到了今天。
王伦看着面前这个害了相思病面色苍白的高衙内,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开口道:“高世德,你知道张贞儿为什么看不上你?你除了有个当太尉的爹还有个屁,那林冲虽然人品卑劣,但好歹也是凭本事当了个教头,有两下子真功夫。而你呢?除了有个好爹,你狗屁没有,人家当然看不上你。”
高世德恍若未闻,只是痴痴地看着王伦丢在桌上的锦帕。
王伦也是服了,咳嗽一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高世德,那张贞儿的去向,本官倒是略知一二,要是你能帮本官做点事情,而且做得好了,本官可以考虑告诉你她的下落,当然,这必须要张贞儿自己同意。另外,如果你当真能出人头地,本官也不介意给你做个月老,不过成不成的不敢保证,因为这也要张贞儿同意。”
高世德本来浑浑噩噩的,现在却好像还阳了一般,顿时跳了起来,眼睛中精光闪闪,随即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因为他还被捆着呢,但是他好似不知道疼痛一般,拼命抬起头盯着王伦叫道:“王相公,你所言当真?”
王伦笑道:“你爹没和你说过本官?”
高世德登时大喜,叫道:“好,王相公,说吧,你让我干什么?是你看上了东京哪个官宦家的小姐了还是哪家青楼的大家,就算是你想娶金奴公主,我也去求我爹给你到天子那里保媒。”
王伦听的哭笑不得,他自然知道当今天子最喜欢的二公主赵金奴,号称东京第一美人。只是没想到这个活宝居然以为自己是让他保媒拉纤儿,王伦面色一沉道:“混账,本官何时让你给我找女人?本官是有大事交托你去做,只要你做好了,本官自然不会食言。”
高世德咽了咽口水,有些疑惑的道:“王相公,什么事情不重要,你能不能让我先见见贞儿?”
王伦想也不想道:“不能,就你这副模样,你以为人家张贞儿能看上你?你吃闭门羹时小事,却让本官得脸往哪儿搁?少说废话,你要是给本官将事情办好了,本官自然会替你去和张小姐说,你认为是你说话可信还是本官说话可信?”
高世德倒也老实,低头道:“我说话连我爹都不信,那还是你说吧。不过你要先告诉我干什么,咱们可丑话说在前边,我可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你让我干些什么文韬武略的东西可不成,那你就是成心在棒打鸳鸯了。”
王伦险些把刚喝的一口茶水喷出来,什么狗屁棒打鸳鸯,这小子还真够不要脸的,人家张贞儿压根儿不想搭理你好不好?不过也好,反正这张贞儿就是高衙内的软肋,自己捏着他这个要命的脉门,也不愁他不给自己尽心尽力的办事,王伦心中暗笑。
王伦沉着脸道:“放心,本官知道你是个废物,更知道你是个招人恨的东西,所以只会让你干招人恨招人烦的差事。你要记住,你把事情办好了,不但本官好替你说话,人家张贞儿见你有本事了,说不定就会对你这癞天鹅另眼相看了。而且,此事还会让你得不少银子。”
高世德丝毫不在意王伦对他的鄙视,至于银子他压根儿就放在心上,他所注意的是王伦所说的“张贞儿会对他这只癞天鹅另眼相看”,心里不禁乐开了花。等等,什么叫癞天鹅?都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癞天鹅岂不是要吃蛤蟆肉?自己是癞天鹅,那张贞儿是什么?可恶!高衙内不由得恶狠狠瞪着王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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