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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鬼魅，绝对是。应天心中响起警告，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前不久的想要他完全臣服自己的想法只能以荒谬形容。到最后是他完全臣服那个妖孽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他似乎并不是很在意呢。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红雪被和尔召到了卧室候着。没让他等多久，和尔边微醺地回了卧室，看来他确实是迫不及待。

红雪已经换下了舞衣，只身着一件白袍，乖乖地坐在红木大椅上，任由和尔大量。

邪笑着只手抬起红雪下巴，和尔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红雪。”略微冰凉的声音。

“金河国静王身边竟有这样的美人，早知道的话，本王应该早点攻打过去才是。”和尔用拇指摩挲着红雪的红唇——他用的是不掉色的唇膏。

这套彩妆是上次给美人娘买的时候送的小份赠品。

对于自己的身份被拆穿一事，红雪并没有露出任何其他的表情，只是继续装无辜地开口：“既然三王爷殿下知道了红雪的来历，为何还要留红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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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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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住了动作，应天抬眼看红雪，却是对上他似乎早预料到他有此举动的了然的眼神。解开红雪的袍子，果然看见他满身的红斑。

“怎么回事？”应天挑眉问，舔上自己手上的湿痕，他记得在这之前这些红块并不存在。

“你刚才没听到我中了迷香吗？”红雪懒懒地开口，“这是正常反应。”

异于常人的体质。

“那你刚才——”

“是因为你的手比较冰凉，可以稍微解下我浑身痒痒的难受。”所以他才不反抗不挣扎还有些默许有些迎合，红雪诚实地回答。

……

拿起枪准备再次放回枪套，却被应天接手了过去：“这就是你杀人惯用的凶器？”

“恩，武器这个名字比较好听。”红雪认真地学着应天玩文字游戏，由着他代劳把枪放回去。

应天利落地抽取和尔床头的宝剑砍下和尔被子弹贯穿过的头，再用床上薄被裹住，回头向因躲避血溅上身而站得远远的红雪招招手。

红雪疑惑但听话地过去，应天伸手一揽，左手拿着头，右手抱着他，一提气便上了屋顶——的那个大窟窿，他刚才便是从这窟窿中看得红雪如何勾人的……

“三王爷王府的守卫可真是无能。”红雪被抱在怀中，老实地说出心中感受。屋顶都被凿出大洞了，却没人察觉。

“别告诉我聪颖如你看不出玄机。”应天哼了一声。

红雪眨眨眼不再言语索性闭目养神。他是看出了玄机没错。杀了和尔的分明不是他，也不算是赵应天。

“皇上？”一干臣子小心翼翼地开口。

“正是皇弟和尔。”后肩上那个蝴蝶胎记不是假的。

和玉面色悲痛但语气却强硬不容缓置：“立即向前线召回大军。举行三天国葬，厚葬三王爷和尔殿下。”